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陈墨把手放到了上面。
赵立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很绝望,绝望的屈服,绝望的妥协,绝望的快乐。
陈墨没有想象的那么平静,这两次的她仿佛一个精虫上脑的色胚,赵立新的男性器官对她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即使佟敏用各种方法给她美妙体验,都无法阻止她面对这个粗壮却脆弱,狰狞却厚重进行遐想,想触摸,想膜拜,想舔舐,想纳入身体。
手越来越灵活,抚摸和揉捏会让她激动,但隔着布料又让她很不满足,手挪移到腰带处,摸索着打开的关节。
赵立新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没有搂抱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她,不敢让她再进一步。
陈墨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水漾漾的眼睛看着他,有抗议也有恳求。
我被需要着,我被渴求着……这种从未有过的精体验如同毒品一般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抛弃伦理,让他性欲高涨。
陈墨继续看着他,只是自己的手可以轻松的挣脱开了。就这样,在二人的相互注视中,赵立新的腰带解开了,拉链拉开了,一只软软的温凉的手顺着裤腰下沿逐渐有毛发的地方慢慢向深处探去,直到冰凉和灼热相遇,冰凉紧紧地裹住灼热。
“我的手凉吗?”
“……”赵立新仿佛没有了触觉,因为他不知道握住自己的手凉不凉,可是又仿佛所有的细胞都转化为触觉,因为这只手带给他的刺激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