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声线深沉:“你补偿我一下,我就把第一让给你。”
又贴着她脸说:“我说的,是在床上补偿。”
席蕤奚脸红了一下,锤了他一下:“你还说!都是因为你,我才被嘲笑的。”
“我才不要你让,我要凭自己的本事拿第一。”
林珩低笑,又问:“身上还疼吗?”
其实席蕤奚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印记,看上去触目惊心的,屁股自然不用说了,一堆牙印巴掌印,大腿根有被他吸出来的红印,胸部也满是通红的五指印,由于跪着,膝盖也发青。
还有手腕上被绑的印子。
席蕤奚不语,她身上怎么样他还不知道吗?
“回去用我给你的药涂几天,”林珩隐含笑意,“还是要老公帮你涂?”
席蕤奚脸更红了,她觉得这两个字对她的冲击太大了,“不要!”
“你叫声好听的,就放你回去。”
没有在那种环境下,席蕤奚叫不出这两个字,“不要!”
林珩钳住她的腰,凶狠地说:“我以前就看穿了,你果然只有在床上才听话!”
席蕤奚看他凑近的脸,想起了他们初识的对话,便抬头亲了亲他嘴角,喊了句“哥哥”,随后低着头,眼睛不敢看他。
林珩一愣,眼含欲色地看着她:“席蕤奚,没想到你喜欢玩这种。”
“你说放我回去的。”
林珩又与她唇舌缠绵了一会,送她回宿舍了。
看着席蕤奚上楼后,林珩往回走,到一棵大树下,停住脚步。
林珩此刻脸色阴沉,气场极其冰冷,甚至比此刻的大雪还要渗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对着那棵树后的人说:“霍思思,你敢动她,下场就不是上次的那么简单了。”
树后的人听到林珩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显得极其惊恐,像是冰锥直入脑门,霍思思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了。
上次在杭州霍思思要彭代荷干的事被林珩知道了,林珩就用相同的招式对她,把她扔给那几个黑人,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那几个黑人轮了她,还被林珩全程录下。
霍思思虽然喜欢和男的暧昧,但当时确实是处女,一下被几个黑人轮奸,那后果可想而知。
事后霍思思精都有点不正常,一想到林珩那样子就直打寒颤,林珩的狠厉残暴让她如同噩梦般度过那段时间。
而看到席蕤奚和林珩在一起的时候,霍思思把恨意全部归咎于席蕤奚,仇恨的种子一旦埋下就蓬勃地生根发芽,她伺机而动,就是要让席蕤奚和她一样身败名裂。
“霍家也保不了你。”
林珩冰冷的声音传来,让霍思思一下跌落在地。
回到宿舍的席蕤奚没看到霍思思,自然也没看到林珩对霍思思说了什么。
只是看着窗外林珩离去的身影,心里突然温热了起来。
她坐在床上,把日记本翻开放在膝盖上,思索了几番,提笔写下:
素雪翻落着,梧桐正老矣,岁末天寒,我心温热,我狐疑着,纳闷着,看窗外昏暗路灯下被拉长的橘黄色身影,原是——
在十七岁这年,我爱上了一个少年,遏不可遏,情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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