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里胡思乱想,导致半夜才睡着,所以第二天青酒起不来床了。
凯罗尔像拎幼崽一样拽着小酒儿的睡衣,将她从被窝里提出来,抱着她进洗漱间,用小毛刷仔细给她刷了小糯牙,又擦了把脸,然后将睡衣拽下去,给她换上了校服,戴好小耳钉。
青酒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吃了凯罗尔送到嘴边的荷包蛋,就又被男妈妈抱着塞进了飞车,系好了安全带。
塞索自觉变小,牵着绳子,挥舞翅膀飞进她的脖子上,乖巧地当一个吊坠。
抵达一军校的时候,青酒终于清醒了一点,抱着凯罗尔交换了一个早安吻。
“你早上只吃了半块蛋,这是蛋饺,是我按照你说的方法做的,你可以尝尝,不喜欢就去食堂吃,迟到了不要紧,不要饿着。”
凯罗尔身上穿着笔挺的银白色军服,银色短发梳得一丝不苟,认真地将零食早点都放进青酒的小书包,摸摸她嫩滑的小脸蛋,“困了就睡,逃几堂课也不要紧。老师有意见,就让他们找家长。”
青酒点头如啄米,拎着小书包,下车进了学校。
而小塞索吊坠悄悄吊在她脖子上,此时正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尾巴伸得老长,想要碰一碰小酒胸口那粉嫩嫩的红点,他兴奋得整个兽都红通通的。
青酒正在找指挥系的课程表,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脸色骤红,她羞耻地捂着胸口。
“塞索!”她低喝一声。
她感到自己的乳头似乎被什么圈住了,一定是塞索在搞鬼,她毫不犹豫将塞索从脖子上拽出来,狠狠丢在地上。
“塞索,你在干什么?”青酒气得皱了眉,抬脚便在那尾巴长得不正常的吊坠上,跺了几脚。
塞索一声不吭,此刻变成暗粉色的一只吊坠,被她跺得骨碌碌乱滚。
青酒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如果你不乖,我就不要你了。”
小吊坠停在地上,不动了。
青酒抿了抿唇,一脚将吊坠踢了出去,落在远处的一面湖里,转身就走。
没走多久,迅疾的破空声传来。
挥舞着一对肉翅的红眼小兽,慌慌忙忙追上来,爪子抓住了青酒的衣服,嘟囔:“酒酒。”
青酒冷冷看着他。
塞索缩成一小团,真像个小苍蝇一样,“不能不要,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抓着青酒的胳膊上的衣服,团团转,“你非要,丢下一个男兽,就丢掉凯罗尔,不能,丢掉我。”
青酒掸掸衣服,“此时,你应该说你知错了。”
塞索,“我错,了。”
青酒从包里掏出消毒液,对准塞索喷了喷,他乖巧地张开翅膀挨喷,还龇了龇牙漱口。
教训了一顿不听话的宠物,青酒重新将它戴在脖子上。
傅静也今天早上这堂课在东校区博斯大楼,是一堂和单兵作战系一起上的阵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