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阮宁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疼极,也不掩饰,当着蔺言禾的面珠泪滚落,嘤嘤啜泣。
蔺言禾被截然不同的她搅乱了心,一时恨她,一时又忍不住怜惜,两相之下,就生出一种极复杂的情感。
阮宁终于将他尽数吞吃了下去,鲜红染上白衫,她忍着疼抽动两下,还不等蔺言禾缓过来,就干脆利落的抽了身。
蔺言禾还怔愣着,茫然望着她。
恍惚在询问,为何停了?
阮宁这时就做起戏来,红着眼眶,梨花带雨:
“爷着实太……阿宁承受不住,若不然,使些别的法子罢?”
开玩笑,头一回就让他吃爽了,以后该怎么吊着他。
她就是让他意犹未尽,一直惦念。
蔺言禾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他当阮宁是句玩笑话,偏她当真从他身上下来,拾掇起衣物,甚至连发髻都整理起来。
蔺言禾被反绑着,胯下阳物一柱擎天,甚至还染了淡淡血色。
阮宁从他屋里翻出春宫绘本,笑盈盈的摆在了桌案上:
“爷,您慢慢来。”
蔺言禾咬着牙,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双手紧攥,只苦于被缚,无力挣脱。
阮宁离开前,还是好心的为他解开了束缚。
她后来又绕回去偷瞧,蔺言禾挣扎从椅上站起,坚持不住又噗通坐下,手里捏着那春宫绘本,额际青筋毕现。
他双唇蠕动,眉眼染上阴郁之色,吃力的撸动着胯下阳物,只无声道:
阿,宁。
某亘:
调教第一步,t
宁宁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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