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反应,让他止不住的惊讶。惊讶过后,又是欢喜。
上好了药后,她的后背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他亲手为她穿上了上衣,难免在过程中触碰到几处柔软,但他此刻心如明镜,只有担心,没有心思想太多。
……
门口的吴邪和胖子支着下巴排排坐。
胖子快操碎了心,“你说这药有效果吗,妹子的生命算是保住还是怎样。”
吴邪想了想之前在招待所,凌双给小哥上药后,似乎很快就好了,“凌双的药,我有信心,不过效果再好也只能治治皮肉伤,她的内伤,我还是很担心。”
“你是说那脑震荡?这当然得治了,万一出了问题傻掉了,那小哥以后就当养个女儿了。”胖子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么重的伤,治好了,不是痴呆就是傻子了吧
吴邪无奈,胖子就是嘴巴不经过大脑,“胖子你别胡说。”
胖子叹了口气,“我们在这两眼一抹黑瞎操心也没什么用,专业的问题还得靠专家,这脑子的问题就找脑壳专家才行。”他问吴邪,“诶,你有没有认识的脑壳专家,给瞧一瞧 ,说不定有用呢。”
听他这么一提,吴邪还真想到一个人,他笑着给了胖子一拳,“胖子,你总是会给我惊喜啊。”
“啥?”胖子一脸懵逼。
吴邪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滑到了最近打过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胖子看他的动作不知名问,“诶,你这是跟谁通话呢?”
吴邪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电话的那头嘟嘟了几声很快就通了,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喂?”
“小花,是我,吴邪。”
“我知道,怎么了。”
“诶,我记得你是不是认识一个脑科专家?”
“你是说老顾?你怎么突然问这事。”年轻男子轻笑一声,“你脑子出毛病了?我倒是看你说话还挺利索的。”
吴邪日常暴躁,“哎呀,别开玩笑,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她出了点事故,伤到了脑子。就想着你帮我联系一下那个什么老顾。”
年轻男子想都没想直接应下,“好,你跟我说说他的情况,我转述老顾看看。”
吴邪跟他仔细说了凌双的情况后,又和小花扯了有的没的,才挂了电话。胖子已经靠着墙呼呼大睡了,他情有些松动,竟也染上了几分困意。
自从海底墓出来后,因为凌双受伤,他和胖子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小哥就更不用说了,不吃不喝守在床前,看起来有种媳妇不醒就滴水不进的架势。
转头往紧闭的房间内看了看,他没有选择进去,就留给小哥陪着凌双的时光吧,他也开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后,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暗下来,他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才过去两个小时。低头的功夫,一条薄被从身上滑落,另一头被胖子紧紧抱住,胖子裹了裹自己,砸吧着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他将另一头也裹到胖子身上,站起来推门而入。小哥还在守着,手里拿着吴邪给的药瓶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引起小哥的注意,他走过去看了看床上依旧昏迷的凌双,问小哥:“她怎么样了?这个药有用吗?”
小哥轻点头,“后背的烧伤,已经好了。”
好了?这是痊愈的意思吗?吴邪诧异了,没想到这瓶药这么,这么短时间内就好了,堪得上是活死人肉白骨了。不过一想到她本来就与常人不同,也就平息了。
他看到小哥眼下的青灰,忍不住劝道:“小哥,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你该休息了,眼下凌双的伤已经无碍,你也没必要这么守着,如果凌双知道了,肯定会心疼。”
小哥没有动作。
他知道他还是放不下心,继续说:“凌双的脑伤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联系过朋友,跟他说了情况,他说那个脑科专家人正好在北京,我们约好,带着凌双去北京医治。晚上休息一晚,明早就出发。”
小哥终于有了生气,他定定看向吴邪,“多谢。”
吴邪摆摆手轻松说:“嗨,客气什么,咋们也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了啊。况且,凌双的伤,我们都有责任。”
他轻拍小哥的臂膀,“你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凌双这还有我跟胖子呢。”
“是啊,还有我呢。”,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突然靠在门口说:“哎呀,这一觉睡醒精倍爽,胖爷我感觉能打一头牛,小哥你就去休息吧,交给兄弟我!”
小哥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胖子,眼中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