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抱着他不撒手再腻歪一阵子,但现下的场合和阴森森的周边使得她不得不收齐恋爱脑,只得一脸遗憾松开自家老公,跟上大部队了。小哥瞧她眷恋的模样难得有了丝笑容,主动牵起她的手。
于是她又瞬间充满了活力,安安心心把爪子交给他。
下了屋顶后是正门外的一个门廊,类似于祭台的地方,由于宫殿庙宇是建在山崖的悬空处,门廊竟也是悬空而建,上面平铺着古老的石板,年久失修,脚踩上去嘎嘣作响,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断裂。而另一边,是万丈深渊。
在时刻会有无法预料的危险前,几个人连话都没了,小心翼翼地趟过去,观察这些建筑。他们在周围溜了一圈,最终停留在栈道的一边,因为他们发现了一扇白玉石门。
门很大,几乎有三人多高,两人宽,稀的是,门上面雕刻着很多在云中舞蹈的人面怪鸟,说不出名字,在门上方的青铜门卷是一只虎头,门缝和门轴全给浇了水,现在两边门板冻的犹如一个整体。
华和尚说要拍些照片,于是吴邪他们乘机喘口气,四处看看。可是兜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可走的路,又回来了。大家讨论了一下,决定走眼前的石门这条路,陈皮阿四同意了后,几人开始分工凿冰。
体力活这东西自然是轮不到她娇滴滴的小姑娘,而小哥又是武力值担当,要保存体力用在刀口上,所以凌双拉着小哥悠哉悠哉找了块地儿坐下了。
陈皮阿四虽然面上不显老,但骨子里年龄抹不掉,他也轮不到体力活,就坐在凌双和小哥的对面,瞳孔防空,好像在看对面,又好像不是 。
吴邪和胖子勤勤恳恳动手,任劳任怨,可恰好这个队伍并不是只有他们几个人,让凌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子加入队伍,表面上没有人提出异议,但是心里早就存在不爽快。这一路上碍着小哥的面子,没有说什么,但是人不的怨气越是积累就越会放大。
这会儿找着机会,叶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凌小姐,冒昧问一下,我们这次的行动危险重重,虽然你是吴邪那边的人,但是我们来之前可没有说定会多一个人,你这半路加入,也不会给队伍提供帮助,这连冰都不愿意帮忙凿,是不是有点……”
他的意思很直白了,声音也不小,在场几人都听得清楚,凌双预料之中地笑笑,未说话。小哥抬眼凉凉的瞧了他一眼,轻飘飘的眼让对上的叶成脊背忽的发凉。
正在干活的吴邪和胖子停下了动作转过来,胖子就不是个吃亏的主,脸都绿了,当下一扔铲子就怼回去了,“我奶奶的,大块头你什么意思呢你这是?你还想让一个姑娘家当苦力呢,你要不要脸的,再说了,我们家的妹子,干不干活的管你什么事儿,我还就乐意让她躺着来躺着回去了,吃你家的米了吗?”
叶成本来还没想撕破脸,没想到这胖子跟点了炮仗一样冲,被点名的骂只觉得怒火中烧,本来还有几分讲理,这下全没了,“死胖子我怎么就不要脸了,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次行动本来就没有她,半路多出来一女的,什么都不会干,只会拖累我们。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自身难保,看你们能不能护住她,哼!”
胖子咬牙切齿,撸起袖子,“我去!你听不懂人话是吧?你阅读理解小学毕业了没有,我说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呢,闭嘴这两个字你听得懂吗?”
叶成大怒,“你!”
吴邪和凌双一左一右拦住了胖子才阻止了两人
当场干架。吴邪给他撸毛:“别气啊别气啊,和这种人生气什么。”
“就是就是,让他说去呗,我又不会掉块肉,顶多就是某人长舌妇了些。”凌双灵机一动,假装从斜挎药包里掏出一牛皮袋的酒递给胖子,“来,喝口小酒暖暖身子。”
胖子也没真想翻脸,瞅着酒眼睛一亮,就哼哧哼哧顺着台阶下了。
吴邪摁住了牛皮袋,提醒:“只能喝一口啊,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能拖着你的分量出去。”
胖子想起在雪山上滚下去带了一串人的情景,心下讪讪,摆摆手意思自己晓得了。
心说老子回去就减肥。
安抚了胖子,凌双不再多言,对于胖子和吴邪的维护,她有所动容,也因此不愿意他们为了她而和陈皮一行人翻脸。毕竟他们还是要合作走过一段路程。
况且,叶成也没说错,她半路不打招呼来插队,若身上没有点本事,的确是拖累大家,他不知道她的能力,她也不愿意在没什么关系的人面前暴露自己。
所以,她选择拿起胖子扔掉的铁锹凿冰去。
小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旁,夺过她手中的铁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