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暗淡昏昏,只有几盏小橘灯和壁灯亮着,给房间盖上一层朦胧的色彩,使人有探究之欲。
席蕤奚跪在床旁边的摇椅上,摇椅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狸毛毯子,她身上仅着几片小小的布料,远处看像是遮住了重点部位,近看什么都露出来了,比没遮还诱惑。
内衣是吊带款式的,包着奶肉的布料绣着繁复的镂空黑色花朵,里面的白兔欲露不露,布料中心竟然有个小洞,乳头从里面穿出来,一整颗茱萸都裸露在外面,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
下身的内裤更是魅惑大胆,同样是镂空设计,从屁股缝到前面的穴缝都是露出来的,腰间还系着几根带子。
席蕤奚的眼睛被一条黑色蕾丝眼罩蒙住了,她看不清具体的事物,但能模模糊糊看得见人影。
她跪在摇椅上,右手被金属手铐和椅子的扶手绑在一起,所以她的活动范围就那么小,也动弹不了。
林珩从衣帽间慢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逗猫棒,棒头上都是黑色的毛绒和羽毛。
席蕤奚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拖着腔调叫了一声:“林珩……”
林珩居高临下看着她,将逗猫棒从席蕤奚的小脚开始扫起,经过她的小腿,大腿,股缝,再到背部,脖颈。
席蕤奚不可抑制的媚叫,羽毛摸上她的那一刻就觉得痒无比,像是万千蝼蚁细细啃噬皮肤,最后逗猫棒停留在她胸前,扫弄着两颗奶头,她忍不住用没被铐住的左手伸手去抓逗猫棒。
实在是太痒了,她受不了。
林珩嗓音低沉,没有起伏道:“别动,别逼我把你的左手也铐起来。”
席蕤奚的哭腔要溢出来了:“老公,奚儿痒……”
林珩在她粉嫩的奶头上用逗猫棒转着圈,小铃铛发出细细的叮咛声,“啊…嗯…别,不要…”
骚穴里似乎流出了一些水。
林珩顺着肚子来到她的阴部,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骚穴,蚌肉被调戏地一翕一张,席蕤奚双股颤颤,眼角含着泪。
“啊呜呜…不要,不要…好痒…”
“哪里痒?”
“骚逼好痒……嗯啊…”
林珩更加肆意妄为地从穴缝到屁股缝来回地轻扫抚弄,引得她泣不成声。
席蕤奚双手用力地抓住两边扶手,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了,嘴里求饶着:“老公求求你……不要弄了…骚逼痒…奶头也痒呜呜…”
林珩看着逗猫棒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黑色毛绒都被浸成了一缕一缕的,还滴着透明液体。
他收回手,把逗猫棒放在一旁,席蕤奚顿觉下面一片空虚,刚刚实在弄得她下面痒燥热,恨不得马上有粗壮东西插一插,缓解她的痒意。
于是她把屁股撅的更高,双腿扒得更开,几滴淫水就丝丝缕缕地滴落在毯子上。
林珩看着眼热,骚成这个样子,怕是现在把鸡巴送到她嘴边她也会舔的不亦乐乎。
席蕤奚见林珩没有动静,急声道:“老公,插进来,插进来嘛…”
林珩从容不迫地用手摸上她圆润的翘臀,席蕤奚急疯了,哪怕是用手也可以,她赶忙翘得更高,想吸住林珩的手指。
林珩往穴里戳了两下就拿出来,带着沾满淫液的手指送到她嘴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