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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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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湖熟2021年8月28日「西王娘,人马我已经清点过了,不到七百人!」采菱骑着马前前后后跑了一圈,把跟随着幼天王出城的队伍都数了一遍。

洪宣娇一脸凝重,点了点头道:「刚才在前面开路的尊王也派人来禀报过了,所部也不过六七百人!」忠王李秀成现在下落不明,跟着出城的几位太平天国王爷也都没有一个是帅才,所以只有洪宣娇临时担任起这支护驾队伍的统帅。

前前后后的人马加起来,居然才一千余人,这对洪宣娇来说,着实不是一个好消息。

「幼天王!幼天王!你没事吧?」就在洪宣娇沉思间,忽然前面有人大喊起来。

原来,洪天贵福一宿没睡,此时又到黄昏,一路鞍马劳顿,骑在马上,整个人摇摇晃晃。

一不小心,瞌睡打得深了,竟一头从马鞍上栽了下来。

幸亏守在旁边的式王萧三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接住。

要不然,堂堂太平天国的新主,就要跌个鼻青脸肿了。

「怎么回事?」洪宣娇双腿一夹马鞍,到了幼天王身边。

「嫂子,」萧三发道,「幼天王实在太累了,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幼天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姑母,我们现在到了何处?」洪宣娇道:「刚过淳化,进了湖熟的地面!」幼天王道:「朕已经很累了,要不然我们今晚就在湖熟暂时歇息下来吧?」「不行!」洪宣娇道,「身后的追兵也不知到了何处,在进入皖省地界之前,谁都不能歇息!」「可是,」幼天王道,「朕的眼皮已经快撑不住了,求求姑母,让朕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哪怕……哪怕一个时辰也好!」萧三发道:「是啊,嫂子,就让大家都歇息一下吧?」「娘!我们也很累了,好想睡上一觉!」萧有和与萧有福虽然没从马鞍上掉下来,但身体也是摇摇晃晃的,几欲不支。

洪宣娇瞪了二人一眼,喝道:「我让你们举好旗帜,护好幼天王,你们赶紧给我打起精来,不许睡觉!」「西王娘!」陪在幼天王另一边的章王林绍璋也道,「我们现在已经逃出了天京城,想必一时半刻,清妖也不至于追到此处,不如让大家先停下来休息一夜再走吧!眼下已到黄昏,天色一暗,清妖必不致连夜追赶,不需太过担心!」洪宣娇看看前后左右的人,俱是一脸倦意,便叹了口气道:「那好吧,给开路的尊王刘庆汉捎去口信,让他在湖熟镇外寻一片平整的地面安营扎寨!切记,不可入镇!」「是!」采菱答应一声,便朝着前锋策马而去。

刘庆汉很快就找到了一片适合安营的地方,一面靠山,一面依水,只需守好北面的路口便是。

洪宣娇令人在大路中间垒起石墙来,负责守夜的士兵,一个时辰轮替一回,一旦发现清妖的动向,便马上发出警报。

同时,令扬王、养王、誉王等人的兵马围在幼天王的大帐周围警戒,若真有清妖连夜突袭,也要保证他能够安全地突围而出。

「娘!」就在洪宣娇忙前忙后地指挥时,萧有和跑过来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帜收起来了吗?」「不行!旗帜是太平天国的标识,不仅是城内的诸王,就算是城外的各路援军,远远地看到幼天王的大旗,也会向这边聚拢过来!」洪宣娇严厉地拒绝道。

「可是……」萧有和委屈地道,「我总不能连睡觉的时候,也举着大旗吧?」洪宣娇道:「那你就把大旗和马鞍绑在一处!」她所担心的是,一旦遇追兵袭击,只要萧有和守在幼天王的身边,前头的尊王,两翼的诸王,都会向旗帜靠拢。

到时候,就算战到最后的一兵一卒,也不至于在乱军之中,把幼天王给弄丢了。

「那好吧!」萧有和说完,噘了噘嘴,按他母亲吩咐的去做了。

采菱见了,笑道:「西王娘,你对幼西王和幼南王的管束可真够严苛了!」洪宣娇叹道:「这两个幼子,若是有忠二殿下李容发的一半能耐,我倒是也放心了!只可惜,恨铁不成钢啊!」一听到李容发的名字,采菱不禁红了红脸,低头道:「眼下,若是忠二殿下在这里就好了!」洪宣娇瞅了她一眼道:「你莫不是春心又犯了?」「采菱不敢!」洪宣娇摇摇头道:「本来和忠王说好,等忠二殿下把干王接回天京,我就收你当义女,成了这桩婚事。

谁知,容发竟让清妖困在了句容,进退不得,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不过你别担心,一旦我们的队伍和侍王、康王的大队会合,我马上就会着手操持你们的终身大事!」「西王娘,你别说了,人家才不想呢!」采菱的脸变得更红了,只觉得双颊火辣辣的。

一旁的萧三发见了,不禁插嘴道:「嫂子,你就别打趣采菱姑娘了,瞧把人家臊的!」洪宣娇瞪了他一眼,道:「平时我调教有和与有福的时候,你总是在旁劝说,他两人将来是给幼天王辅政的股肱大臣,不需舞刀弄枪,上阵杀敌。

你看现在,这两人都被养得细皮嫩肉,哪有半点王侯气象?若是一旦与清妖交手,他们焉能端枪握刀?」「是!是!」萧三发听了,连连认错。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人都去休息吧?睡好了这一晚,明日必须赶到皖省境内!」洪宣娇道。

幼天王在等着左右近侍扎营,无所事事,也来到了洪宣娇身边:「姑母,忠王什么时候会追上来与我们会合?」洪宣娇劝道:「陛下,你别担心,忠王乃是久经沙场的宿将,摆脱清妖的追击之后,必然会前来觐见!」「那……」幼天王还想说些什么,洪宣娇马上又说:「你刚才不是想睡觉了吗?现在大家的帐篷也扎得差不多了,你还不赶紧去休息?」幼天王点点头,又转身离开了。

虽然人马仅有一千余人,但洪宣娇还是把大家分成了三队,按品字形扎营。

尊王刘庆汉的兵马扎在最前面,往后就是养王、誉王、章王等人,各分左右两边,而幼天王的大帐,便在正中。

如此一来,不管他们从哪一面受到突袭,幼天王都有足够的工夫脱险。

洪宣娇自己和采菱守了第一岗,当她们睡下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更。

接下来,便是尊王和养王两人换第二岗,同样只守一更。

每个人都在天京大战中被耗得筋疲力尽,亟需用休息来补充体力。

幼天王更是脑袋一沾着枕头,便呼呼睡了过去。

刚睡了两个时辰,他又醒了过来。

他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

当他猛的从被窝里坐起来的时候,问身边的侍卫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回禀陛下,已经过了三更!」幼天王钻出被窝,揉了揉眼睛,正要朝帐外走去,侍卫问道:「陛下要去作甚?」「解手!」「臣……」「不用伺候在身边了!」「是!」幼天王走出大帐,此时尊王和养王两个人也已经去睡了,换上的人是何震川与列王李万材。

何震川直到出了天京,才知道自己在城内口的那一声大喊,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兄弟姐妹,心怀愧疚,和李万材一起躲在刚刚垒起来的石墙后面,一言不发。

「何尚书,喝点?」李万材拿出一个铁壶,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了两口烧酒,又递给何震川道。

何震川摇摇头。

李万材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挨了过去,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别自责了!那事,也怪不得你!」何震川道:「殿下,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该和兄弟们一起战死在城里?」「为什么?」「善祥现在生死末卜,我又害得忠王与无数弟兄困在城里,最该死的那个人,自然是我!」李万材见他不接,又给自己灌了两口酒,道:「十多年前,我们跟着天王一起举义,也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全赖天父天兄的庇佑,好让我们继续收拾清妖。

在太平门外,天父天兄没让你死,想必留着你还有大用,你可不能自暴自弃!」「我……」何震川张了张嘴,却发现幼天王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急忙站起来,又马上跪在地上道,「参见幼天王陛下,万岁万岁……」「好了!别山呼了!」幼天王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道,「全都是你,才让朕落得如此境地,忠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必然饶不了你!」「是!臣罪该万死!」幼天王也不想再责备何震川,看到他,幼天王总觉得骂他都是白费口舌。

他瞧也不瞧何震川一眼,跨过了石墙,往外走去。

「陛下,你干什么去?」何震川急问道。

幼天王转头道:「朕去解手,难道你也要跟着朕吗?」「可是……西王娘有吩咐,任谁也不能跨出石墙半步!」「闭嘴!」幼天王喝道,「任谁?这个谁,难道也包括朕?」何震川不敢言语了,只能看着幼天王在夜幕中越走越深。

幼天王憋足了尿,却不想在营地人多的地方释放,那不仅有失体统,更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囚禁在金丝笼里面的雀儿一般,浑身不自在。

说起鸟儿,他又想起了在荣光殿养的那只会念祷词的鹦鹉,但是他出城出得急,居然没把鹦鹉带在身边。

白天炎热,到了晚上,终于有些凉意。

幼天王深吸了一口夜里的清新空气,不禁觉得心旷怡。

如此美妙的夜晚,若是在锦绣堆积的天京城里,那该有多好啊!就在幼天王走到一处矮树丛便,刚在裤裆里掏出物什,准备倾斜直下的时候,忽然听到树丛里有些响动。

「谁?」幼天王警觉地问了一声。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彷佛刚刚出现的是幻觉一般。

「谁?」他紧接着又问,「是忠王吗?」还是没有人回答。

「是忠王吗?」幼天王总觉得,一定是李秀成追赶上来与他会合了。

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拨开了树丛。

在茂密的枝叶里,漆黑一片,但还是借着头顶上的月光,看到了几张狰狞恐怖的脸。

五官似乎已经扭曲起来,龇牙咧嘴,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大脑门光秃秃的,一条大辫子垂在后背上,别提有多么丑陋了。

「啊!」幼天王惊叫一声,不由地双腿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那一瞬间,他看到十几杆长枪朝他一起戳了过来,他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在幼天王的身后,火枪也响了,那十几杆长枪,正要刺进幼天王的身子,全都被枪子射得往后仰倒过去。

「救驾!快来救驾!」幼天王听到有人在石墙后面大喊,但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很快,他听到几个人翻过石墙的声音,朝这边冲了上来。

这些太平军是来救幼天王的,可是刚冲到幼天王的身边,躲在树丛里的湘勇也扑了过来。

顿时,锋镝相交声和火枪轰鸣声,响成了一片。

「不好了!清妖偷袭!清妖偷袭!」李万材一边大喊,一边也冲杀到了树丛边,但是眨眼工夫,就变七八名湘勇团团围了起来,打得不可开交。

「陛下!」洪宣娇本来就在担心着这事,因此睡得并不怎么深沉,无需李万材叫喊,听到枪声之后,便一个骨碌跳了起来,抽出战刀,也越过石墙,朝这边跑了过来。

她砍翻了迎面冲来的两名湘勇,终于杀到了幼天王的身后,喊道,「快起来,躲到石墙后面去!」幼天王也想站起来,可无奈双腿已经软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又哪里能站得起?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从小就被深养在天王府里的洪天贵福,在记忆中连天京城都没有出过,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

看着一个个湘勇和太平军的尸体在自己的身边倒下,早已慌得六无主。

「姑,姑母,救朕!」幼天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洪宣娇喊道。

湘勇的喊声四起,到处都有人在大叫:「活捉幼逆!」李万材刚刚杀散围着他的一堆湘勇,忽然发现在树丛的深处,又跳出几名火枪手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幼天王。

他奋不顾身地往前一拦,对幼天王喊道:「陛下,快跑!」话音刚落,忽然一阵枪子射了过来,将他的身子射得如筛子一般。

热血喷到了幼天王的脸上。

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老天王还在的时候,他总告诉洪天贵福,但凡是太平天国的人死了,都是升天,到天上去见天父天兄了。

这本该是好事,却不知为何,幼天王还不想这么早就去见天父天兄。

恐惧,本就是与生俱来的,不管任何信仰,都无法被改变。

李万材被射中了枪子,但并没有倒下,他发出了最后一声怒吼,举着战刀扑进敌群之中。

可是,从四面八方噼来的战刀,很快就让他彻底死透了。

洪宣娇一咬牙,一把抓住幼天王的领子,将他拖着往后走。

她一手拖着幼天王,一手依然用战刀和时不时地从左右冲突出来的湘勇们搏杀。

终于,她退到了石墙后面,将幼天王抱了起来。

她的手无意中摸到了幼天王的裤子,却发现是湿漉漉的。

原来,幼天王居然害怕得尿了裤子。

洪宣娇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将幼天王翻过石墙,自己在紧跟其后,越到了石墙后,大喊道:「兄弟姐妹们,快撤到石墙后面来!」她喊与不喊,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凡是杀上去的百余名太平军,已经全部断送在了湘勇们的手中。

这时,湘勇的马队也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如席卷般地朝石墙掩杀过来。

「章王!」洪宣娇就近到幼天王交到了林绍璋的手中,道,「你带着幼天王,快退到后面去!」「是……」林绍璋刚张嘴,忽然一枚炮子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胸口上,将他的身体砸出一个大洞来。

金陵和湖熟相距不到百里,依照湘勇骑兵的速度,不到半天工夫,就能追上太平军。

但是曾国藩不知道李秀成和幼天王又在城外纠集了多少援军,所以让追击的张诗日、刘连捷等人,带上布置在金陵聚宝门外的大炮随行,这才慢了大半天。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是一颗实心炮子。

湘勇见太平军垒好了石墙,打算先用实心炮子将石墙摧了,再步马掩杀。

好巧不巧,这炮子竟打在了刚要带着幼天王退到后面的林绍璋身上。

若换成是开花炮,这时就连洪宣娇和幼天王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林绍璋的胸前多出了一个血肉模煳的窟窿,晃了两晃,僵硬地仆在了地上。

鲜血又把幼天王和洪宣娇淋了一遍,吓得幼天王终于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西王娘,你护幼天王先走,这里交给我!」刘庆汉带着百余名长枪手躲到了石墙后面,对洪宣娇喊道。

「好!尊王小心!」洪宣娇点点头道,将幼天王一抱,往后营跑了过去。

此时,湘勇的马队已经杀到了石墙边,正要跃马而入。

刘庆汉大喊一声:「兄弟们,为了太平天国,杀!」几十个人忽然从石墙后面一起冒了出来,几十杆长枪,一起朝着湘勇的马队刺了过去。

人喊声,马嘶声,就像一下子失控似的,罗织成了一片。

刘庆汉刚刺翻十余名湘勇的骑兵,但是更多的人却从石墙的另一边涌了过来,有许多人已经开始攀登翻墙,和墙后的太平军厮杀成一片。

毕竟,太平军人少,虽然石墙阻挡,却还是架不住湘勇如潮水般的冲击,许多湘勇依然绕到了两翼,往太平军的营地冲杀过来。

营地四处都在起火,照得如白昼一般。

洪宣娇抱着幼天王刚到中营,便见式王萧三发和养王吉庆元正战刀出鞘,做好了承受湘勇冲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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