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阮宁很快就明白了他所谓的自己来是什么含义。
她只恨今日没有穿的严严实实,起码得穿条裤子,否则不至于让谭南安轻轻松松就扯下了她的小裤。
已经是第二次了。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上一回的你来我往,他来势汹汹,失了耐心,粗暴的掠夺了她的唇舌,攻占了她的口腔。
烈酒残留的滋味,还有一点茶汤的清香,掺杂着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娇弱的过分了。
她常年与男人打交道,虽自从接手身体后,再没有与别人发生关系,但见过的男子不少,自然察觉出不同。
如陈余那样的,自诩文人,肚里也有墨水,最喜与她耍嘴皮子工夫,花言巧语为多。
草莽之人,富贵之人,各色各样,唯独没有第二个谭南安,强势之中又不惹人厌恶,虽咬着牙恼他,却无法拒绝他带来的征服感。
没错,就是征服感。?ushutgfushutng
不论是被他征服,还是征服他,都让人格外的兴奋。
他单手捏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拉着她的腿挂在腰上,略带硬茧的手掌修长而宽阔,掐着她的细腰更显盈盈一握。
阮宁有些晕乎,不知是酒精上了头,还是被谭南安的眼勾了。
他瞳仁乌黑,幽深难测,恍若一团漩涡,能轻易的将猎物扯入无尽深渊。
危险且性感。
“上一回,收了你利息,”
谭南安半抬了身子,唇舌分离,阮宁的双唇已殷红微肿,唇脂尽数吃进了他嘴里,
“这回,阮老板可想好了?”
他扬唇一笑,染了口脂的薄唇绮丽靡靡。
阮宁冷笑:
“我若说不给,副都统会放了我不成?”
说的好像有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