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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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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里湖州府亦算不上太远,且四周并无强敌环伺,在那暂驻几日,也是妥的!」「行了,」幼天王说,「既如此,那朕之銮驾,三日后出发,奔赴广德!」洪仁玕把范汝增拉到一旁,道:「首王,这护驾返回广德之事,还需你与尊王、养王等人费心了!」「福千岁,那你呢?」「我随堵王一道,守在湖州!你放心,湖州城里尚有精兵七八万人,破围而出,料想也不费事!」「那行,小王谨遵福千岁之令!」庆功宴一直持续到酉时,众人这才陆续散去。

洪仁玕令人将幼天王护送到行宫里休息,回到大厅的时候,看到黄家三王还在议论着护送幼天王之事,尊王刘庆汉和养王吉庆元也围在洪宣娇身边,商议行程。

洪仁玕走到洪宣娇的案前,道:「小妹,这次重返广德,你便随首王他们一起去吧!」「那怎么行?」洪宣娇站起来道,「陛下有首王他们护送,一路之上必不致出太大的岔子。

如今我纵观形势,还是湖州防务更危急一些,倒不如让我留在城内,帮助哥哥一起守城!」洪仁玕道:「小妹,你莫要争辩了!天京失守之后,忠殿各路将领见忠王被俘,已失节制。

在咱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有统帅之材,不输英、忠二王。

此去广德,虽不过几日路程,可也不能没有领头之人。

料想忠殿诸将平日里也甚是敬佩于你,此番由你护送,必能万无一失。

更何况,湖州府城之内,除了黄家三王,更有偕王、享王和各路天将在,到时必能轻松突围,前来与你们合兵!」「好!」既然洪仁玕这么说了,洪宣娇也只能答应下来。

「容发,你也跟着一起去吧!」洪仁玕把李容发招到身边道,「你可千万莫要说些助本王守城之类的话了。

比起本王,还是你的这位采菱姑娘,更需要有人保护!哈哈哈!」「殿下……」李容发和采菱一起红着脸,接不下话头去了。

这边商议地热闹,黄家三王那边,也是乱哄哄的,尤其是幼天王离开之后,更没了礼数,但见黄朋厚借着酒性,脱了靴子,将腿一盘,高声地喝道:「依我之间,叔父给我五千精兵,我一个突杀,便能冲进清妖头左宗棠的大营里,将他的人头割来请功!」「放肆!」黄文金沉声喝道,「你这乳臭末干的毛头小子,知道个甚么?如今清妖已不可小觑,与洋人联手之后,火器更甚我天国圣兵。

你莫要凭着愣劲,白白丢了性命!我见你今日酒也喝得不少了,赶紧回你的奉王府里去休息吧,我与文英再商议一阵!」小老虎黄朋厚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他的叔父黄文金,遭了训斥,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既如此,侄儿便告退了!」说罢,带着十余名牌刀手,大摇大摆地从府厅里走了出去。

这几日湖州府很是闷热,即使到了晚上,也丝毫不见凉风,空气也彷佛沉甸甸的,飘散在夜幕里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久久挥之不去。

黄朋厚边走边道:「这他娘的甚么鬼天气,到了晚上还是闷得慌,不找点乐子,本王回府如何能够睡得着觉?」身边的牌刀手赶紧进言道:「殿下,前几日巡城的时候,你不是看上了西市卖鱼的陈老汉家的孙女。

要不……」「不行!」黄朋厚道,「强抢民女,若是让我叔父知道,定会拿我问罪!」「是……」牌刀手自知失言,低着头继续跟在黄朋厚的身后。

黄朋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一挥手道:「走,去西市!」「啊?」牌刀手大吃一惊。

黄朋厚道:「本王忽然想起来,陈老汉家里不是子女早夭,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吗?眼下清妖围城围得紧,太湖湖面也被封锁了,那老汉终日打不到鱼,已经几日没有开锅了。

那陈家小姐又最是看重名节,今日本王去玩了那小姐,多给他们家一些银两,想必也不会声张!」「殿下思虑的是!」西市上,也是满目萧条。

湖州虽称为鱼米之乡,可连年战火,也将城池摧残得赤地千里。

就算在白天,也看不到有太多的人做买卖,更何况是晚上,连个鬼影都难以觅见半个。

黄朋厚一行人如夜游似的闯到西市,只觉得刚刚在宴会上喝进肚里去的乌程酒,这时在嗓子眼里就像烧的一样,浑身上下也滚烫得紧。

他一把将牌刀手拉了过来,道:「那老酒喝得本王眼睛有些昏花,夜里居然记不起陈家的摊子在何处!」「殿下,那边就是!」「好!替我将陈家的小姐去抢出来,今日本王要好好宠幸宠幸她!」黄朋厚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伸手往前一指。

十几名牌刀手顿时答应一声,风风火火地朝着陈家的鱼摊里冲了过去。

二话不说,抬腿就把门踹开了,闯进里头。

「啊!你们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屋里传出女子尖锐的叫喊声。

「闭嘴!要是再大喊大叫,小心老子一刀砍了你!」是牌刀手的声音。

这边乱哄哄地闹着,把邻里的老老少少都给惊醒了,纸煳的窗子里亮起了灯光,几个好事人探出脑袋来,想瞧个究竟。

「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就把你们全都杀光!」站在街上的黄朋厚此时已被酒性冲昏了头,哪里管那么多,对着那些湖州百姓一顿痛骂。

看到这个如丧门似的少年,百姓们哪里敢来出头,纷纷又把脑袋给钻了回去,熄了油灯,捂住耳朵,就当外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没过多久,但见几名牌刀手架着衣衫不整的陈小姐从屋子里出来。

两名大汉一左一右,按住陈小姐的肩膀,喝道:「见了奉王殿下,还不下跪!」夜色已深,这陈家早已就寝。

陈小姐想必是从被窝里让牌刀手们揪起来的,这衣衫怎会整齐?但见她云髻凌乱,雪白的娇躯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粗布肚兜。

用料虽然简陋,可真陈小姐也算心灵手巧之人,自己在上头绣了几朵花儿。

可不管怎样,她的姿色,也算上乘,黛眉星目的。

「殿下,殿下,」陈老汉也急匆匆地跟了出来,跪在黄朋厚身边道,「老朽不知闺女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开恩,饶了她一命吧!」「老家伙,滚开!」牌刀手顿时抽出战刀,往陈老汉的脖子上一架,吓得他簌簌发抖。

黄朋厚从怀里掏出几锭银两来,塞到陈老汉的手中,道:「老头,今日算是你家走运,本王我瞧上你孙女了!只要你孙女今日从了本王,这些银两便全是你的……啊,不,待明日,本王自另有重金酬谢!」陈老汉把银子丢在地下,依然磕头不止,哭求道:「殿下,闺女的名节要紧,求你高抬贵手!」「奶奶的,」黄朋厚骂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说罢,竟从腰里拔出一把火枪来,对着陈老汉的额头,轰的开了一枪。

陈老汉的身子顿时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爷爷!」陈小姐一看祖父被杀,顿时悲上心来,要往陈老汉的身上扑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身,牌刀手们已经把她架了,拖到路边的一处摊子上,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掼了上去,双手双脚一并按了起来。

「啊!救命,放开我!」陈小姐拼命地反抗着,奈何女孩子家的力气,怎敌得过那几个彪悍的大老爷们,立时被摁得一动不动。

黄朋厚此刻已经血往脑上涌,杀了陈老汉之后,又岂会轻易地放过陈家小姐?将火枪往旁边一扔,一边快步朝着陈小姐扑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扒着身上的袍子。

在扑到摊子前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剥得七七八八,只见他大手一身,不问青红皂白,扯掉了陈小姐胸前遮羞的肚兜。

两只鲜活细嫩的乳房震颤着出现在黄朋厚的眼前,看得他眼花缭乱,双手顿时一把握了上去,狠狠地抓捏了几把。

「啊!救命!」陈小姐想要把手臂挡在身前,可牌刀手们按死了她的四肢,此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惨遭蹂躏。

「哈哈哈!」助纣为虐的牌刀手们都大笑起来,「这陈家小姐的身子,果真是西市数一数二的。

待会儿等我家殿下完事了,咱们也跟着玩上一回如何?」「那敢情好!这么久了,老子连个女人的气味都没嗅到过,这次可得好好开开荤了!」黄朋厚虽然杀敌英勇,可性子也是残暴不仁,强抢良家妇女这种事,时有发生。

堵王黄文金已经好几次因此责罚他了,可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他又如何能依照军法,下得去杀手呢?黄朋厚将陈小姐的乳房如捏面团似的揉了几遍,这才甩开了挂在身上的最后几条衣物,将肉棒高高地挺了起来。

他的肉棒看起来有些特,通体紫红,包皮一直褪到阳根处,几乎把整条巨物都裸露在外头。

光是论这粗壮度,便有成年人的小胳膊那么粗,看了着实骇人。

就在他刚要把肉棒往陈家小姐的花蕊里捅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住手!」「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扫我家殿下的兴!」在夜色中,牌刀手也没看清对方是谁,但见是两个纤弱瘦长的黑影闯了过来。

他们平日里狗仗人势惯了,这时也不问三七二十一,拔了战刀就扑了上去。

可这一次,牌刀手们却失算了。

也没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见眼前一花,手臂上顿时像是断了一般,一阵剧痛,五六个人顿时一齐大呼小叫起来。

「妈的!」黄朋厚一看便明白,来者不善,光靠这几个牌刀手,想必是拿不下他们的了,只能亲自上阵。

他用力地将陈家小姐的胴体往旁边一推,从地上拾起战刀来。

可他的刀还没来得及出鞘,一把凉飕飕的兵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西王娘,怎么是你?」借着月色,黄朋厚认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洪宣娇。

可拿刀架着他脖子的,却不是洪宣娇,而是采菱。

当晚酒席散去之后,洪宣娇也因为天气太过闷热,不能入眠,便让采菱陪着,到湖州城里的角角落落里走走。

这一走,便到了西市,恰巧遇上黄朋厚强抢民女的行径。

黄朋厚打从有记忆以来,都在过刀头舔血的日子,现在竟被一个女孩用刀架着脖子,自然心有不甘,忍不住又把手往刀柄上握去。

谁知,采菱的钢刀立时一紧,往他的咽喉上逼了过来。

采菱道:「奉王殿下,你若是敢轻举妄动,便休要怪我刀下无情!」「哈!」黄朋厚冷冷一笑,将战刀丢在了地上。

洪宣娇回头看到牌刀手还按着陈小姐,便又喝道:「你们还不放开她?」除了西王娘的身份,洪宣娇还是老天王的御妹,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天京真圣大殿里八把交椅上的其中一个,牌刀手们见了,自然不敢违令,便将陈小姐松了。

陈小姐一获得自由,便不顾自己袒露的身体,扑到了祖父的尸体上,放声大哭起来。

洪宣娇又对采菱道:「采菱,不得对奉王殿下无礼,快把刀放下!」「可是,西王娘,他,他违了军法……」因为此前黄朋厚得罪李容发在前,采菱正想借此机会,为忠二殿下报一箭之仇,自是不肯。

「放下!」洪宣娇沉声道。

采菱跺了跺脚,不甘心地收刀回鞘。

洪宣娇摸了摸她的后背,道:「你先去照看陈家小姐,这里交给我来处理!」说着,从地上拾起黄朋厚此前丢下的袍子来,往他身上一扔,道,「快穿上衣裳,堂堂太平天国的奉王,成何体统?」黄朋厚接过袍子,不仅没有往身上套,反而得意洋洋地挺着他的那根大肉棒,大摇大摆地朝着洪宣娇走了过来,似乎毫不以裸身为耻。

他现在的样子,彷佛是在对洪宣娇示威。

洪宣娇撇了一眼黄朋厚身下的肉棒,不禁觉得脸上发烫,可她还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挺胸朝着黄朋厚迎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就在黄朋厚快要把他的大肉棒顶到洪宣娇袍子上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不敢碰洪宣娇,要不然背上一个亵渎西王娘的罪名,就连他的叔父黄文金都保不了他。

洪宣娇有意无意地把目光移向别处,道:「十四,你今天喝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是!」黄朋厚只能忍气吞声地退了两步,拱手道。

「走!」在对洪宣娇行完礼数之后,黄朋厚又把大手一挥,带着牌刀手们扬长而去。

看着黄朋厚远去的背影,洪宣娇转头看到采菱正把自己的罩袍脱下来,裹在陈小姐的身上,轻声细语地劝慰着。

她让采菱暂时把陈小姐安顿到湖州的女营里,待明日一早,奏请幼天王,由天国出资,为死去的陈老汉操办丧事。

眼下,她能做的,只有这些!采菱扶着陈小姐一边走,一边不甘地道:「西王娘,方才那奉王明明是犯了天国律令,你为何不将他就地正法,反让他扬长而去?」洪宣娇叹息一声道:「采菱,你有所不知。

如今你我,还有幼天王,从天京重围里杀出,身边将士不足千人,不得不仰仗黄家三王。

若是此番我依律行事,斩了黄十四,怕是会引起堵王和昭王的不满。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杀奉王为好!」「可是,」采菱着急地说着,却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反驳洪宣娇,只能跺了跺脚道,「他真是一个讨厌的人!」「无妨,」洪宣娇劝慰道,「如今我虽然失国,可节制那些小王的本领还是在的。

只要有我,便不会再让黄十四胡闹!」采菱道:「西王娘,你虽有能耐节制诸王,可那都是他们忌惮你的身份。

我见那奉王,定不是什么好人,这次被你喝退,万一……万一他使什么坏心眼,在背后捅刀,防不胜防,还需小心为是!」洪宣娇道:「我行端做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无愧于天父天兄,他又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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