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做作的娇呼一声,待谭南安挑眉瞧来时,又乖巧躺在他怀里“咯咯”笑了:
“一时惊了罢了,副都统可是被我吓着了?”
谭南安只觉手里身子轻飘飘的没个重量,生的这般瘦弱,也不知是如何调养出妖娆身段的。
周遭的兵将们投来了然的视线,当中多少含了一抹戏谑,谭南安和阮宁两个当事人却全作不见,竟是推开门径直走了。
他们一走,房内的男人欢呼一声,捉着身旁妖妖娇娇的姐儿狎戏起来。
唯独副官红着脸,被个胆大的姑娘压着喂酒,苦不堪言。
再说谭南安这处。
他一路往阮宁说的位置走,瞧着目不斜视似的,实则将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运用到了极致。?ushutgfushutng
阮宁侧目望他,心知他仍在暗中追寻可疑踪迹,也不阻拦。
只是到了目的地,她扯了谭南安一把,从他怀里跳下来,拉着他的手推开房门。
这屋子名唤合欢,正是合欢馆至好的一间,阮宁为特殊的金客们受用姐儿留的,至今还未用过两次。
她为何偏偏选了这间?
因原先隔壁所住,就是陈余。
阮宁从未说过自己要送佛送到西,她已经替陈余解决了一次麻烦,第二次能不能逃,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是以她提前点了佣人来叫陈余走,此时此刻,这附近才是最安全的。
但阮宁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谭南安不肯进。
他不过是打眼一瞧屋内,就把作势勾引的阮宁复又带了出来,低笑道:
“这屋子修饰的这般,想来往常常有人进来,多少折辱了阮老板吧?”
他此时已摘下了手套,手指便直接触到阮宁脸上。
微微的粗糙,是他指上的薄茧,还有他指尖的烟草味。
阮宁心一跳,面上仍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