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算阮宁栽了。
她小看了谭南安,只将纸片上的信息与他对照,未免太过浅薄。
凶狠似狼,又狡诈胜狐。
她半阖着目,眉心微微蹙着,腿间紧拢,却无法摆脱那只作乱的手。
他将一条湿透的小裤扯下,可怜兮兮的落在地上,阮宁惊呼一声,难堪的咬住下唇。
这下是输的够彻底了。
湿漉漉的花穴对他门户大张,他将修长的手指戳刺进来,略勾一勾,就拨出一股子粘腻稠滑的蜜水。
阮宁瘫在台面上,胸口起伏喘息,连带着乳儿也轻悠悠的晃,雪白的皮子衬着娇粉的乳尖,嫩的惹眼。
谭南安见她身下也是这般,白嫩嫩的腿儿,当中那花穴是浅揉的粉,拨开两片小馒头似的穴肉,里头才显出鲜红的颜色。
他拿手指在这紧致的甬道中抽动,感受她肉壁强劲的吸力,像只咬紧不放的小嘴似的,一收一放。
谭南安不得不承认,阮宁并这身子,是当之无愧的祸水。
时隔多年,他难得生了如此强烈的欲望,细想来从知事起,拢共就碰过两次女人,阮宁之前,他几年未近女色了。
是故胯下硬物一柱擎天,直突突的顶着裤子蓬起来,像是饥渴的鱼儿在寻找水源,恨不能立时钻进她身子里去。
但谭南安,今日并未打算如此。
他忍耐力极强,现下是强忍下来,抽出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将阮宁双腿高举,摆出羞人的姿势。
“你且等着……”?ushutgfushutng
阮宁喘息道,
“下一回,有你求我的时候。”
她算算是逃不脱了,索性放开身子不反抗,只盘算着日后再从谭南安身上找回场子。
谭南安听了却只想发笑。
瞧着是个千娇百媚的风月老手,如今瞧来,性子里还有些憨直的娇气,与她表现出来的模样截然不同。
……怪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