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执看着她,微微有些出,甫一伸出手去轻轻搭在她掌中,便被一下子带上了马。
“果然,你身上莫非自带了什么结界。一靠近你便这样暖和,雪还落不到身上。驾!”
苏禾一挥鞭扯绊,那马儿便跑了起来,奔及之处雪雾腾飞、冰晶四溅。
寒风吹起两人的衣摆,猎猎作响。雪执在她身后,由于起速太快,下意识抱住了她的腰。
两人一马在雪地中疾驰了许久,苏禾才疲惫下来。
看出苏禾不似方才那般兴奋,雪执自己牵过了缰绳,道:“我来吧,你先休息休息。”
怀中的苏禾转过身来,长长的眼睫上沾着些许细碎的冰晶,玩味地看着他:“你倒是体贴得很,衬得我薄情。”
感受到她从上衣的下摆处摸了进来,雪执忍不住皱眉,道:“别闹。”
“这些天一直忙着,都没空碰你。我看你的嘴唇,已然好了。”她抚摩着他的下唇,一路从胸膛划到下面,道:“也不知道想我了没有。”
雪执方想空出一只手去制住她,却被她一捉放在胸口。苏禾褪下衣衫,露出香肩和凝玉般软嫩的胸乳来,冬衣的绒毛闲托在旁,更显一分她身体的色情来。
形状姣好圆润的乳房随着马的颠簸,不停弹跳撞击着他的手掌心,粉嫩的乳头被往复摩擦发了硬,又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你……”他低头看她,眼周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生气,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身上好暖,教我忍不住离你更近。”苏禾轻轻舔舐他的下唇,一边去解两人下着的细带,把自己裹进了他的白绒披风之中。
此时若有旁人远远看去,只以为他们面对面抱着,裹在同一件披风中取暖。
然而厚重的绒篷之下,雪执精瘦结实的窄腰被一双修长的腿夹紧,怀中人轻喘绵绵。
许久未做,苏禾身上的人虽然露出了抗拒的情,下身却依然又烫又硬地顶着她。
那纤纤玉指套弄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玉柱,苏禾即使看不见,也能肖想到披风之下,那冠头是如何粉嫩圆滑、形状可爱。
她食指和其他手指相配合,扶着冠头,在黏湿的花瓣间滑了几下才找对了位置,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雪郎不是小孩子了,身体比嘴巴诚实。”
缠着他腰的腿一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便骤然缩减,那孽根直直破开穴口顶到了最深处,苏禾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来。
可是,太大了……一时间花道内被撑得满满的,盈满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难道这几天你都不曾泻身吗?那么大,一下子顶到里面都快要把我插坏了,啊……”
她除了与雪执紧密结合的部位和缠着他腰的腿之外,几乎再没有凭着的地方,那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又动了起来,几个大跃步便让那肉棒在肉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番,狠狠顶磨着她的敏感处。
腰腹被操弄得一软,她便忍不住向后弓身,全然乱了章法,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上下抛浮。
雪执又被狠狠欺负了一番,此时却着了迷一般失地盯着身下的人。
她背挨着马的窄窄脊背,几乎没有能够平衡的地方,一双玉乳没了遮蔽的东西,便随着光裸的上半身随意地雀跃弹动,宛若半融化的脂乳,放浪又色情。好似随时会掉下马一般,危险感与潮涌而来的快感互相交织,缠住她在欲海中沉得更深。
分明是她勾引下套的不是吗,她才是那个引诱犯罪的人,此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却没了焦点,雾蒙蒙像是含了泪,她红唇微张,面色酡红,散乱地呻吟道:“呜呜……太大了啊,慢、慢一点!插得太深了……”
猛烈的啪啪撞击声被淹没在雪溅和蹄踏声中,两人结合的部位早已沾满了淫水。她分明已经是一个没有凭着的人,却依旧徒劳地伸出手来抓皱他的衣料,身上因为欲望而不停地颤抖,却看不清他眼里飞掠过去的重重雪色。
苏禾,引诱主动的人不是你吗?
利用那些恩怨把我绑在身边,又把我当做欺侮和发泄的对象,现在自己却露出这副沉湎于欲望的可怜表情……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你了,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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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且看且珍惜吧,快要回主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