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这里的战马,也全都被送到前线去了,只有将军们演武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里。
洪天贵福、萧有和、萧有福三个人翻身下马,傅善祥疑惑地道:「三位殿下,你们不是要来这里练习马术么?为何到了此处,却又下了马?」洪天贵福道:「姊姊,我们这一路走来,骑马骑得有些累了,不妨先休息一下!」「啊……」傅善祥半信半疑,但既然三位小殿下这么说了,也就不在多想,扳住马鞍,正要从马背上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看了幼天王一眼,发现幼天王正在朝他们两人不停地使眼色。
这两人马上会意,感觉向傅善祥围了上来,故作殷勤地道:「姊姊,看你一路上也累了,我们来扶你下马吧!」「那怎么行?」傅善祥顿时慌张起来,「你们是天国的小殿下,我区区一个掌朝仪,如何消受得起……哎唷!」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根本不是去扶傅善祥的,而是趁机拉住了她的袍子,使劲地将她往地下一拉。
傅善祥毫无防备,这时左脚已经离镫,只剩右脚还踩在马镫之上,重心不稳,惊叫一声,滚落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毕竟年纪还小,抱不住傅善祥的身子,三个人同时滚在了地上。
那兄弟两人趁机压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两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乱摸。
傅善祥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急忙双臂抱胸,叫道:「小殿下,你们干什么?」萧有和与萧有福一人抓住傅善祥的一条胳膊,用力地按到了两边。
这时,幼天王趁机扑了上来,骑坐在傅善祥的身上,道:「掌朝仪,本殿已经垂涎你许久了!啊,今天,今天就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吧!」「啊!幼天王,这不可以……」傅善祥情急之下,双腿在地上不停地蹬了起来,把袍子蹬得一片凌乱。
事发突然,她根本想不到幼天王小小年纪,也会有这样的念头。
虽然有着太平之花的美誉,身边也不乏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围着她,可是她完全忽略了洪天贵福的存在。
打从一开始,她只是把洪天贵福当成一个小主子而已。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幼天王有些方面和他的父亲还真是有些相像,当兽欲霸占他身体的时候,面目也跟着狰狞起来,原本看上去尚有些秀气的五官,此时就像要冒出火来似的。
「啊!是,是……」傅善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仅是因为她和幼天王的年龄差了一倍,两个人走出去,说他们是母子都不会有太多的人怀疑,更由于她现在明面上还是天王洪秀全的女人,怎么能一女共伺父子两人呢?「是因为你和我父王有那些见不得的勾当吧?」洪天贵福说话倒也不加忌讳,狞笑着道,「有一次,我偶然撞见你在龙床上侍寝,真是太风骚了!那天之后,本殿就发誓,一定也要尝尝你的身子!」一边说话,一边已经用力地撕开了傅善祥的衣襟。
「啊!幼天王,不可以!」傅善祥虽然是太平天国的人,但从小读的还是四书五经,伦理纲常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你从了我,等父王宾天之后,我就让你当我的王娘!」幼天王说着,继续撕扯着傅善祥的衣服,很快就把她的胸部袒露出来。
傅善祥虽然想反抗,但是双臂又被萧有和、萧有福两个人压得死死的。
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蛮力,一时半会,竟让她无法从三个孩子的身下挣脱出来。
幼天王在剥开了傅善祥的衣裳之后,竟被眼前那两团丰满的白花花乳房给看呆了。
在春日的煦阳下,他感觉到天上的太阳几乎搬到了傅善祥的身体上,反射出来的柔光令她眼花缭乱。
「幼天王!快动手,要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萧有和催促道。
「怕什么?」幼天王这才回过来,「本殿将来是要继承天国大业的人,宠幸一个宫女,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看谁那么大胆子赶来指责我?」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双手捧起了傅善祥的双乳,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唔唔……幼天王,不要这样……唔唔,你们放开我……」在这些小孩子跟前,傅善祥几乎没有任何兴趣,比当初被何震川强暴时还要来得痛苦。
她依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绵绵无力地挣扎着。
她不敢用太大的劲来反抗,怕伤到了幼天王,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却又不得不坐视不理。
幼天王又舌尖在傅善祥的乳沟中间不停地滑动着,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含糊不清。
他一边吸食着傅善祥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滑,好像要一鼓作气,把傅善祥的整个身体都舔上一遍。
幼天王在不停地往下舔时,还不忘把傅善祥的裤子也跟着一起往下褪。
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露了出来,长在阴阜上的那一小撮乌黑的耻毛,油亮油亮的,被梳理得很是齐整。
「呀……」傅善祥感觉下体一凉,知道自己的嘴隐秘的部位已经暴露,只能紧紧地夹起大腿,死也不肯分开。
幼天王把双手按在傅善祥的膝盖上,用力地分张了两次,却不得如愿。
就在他懊恼间,忽然发现从傅善祥的袍子里滚出一样东西来。
是烟杆!幼天王好地拿起烟杆,拿到鼻孔下嗅了嗅,惊喜地叫道:「好啊!你居然在吸鸦片!」「啊!不是的!幼天王,你听臣解释!」傅善祥开始慌了起来。
倒不是害怕她吸鸦片的事被公之于众,而是怕被洪宣娇知道,她和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在一起的时候,竟然随身私藏鸦片。
这事,想必她又会大做文章了。
「不用解释了!你解释本殿也不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把腿分开,伺候得我舒服了,这件事本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幼天王似乎仍不死心,又用手把傅善祥的大腿使劲地扳了两次。
傅善祥拼命地摇着头。
幼天王道:「啊,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你最怕我的姑姑是吗?你要是现在不听我的,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姑姑去!」「不行!幼天王,使不得!」傅善祥喊道。
「那你听话!」幼天王盯着傅善祥的双腿道。
这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的肌肤,就像一面镜子似的,光滑,鉴人,让他忍不住又想埋下头去舔个够。
可是现在,双腿中间的春色才是最撩人的,幼天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傅善祥仰面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四周山峦上愈发变得葱翠的枝叶,这让她好像一丝不挂地被展览在整个天地间,毫无隐私可言。
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却又怕洪宣娇的严苛,指不定会让她因此而丢了性命。
在幼天王的威胁下,她只能不情愿地卸下了腿上的力道。
「哈!」幼天王心头一阵欣喜,当他在此用手在傅善祥膝盖上使劲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
雪白的肌肤上镶嵌着一朵像盛开牡丹一样的肉唇,从微微张开的肉缝中,可以窥探到更深处的秘密。
看上去有些凹凸不平的肉壁在紧张地蠕动着,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覆盖在上面,看起来十分诱人。
「唔唔……」傅善祥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咬着牙,把脸紧紧地扭到一边,「求求你,幼天王,不能这样!」「掌朝仪,我已经想宠幸你很久了,现在你别做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幼天王把自己的身体挤到了傅善祥的大腿中间,忙乱地剥下了裤子,从裤裆里掏出那条坚硬的阳具来。
别看洪天贵福年纪小,但身体已经差不多发育完全,肉棒比起成年男人来,毫不逊色。
一看到幼天王的下体,傅善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就像燃烧一样滚烫,下意识地又想夹起双腿来。
可是现在她的大腿中间挤进了幼天王整个身体,已经不能再像原来一样严防死守,密不透风。
幼天王把手按到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猛的往前把腰一挺,那根粗壮的巨物便捅进了花蕊之中。
「啊……呜呜!」傅善祥的眼角忽然有些发酸。
她感觉这辈子已经经历了太多男人,东王、慕王、天王,现在竟然又多了何震川和洪天贵福。
尤其是当洪天贵福在抚摸着她身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异,让她的羞耻心更甚。
幼天王也早是有三个王娘的人了,虽然比起天王来还差许多,但也算知晓人事了。
肉棒刚一插进去,腰部便前后不停地晃动起来,丝毫也不顾及身下的傅善祥曾是他父王最疼爱的女人。
他每一次插入都很有劲,似乎真的如他所言,已经对傅善祥垂涎了许久。
一朝得愿,不遗余力。
傅善祥很想让幼天王停下来,可是她比谁都明白,幼天王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在整个天国,也或许只有他的母亲赖王娘和他的姑姑洪宣娇能够制得住他。
「啊!好爽!好爽!本殿,本殿要插烂你的骚穴……啊!」幼天王心花怒放的时候,一边乱叫,一边双手又把握在傅善祥的双乳之上,不住地揉摸着。
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抓捏下,被无情地挤压成了扁状,乳头也因为充血而一下子变得鼓胀起来,从粉色变成了暗红。
「呜呜……」傅善祥被三个孩子同时控制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受着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羞耻。
幼天王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壮,好像比刚刚亮相的时候又大了一圈。
乌黑的阳具染上了从女状元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变得更加顺滑。
幼天王很快就要高潮了。
不只是傅善祥,就连他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和女人交合也只是第一次。
除了阳光和绿叶,甚至还能看到天堡城和地堡城上面飘扬的黄色大旗。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被人看到而笑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兴奋。
驰骋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守不住精关了,要是在咬牙坚持下去,说不定肉棒就会因为过度压抑而爆裂。
「啊!射了!」幼天王大叫一声,腰部猛的往前一推,把整根肉棒彻底没入傅善祥的小穴之中。
在人们看不到的某个隐蔽角落,精液已经被释放了好几波。
在极度的亢奋之后,幼天王的肉棒迅速疲软下来,吃力地差点没扑到女状元丰满的胸口上去。
忽然,萧有和大声地叫了起来:「幼天王,你看,她,她这是怎么了?」傅善祥似乎也像来了高潮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痉挛着。
可是,她这一痉挛起来,又是无休无止,吓得几个小殿下面无人色。
「是,是毒瘾发作了!」还是萧有福更有见地一些。
「快把烟杆给她!」萧有和喊道。
「不!先不急,死不了!」幼天王这时却大了胆子,挥手让两位表兄弟先松开傅善祥,自己却把她带来的烟杆牢牢地攥在手里。
毒发时的傅善祥,面色苍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再也没有刚刚的雍容和端庄。
萧有和与萧有福刚一松开她的手,她就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地抱了起来,乞求般地喊着:「给,给我大烟……给我……」幼天王却把烟杆如变戏法似的玩弄在手心里,道:「想要吸上一口么?」「嗯!嗯!」傅善祥一边抽搐,一边艰难地点头。
「想要,那就替本殿把肉棒舔干净了!」幼天王还没来得及扒上裤子,那条已经疲软下来的湿漉漉的肉棒,依然挂在外面。
「不……不……唔唔……」傅善祥用力地摇着头。
虽然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可还从来没有用嘴去服侍过他们。
尽管吸食鸦片,但她终归是个讲究的人,不屑于像妓女一样,卑躬屈膝地去迎合男人们的要求。
「既然这样,那可就怪不得本殿了!」幼天王把装在烟杆里的鸦片都泼了出来,扔在地上踩碎。
「不!不!」傅善祥凄惨地叫喊起来,不顾身上莫名的刺痛,也管不得自己此刻几乎全裸,爬到了幼天王的脚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幼天王抬起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快舔!舔完了,本殿就把鸦片给你!」傅善祥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托起了这个年纪远比她小的孩子的肉棒,张嘴便含了进去。
毒瘾发作的痛苦,就像坠入无边无际的苦海当中一般,永远也看不到曙光。
能解救她的,只有鸦片。
她没办法和天命般的毒瘾抗争,为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她只能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幼天王大笑着,低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