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天王陛下来说,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私密可言,但对谭绍光而言,却依然充满诱惑。
当初天京剧变,北殿将士杀进东王府,杀得几乎红了眼。
正好守在镇江的谭绍光却奉命入京,在乱军之中把傅善祥给救了出来。
比起东王来,谭绍光更年轻,更英俊,也更有柔情,那时她就已经芳心暗许,和谭绍光有了第一次。
可是北王之乱被平息后,傅善祥却奉诏入朝,成为了天王身边的红人,就连她的身体,也完全属于天王陛下的了。
谭绍光再想染指,难于登天。
每每想到傅善祥在没日没夜地让天王蹂躏,谭绍光便有如万针穿心一般难受。
现在,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只要傅善祥彻底属于她,即便只有一炷香的工夫,他就死而无憾了。
谭绍光手握着阳根,轻轻地挺近了傅善祥的小穴。
他的肉棒就和他的人一样,比天王更富有朝气,更壮硕强健。
可他却没有天王那般残暴,就算在此时,也生怕伤到了傅善祥一样,进入之时,又轻又缓,给够了她身体适应的工夫。
「啊!绍光……啊,你,你好大……」傅善祥的玉臂环在了谭绍光的脖子上,口吐芬芳,在爱人的耳边私语般地呢喃着。
「善祥,别说话……」谭绍光只想静静地体验这场属于自己的欢愉,不想让尘世间的任何动静打扰到他。
他也把傅善祥的身体搂得更紧,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小穴里抽动。
谭绍光怕自己太用力伤到傅善祥,但傅善祥却觉得他太过温柔,不紧不慢的抽插令她愈发欲火焚身,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心全都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她趴在谭绍光的肩头上娇喘着,柔和的气息喷吐在这位太平天国勇将的脖子上,使他也变得更加疯狂。
谭绍光和傅善祥就像有心意相通,不需要说话就能体会到对方的意图。
他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身体撞击发出的啪嗒声,不绝于耳。
他发现傅善祥的阴道里已经湿了。
不过,在她插进去之前,傅善祥就已经湿了。
在和爱人之间的任何亲昵举动,都能让她身体发生本能反应。
现在刺激越来越大,傅善祥的淫水流得就像泉涌,当谭绍光肉棒插进去的时候,被挤压出来许多,退出来时,又被带出来不少。
很快,在她屁股下的茶几上,已经淌成了一滩泥泞。
傅善祥的臀部也并非固定在茶几上不动,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她整个身体都会前后挪动。
有的时候,情到深处,双腿禁不住发力,也会盘在谭绍光的身上让屁股彻底离开茶几。
流淌在桌面上的蜜液很快就涂满了她的整个屁股,湿哒哒的,但一动却又能拉出几条细丝。
「啊!啊!啊!」傅善祥就差没有把脸埋进谭绍光的脖子里去了。
她不敢放声大叫,唯恐惊动了守在大殿外面的女官们。
这时,她感觉他们是头顶各自悬着一把铡刀在偷欢,时刻有性命之忧。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觉得刺激。
想想当年的陈宗扬,因为和妻子私通而被东王定罪,天国上下无不怜悯。
现在她也一样,只要能让人知道,她和谭绍光之间是堂堂正正相爱的,再多的代价,也愿意偿付。
谭绍光的抽插越来越有劲,也变得越来越野蛮。
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他确实和天王也没多大的差别。
可傅善祥却觉得他很可爱,尤其是当他满脸通红,憋足了一口气驰骋的时候,就像他冲杀在战场时的场面一样。
慕王的这个称号是傅善祥提议的,因为她仰慕他的英姿!「善祥!善祥!」刚刚还在让傅善祥不要出声的谭绍光,这时却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右手捧住了傅善祥的脸,左手在她结实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身体更是像停不下来似的,勇往直前。
他发现傅善祥的乳房已经变硬,就像一个皮球。
这是她对他努力的最好应答,也让谭绍光无比感动。
「唔……不要捏我……啊!好舒服……」傅善祥的乳房变得越硬,从外部施加过来的压力就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她呻吟着,小穴也在跟着一起快速地收缩。
「啊!」谭绍光感觉自己的整根肉棒已经被包裹起来,像一个漩涡,能将他的灵魂深深吸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他开始疯狂,拼命地应和着爱人的生理反应。
「呀!慢,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傅善祥大叫起来,身体顿时变得僵硬。
已经很久,她都没有体验过高潮的滋味了。
骑坐在天王肉棒的时候,虽然也让她情不自禁,却很少有现在这种,亢奋到极点的感觉。
她浑身颤抖着,开始向谭绍光投降。
没错!她确实发过誓,要把最好的留给爱人。
也许,这就是她一直秉承的,认为是最好的东西吧?谭绍光并没有慢下来。
他刚刚的绅士作风已经完全蜕变,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想把傅善祥彻底占有。
傅善祥的高潮如期而至,猛烈程度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失控,就像被电流击中一种,疯狂地扭动,为了让快感更上一层楼,她顾不上女人的矜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迎合着。
热烈迅猛的刺激感瞬间占据了傅善祥的全身,她忘情地叫着,整齐的贝齿深深地咬在了谭绍光的肩膀上。
也只有在心爱之人的跟前,她才敢这么做。
要是在天王那里,她说不定会因此被背上伤害圣体的罪名。
谭绍光感到肩头一阵钻头的刺痛,但他没有抗拒。
无论傅善祥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更何况,这点伤对于长年征战沙场的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是肩膀上越痛,他身体里的兴奋也就越一发不可收拾。
在傅善祥肉洞的拼命裹挟下,这位勇猛刚健的汉子也到达了承受的极限,一股热流正在涌动,如潮水一般,正要破体而出。
偏殿外,一双眼睛躲在灌木丛里的窗外,正在向里窥视。
是何震川!他知道今天慕王殿下会从苏州入京,也知道他就是傅善祥心上的那个人。
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可是他越不敢想的事,却偏偏发生了。
傅善祥和谭绍光之间,如同干柴烈火,很难不擦出火花来。
看着两人忘情的叫着,何震川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拔着,好像要连根揪起一样。
他瘫坐在灌木丛里,心中总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背叛了一样,又是失落,又是痛恨。
「哈……」谭绍光长叹了一声,终于把疲软下来的肉棒退出傅善祥的小穴,龟头上仍沾在粘稠的精液。
他抬头看了看傅善祥,感觉有些愧疚。
傅善祥却把他搂得更紧了,轻声说:「绍光,不要再回苏州去了好吗?」谭绍光没有出声,两人从热情似火,再到冰冷的尴尬,只不过一瞬间而已。
「你回答我!」傅善祥加重了声音。
「将军守城,岂有轻言放弃之理?」谭绍光过了许久才沉重地说。
「你可知道,纳王和康王都有投敌之嫌?」「我岂能不知?」谭绍光道,「只不过都是天朝的兄弟,叛心末露,我也不好下手啊!」「你,你这个人就是心软!」「若是我不心软,当初又怎能让天王把你夺了去?」傅善祥有些生气,推开谭绍光,从茶几上跳下来,快速地穿好衣裳,说:「既然你舍不下苏州,这几天我会去找忠王,让他到苏州去主持大局。
有他在,纳王和康王等人该不会太过放肆的!」谭绍光见傅善祥就要离开,连忙拉住了她的手,又柔声道:「你做什么去?」「天王还在等着我……」「……」谭绍光猛然觉得手上一松,浑然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呆呆地却不知说些什么。
几天后,真大殿内。
洪宣娇已经带着女兵去了印子山,李秀成和谭绍光一起跪在地上,八把交椅,只坐了六个人。
谭绍光道:「苏州战局危急,臣在天京不便多留,特地来向陛下辞行!」「好!绍光真朕之忠臣!」天王这几天心情特别好,尤其是看着谭绍光年轻气盛的样子,总觉得天国中兴有望。
他又看了看李秀成,问,「秀成,你跪在地上做什么?」李秀成道:「回禀陛下。
臣……臣想离开天京几日,去苏州主持大局!」「啊?」吃惊的不止是天王,连身边的谭绍光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
他低下头,偷偷地对李秀成道,「忠王殿下,你何出此言?是不是傅……傅簿书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谭绍光也并非一根筋的糙汉子,很快就想到了那天他和傅善祥的对话。
他没有猜错,傅善祥确实去求了李秀成。
李秀成本来也担心苏州,权衡之下,便也和谭绍光一起来向天王辞行。
「不行!」果不其然,天王断然拒绝,「秀成,你当仍以天京大局为重!」李秀成道:「天王,天京和苏州互成犄角,若苏州一丢,天京南面屏障俱失。
届时,清妖的湘、淮两军呈夹击之势,则天京更危!」天王好像在权衡,没有说话。
李秀成接着道:「臣去苏州,不过几日。
凡有天王诏令,臣自当星夜兼程,驰援天京」「哈!」信王洪仁发忽然笑道,「李秀成,你该不会像你的弟弟侍王李世贤一样,到时候在天京外围袖手不进吧?」李秀成道:「若是天王信不过臣,臣将家小都留在城里,只带二子李容发一起赴苏州!」天王转头看着干王洪仁玕问:「你觉得如何?」「臣弟以为……」洪仁玕好像早就想要说话了,却一直插不上嘴,「忠王所言字字在理,当准他此行!」「仁玕,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洪仁发说,」难道你没看到天京城外同样危急吗?前些日子,清妖的前锋都已经逼近太平门了。
现在霆字营的鲍超也驻扎在仪凤门外,天京一半外围已失……「」王兄,「洪仁玕也针锋相对,」此事本总裁心中早有决断,你休得多言!「他转身又对天王道:」陛下,天京尚有印子山、上方桥、方山、博望镇等地可守,但苏州城外的淮军已经快要合围,逼近城根。
忠王此行,确是有所必要!「洪仁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勇王洪仁达给拦住了。
洪仁达走到天王的耳边,细语了几句,直说得天王连连点头。
天王对李秀成道:「秀成,你想去苏州主持大局,朕也不拦着你。
不过,你得答应朕三个条件!」「陛下但说无妨!」「其一,你的家小和人马全都留在天京,只许你和李容发二人带百名亲兵随行!」「这是自然!」「其二,你在苏州,朕可以随时下诏将你召回,你应也不应?」「臣遵旨!」「第三,朕听闻你坐拥苏杭之地,粮米财帛不可胜数。
天京连年征战,圣库贫穷,你拿出十万两银饷,犒赏三军如何?」「啊?天王!」一旁的洪仁玕和傅善祥听了,全都大惊失色。
这天底下,哪有君上向臣子勒索的道理?洪仁玕忙道:「陛下,此事恐有不妥?「」有何不妥?「洪仁发道。
这事要是洪宣娇在,怕是又要当面斥责她的几位哥哥了。
信王和勇王二人,唯利是图,把银子看得比命都重要。
他们搜刮天京城里的膏脂倒也罢了,现在竟然又打上了李秀成的主意。
李秀成看到天王身边的傅善祥在冲着他摇头,但他主意已定,对天王道:「这件……臣已依了!」「殿下,你哪来那么多银两?」谭绍光也在为李秀成着急。
「我自有打算!」李秀成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