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灯光逐渐被甩出后视镜外,喧闹也越来越远,向着市最贫瘠的m区进发。
玫红色的小轿车穿过夜的层层帷幔,穿行过向着城市郊区最危险、最脏乱的区域前进着:那就是黑皮兽人聚居的场所。
芊歌的心也越跳越快,眼见人烟越来越稀少,沿路的楼房越来越破旧,车轮轧过崎岖路面甚至都开始轻微的颠簸。
突然间想起母亲多年前面对电视时,狠狠啐的那三个字:「大猩猩」。
可以说是贴切的形容了明知这群落后文明的来客们野蛮习性,又大多只是些在南大陆生存不下去的好吃懒做之徒,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些黑皮的肌肉怪物呢?芊歌自己也很难解释。
最初是由于满足父亲的癖好,后来渐渐沉醉于此,平日里看重的东西,教养、学识和地位,在性的需求面前是脆弱不堪,兽人们的确强悍到足以把人类女性搞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当然她还是无法原谅身为有夫之妇的林月怜抛弃父亲的行径。
为「兽人的大鸡巴」狂热痴迷的人类女性不计其数。
不限于类似芊歌的女大学生,还有女性白领、女教师、家庭妇女,不计其数的女性将献身兽人当作义务和荣耀,刺绣「o」字母的标记在身上,各个阶层的妇女在面对黑皮兽人的肉棒之时却无比的平等而团结。
大量兽人涌入后并没有习惯城市生活,他们在街道上搭帐篷,将冬青连根拔起在绿化带里种植蔬菜,兽人们也没有使用厕所的习惯,粪便时常将街道搞得脏乱不堪,由于政治原因却没有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一推开车门,芊歌就踩到了一地的垃圾,那股熟悉的兽人粪便的味道扑面而来,然而这种野蛮原始的感觉反而让她无比兴奋。
一车一女深夜造访,对于这个街区的兽人也是司空见惯的场面,都市女性们大半夜开着车来到兽人们的街区,被城市的束缚的女人们,贪婪地来到此处寻求刺激,而令芊歌感觉到最刺激的,是此刻在车上安置了多个摄像头,随时将女儿实况直播到父亲的手机上,来满足林赐爵那的性癖。
想到父亲会因为看到自己和兽人交合的场面而兴奋,芊歌就觉得干劲十足。
靠在车侧的苗条袅娜的身影,黑夜中的眼睛们观察着芊歌的身影,很快一个健壮高大的黑影就凑近芊歌,「嘿嘿,小妹妹,这么晚了一个人来这里啊」芊歌对着兽人甜美地「嘿嘿」一笑,紫瞳间闪烁着动人的光辉,兽人眨巴着猥琐的小眼,粗犷沙哑的嗓音用蹩脚的人类语言,调戏着这头主动送入虎口的小羊羔,在m区游荡许久的他找寻这猎物。
「我在等人呢」芊歌说着莞尔一笑,她俏皮地撩起耳畔的鬓发,露出脖颈上一个醒目的花体「o」字母,洁白的肌肤映衬使得黑色的标记格外醒目。
「等人?来这个地方等人?我看你是骚屄痒痒了想要被干是吧!哈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那力道震得她浑身颤抖,她也银铃似的笑出一串,陶醉地闭上眼睛,在兽人的爱抚中婀娜地扭动腰肢,他宽大的黑手掌揉搓着少女的臀瓣,精致的洋裙被揉得沙沙地作响,她低声娇吟着,口唇间吐出淡雅的气息,当兽人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胸脯,少女柔媚地扭动腰肢,配合着连连娇声呻吟。
她以为自己肯定就要被干了,然而片刻之后,兽人皱了皱眉头,最后在纤瘦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嫌弃地摇了摇头。
「你太瘦了,奶子和屁股都太小,肏你就像肏末成年小女孩一样,没意思」许多文化程度低的兽人审美也停留在氏族部落的阶段,对于女性的要求无非是腰粗腚圆。
屁股要肥,奶子要大,肏起来才有质感;稍微有点文化的兽人受当地文化的影响,才会喜欢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类型。
塞勒姆时常教导她,能够被兽人爸爸一把推倒狂肏是一种幸福,用魅惑唤醒兽人爸爸的欲望也是一门本事,要学会一身的媚骨取悦兽人,即使是,而对于兽人这种绝大多数比较简单的物种,很多都是接受最直接的刺激性欲的方式。
「等一下嘛,兽人爸爸,别急着走嘛……」大小姐的柔荑轻轻缠住了兽人的大手,温婉的俏脸上尽是妩媚的笑容,兽人也被她那如丝的目光牵住了,他的不懂什么叫顾盼生姿,什么叫做「美目含春」,他只觉得那眼特别「欠肏」,如果让他为所有的人类女性分类,大概只能分为「欠肏」和「不想肏」两种。
芊歌缓缓地蹲在了兽人的脚下,纤手隔着裤子摸索他粗大的轮廓,仰头流露出渴求和仰慕,如母狗般地吐出舌头,用舌尖拨弄着他黄铜的裤子拉链。
这副淫荡的姿态竟然出自一个教养良好的大小姐,立马咧嘴笑了。
他想既然她如此真诚地想要做他的胯下母狗,为什么不给她一个试一试的机会呢。
一个字都识不全的粗野兽人,居然能够成为这些女高材生的面试官,一股种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芊歌咬住兽人裤子的拉链,「刷啦」一声拽了下来,随后熟练地拉掉花纹夸张的内裤,将那根梦寐以求的兽人巨根弹跳出来。
「哈,好大呢……」粗壮狰狞的黝黑肉棒垂在兽人的大腿间,仅仅是下垂的状态,兽人的肉棒就已经堪称惊人了,乌黑的包皮包裹住他鹅卵石般的龟头,肉棒上盘曲着一根根醒目的青筋,她如痴如醉地用脸颊贴住他发烫的阳具,仿佛能够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雄性性器的粗壮有力让她浑身颤抖,裙下白裤袜的裆部逐渐被分泌的淫液湿润。
「呵,看起来小姑娘穿得文文明明的,谁知道原来喜欢大鸡巴啊?」「哼哼……最爱兽人爸爸的大鸡巴了……让芊歌来服侍爸爸,好吗?」病房内的林赐爵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抖,他以为自己是快要康复了,呜呜嗯嗯地连续呻吟了好几声,然而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看你长的也怪水灵的,不给那些人类肏啊?」「人类的鸡巴哪有兽人爸爸的鸡巴能干爽呢……」「哈哈哈!人类真他妈的就是一群贱货!自己搞得都没人愿意,就指望多给你们生几个小黑崽子,行!反正生了不用我养了,我来帮帮你们!」「谢谢!」手掌托起粗壮的阳物,芊歌仰头娇媚地向兽人撒着娇,从唇间吐出娇软的粉舌,舔弄着粗黑的巨根,在铃口、冠状沟上来去自如的挑逗撩拨,兽人不禁闭上眼睛,喉咙内发出咕噜噜惬意的沉吟,肉棒也逐渐在她的侍奉下慢慢抬起头来。
看到成果的芊歌更加卖力,肉棒的侧面在樱红的唇间穿梭,挤出涎水,伴随粗肉棒渐渐充血抬升,她也渐渐如愿地在舌尖品尝到了她渴望的硬度,那专属于兽人的旺盛的生殖力的化身。
「怎么样,兽人爸爸,舒服吗?」「呵,小姑娘有两下子呢,」黑色大手抚摸着芊歌额前的刘海,「看你模样不想那种特别骚的,我还以为就是那些欠肏的大学生,被人类肏不够,就跑到m去撅着屁股想让老子白出力的小白猪」「怎么会呢,既然求兽人爸爸临幸我,我肯定要把兽人爸爸侍候地熨帖呢」芊歌的纤手拢住兽人粗实的肉棒,俏皮地对着兽人眨眨眼,嘟着嘴从囊袋一路吻上阴茎头,随后施展塞勒姆教给她的技巧,灵巧的嫩舌伸进包皮内,灵活地打了个转,紫红的龟头就随之剥开出来了。
兽人爽得浑身一抖,心想这个小嫩妞还真不简单,如此熟练的技巧叹为观止,不知道是含过多少根肥壮的粗肉棒,才能如此行云流水地用舌头剥开。
纤柔的手指拢住巨根的底部套弄,小嘴吮住紫红色的龟头,一丝不苟地在口腔内来回抽拉,直戳进喉咙深处的软肉,剐蹭着他胀圆充血的龟头,兰香四溢的涎水抹匀在兽人的巨根上,兽人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感觉下身略微酥痒,阳具也开始抽动起来,芊歌点到为止,口腔含住肉根向后一拉脱离,喉咙的软肉从根到顶刮过阳具,吐出后肉棒的顺势如昂首黑龙般猛然向上一甩,黢黑的阳峰拔地而起,气势汹汹地耸立在芊歌的面前。
「好口活!」兽人不禁由衷发出赞叹。
「哈哈……兽人爸爸舒服吗?」清秀高雅的面孔映照着路灯的光,紫莹莹的眼瞳媚眼如丝,她像是母狗一样的放浪地吐出舌头哈气,用舌尖上勾挑逗着兽人龟头下的系带,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巨根晃动着,将粗实的黑影落在她的脸颊上,兽人的心中飘飘欲仙地咧嘴狂笑。
「不错,不错!真他妈的是个骚鸡——给老子舔硬了,今天晚上就肏你了!」此刻从街巷内传来了女人呻吟娇喘的声音。
隐约看见阴影里,一个羊毛卷的黄头发女人正被扯着两条大腿后入,她的双手撑住地面,长腿盘在兽人的腰间,下垂的双乳前后摆荡着;还有广告牌下一个娇小的紫色散发的女孩正被抱着猛干。
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们在阴暗的角落内尽情地淫靡,这就是深夜m区独有的景象。
「哈,」芊歌惊喜莞尔,「谢谢爸爸!」蹲得久了起身还有些头晕,只听一声暴躁的「进去!」,粗糙的厚手掌猛染一推,芊歌惊叫一声向后仰面倒下,苗条纤秀的娇躯落上后座的沙发垫,她主动抬起大腿,封在高跟靴内的双脚顺势举高,乌黑的鞋跟在路灯下微微发亮,俏皮地交错着上下摇晃,勾引着兽人赶紧快来干她。
「看我怎么狠狠肏爽你这骚鸡!」「来吧!来吧!兽人爸爸——哈……来狠狠肏女儿的小骚穴吧——」小腿靴滞在半空片刻,自觉地踩上兽人健硕的粗壮臂膀。
兽人没有心思欣赏白丝美足的诱惑,猛揪住奶白色的裤袜的裆部,「刷拉」一声,白裤袜撕开一道口子。
只见芊歌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蕾丝的开裆内裤,正是塞勒姆亲自为她挑选,兽人喜极大骂,在芊歌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是个小骚鸡!」芊歌笑得花枝乱颤,在她柔软皎白的大腿之间,白嫩欲滴的馒头小屄堪比两团糯米糕似的娇白。
大阴唇透出淡淡的红润,而小阴唇则是一对微启的樱花瓣,手指往蜜肉间一压,「吱」一声挤出道道清淡的淫水,水珠滚落到臀缝间。
可惜兽人对此无心欣赏,粗暴地握住她的白丝美臀,猛然拉近,弯腰蓄力,粗肉棒对准那芊歌的小蜜洞一口气捅将进去。
「啊——」芊歌一声尖细短促的呻吟,两只白色鹿皮靴骤然上下一颠。
兽人的龟头猛顶开两瓣紧闭的大阴唇,弹软幼嫩的私处像糯米团被肉棒强行撑大,挤迫滑开紧贴的阴道,阴道蕴藏的淫液也从边缘「噗嗤」溢出,一片透明闪烁的流淌在芊歌白嫩的大腿内侧。
芊歌的嫩屄收缩着,像是婴儿的小嘴吮吸奶嘴般,纤细内壁的吸吮力惊人,向内收缩夹住兽人膨胀的巨根,兽人也不由得「嗯」一声鼻息,这小穴的吸力吮得他腰间酥麻。
与其说是兽人在插进她的蜜穴,倒不如说是她的小穴的吸力牵引着她,将他的肉棒向内吸吮夹裹。
「怎么样?……我的小穴紧吗?兽人爸爸?」「太他妈紧了——紧的我的鸡巴透不过气来——哈哈哈哈!还这么紧呢,让我来这小母狗肏开花!」肥厚粗大的双手握紧芊歌纤细的小脚腕,将她的身体掀倒在坐垫上,芊歌发出一声惊叫,浑身被兽人霸蛮地征服搞得软绵绵的,苗条的白丝腿分成v字举高到最大,臀瓣抬高,将白裤袜包裹的整个饱满诱人的浑圆呈现,流水的小屄也随大腿的抬升,以此的体位可以轻松地贯穿最深处。
黑皮兽人兴奋地咧开嘴笑着,脸上的油腻肥肉也绽开,眯缝的小眼一眨一眨地放射出猥琐的光。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小婊子的小骚屄!真他妈的水多!大小姐是吧?就爱举着你的两只小脚丫子挨肏是吧?我今天就给你肏成挑骚屄流水的小母狗!」「救命——啊哈哈……兽人爸爸太猛了——里面、里面还在流水……肏我吧……狠狠地、肏我流水的小屄……吮着爸爸的粗肉棒,让爸爸在我的里面射精——」粗壮的阳具连续贯穿芊歌的小蜜穴,黑皮兽人全然将他的粗鸡巴当作一杆黑短矛,对准芊歌的馒头小屄反复捣凿突刺,阴口穿梭抽送,带动着那两瓣肉红的阴唇翻卷合拢,如蝴蝶扇动翅膀似的上下翻飞,少女矜持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荡然无存,雌性的放浪的表情浮现在高雅的大小姐的脸。
「妈的,母狗就别给我装模作样的穿着衣服!他妈的,快给老子把你的骚奶子露出来,老子的鸡巴给你奶子肏得上下乱晃,快扭你的骚屁股!脚丫子给老子再抬高点!把你屄洞子里的骚水全他妈给老子喷出来!」「是!兽人爸爸!」芊歌的声音含糊奶气,激动到在颤抖,「芊歌、芊歌一定好好伺候兽人爸爸,让兽人爸爸把我肏爽……」「去你妈的,你他妈才肏得爽呢?」「嘿嘿、嘿嘿……」兽人的破口大骂反而让芊歌的全身无比酥爽,像是电流在肌肤爬动似的,惊喜地挺起身子逢迎着兽人,缀满蕾丝的洋装衣领被一把扯开,水灵的玉乳就暴露在他猥琐地注视下,全然顺服兽人大力抽送的频率,两团白面似的酥胸上下颠簸,如摇晃的牛奶荡漾出淫靡的阵阵波纹。
黑色的大手捧起芊歌的白丝娇臀,将她的胯部抬到半空,一串猛烈连贯的凶猛突刺强袭而来,「啊、啊、啊、——」芊歌仰起头,耳侧的珍珠耳环前后风铃似的晃荡,「呜呜呜——嗯哈、嗯哈、嗯哈……」「妈的,给老子再叫得骚一点!想让老子抽你的屁股才叫吗?」「是……爸爸……嗯哈,好棒……兽人爸爸的大肉棒……爱死了,肏死可怜的芊歌女儿了……嗯哈……夹紧爸爸的大肉棒,让肉棒插进我的……子宫里……啊哈……」她自始至终不清楚,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如今在他胯下承欢呻吟的并非某个不知名的乡下骚鸡,而是一位高雅的人类大小姐,他还不知道这是出自于林家林赐爵的女儿。
满足了强烈的快感,而仿佛不仅仅是芊歌在他的身下娇喘,而是全体人类在兽人的雄风之下屈服,迟早有一天所有的人类男性都丧失交配权,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妈妈、妻子和女儿们赤条条地在黑皮兽人身下被肏干无能为力。
脑内勾画的画面无比振奋忍心,兽人猛踩上座椅汽车,粗壮的大腿摆出半蹲的姿态,狠狠的把芊歌整个身子压弯对折,摆腰肏干芊歌的嫩屄,粗肉棒抽出几寸只剩龟头吮在屄口,黑卵袋甩动着睾丸跳到半空,随后自上而下地凶狠穿透她整条阴道。
「好棒……兽人爸爸的粗肉棒……好厉害……捣在芊歌的子宫口上,快要爽得疯了——」少女的胯部连续遭受如此凶狠的撞捣,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变形,那根远远不成比例的巨根在芊歌的阴道内疯狂地抽插着,皎白的颈项晕染一片潮红,珍珠耳坠在猛烈摇曳中晃摆着,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脑内炸开,她咬紧牙关,折叠身体,承接她难以承受的强烈恩赐。
紫色的瞳孔在强烈的快感中涣散迷离,攥紧绵软的纤手半握拳,娇躯在随着兽人的身体的猛撞上下颠簸……她知道,爸爸此刻肯定在注视着她……通过摄像头,女儿做爱的骚浪的模样投射在亲生爸爸的眼睛里,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从小女孩长成小女人,为了他的乐趣和兽人们纵情交合,敞开大腿欣然接受兽人精子的冲涌,他的心中会是怎样的自豪和欣慰呀……兽人抓住靴子一把强行拽掉,白丝的玉足如同一块乳香四溢的奶糕,奶白的丝袜脚丫透出肉红的晕染,散发着靴子内的残留温热,搭上兽人宽阔的肩膀欢快跳跃。
兽人淫笑着吐出湿答答的舌头,在芊歌白笋似的小脚上「吸溜吸溜」舔弄,活像只丑陋的肥狗,将少女的白净丝足当作一对精致的白乳酪,搔得她笑得花枝乱颤,左右肆意享用熏香后甜丝丝的白袜脚。
「哈哈哈,真他妈的骚,小脚丫子跟奶油做的似的,就一直被肏得乱晃?」「嗯哈哈……哈哈哈……」她痴笑着,卖力地收紧两腿,用脚腕夹住兽人的脖颈,原本的粗度和硬度足以让柔软的内壁难以合拢,如今她有夹裹住肆虐撞捣的肉棒,阴道在胀满和空虚的极端内快速地颠覆,喷溅淫水沾湿身下的坐垫,全身通透的畅快淋漓让芊歌的大脑内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扭动纤腰,尽情地享受着兽人凶猛粗壮的肉棒强攻她娇嫩的子宫——「肏你妈的!小屄一直在吮老子的肉棒,你他妈的是爽了是吧?信不信老子给你把小婊子屄肏得一辈子合不拢?」「那芊歌、一辈子、就只能、找、兽人爸爸的、大肉棒、肏我了——啊哈——」激烈的性交让芊歌扬起脖颈吐出舌头,断断续续地呻吟叫唤着,刺激她瘦弱的阴阜颤抖缩紧,有规律地吮住兽人的肉棒,甚至小腹清晰地看到被巨根捅出的凸起。
紧致狭窄的屄口被撑开到超乎想象的程度,好像随时能芊歌的身体冲撞裂开,在龟头撞入子宫口凹陷的瞬间,快感在全身无法抑制地炸开,让芊歌娇吟着挺直身体,汗淋淋的后背整个拱起,兽人抓住她抬升的腰肢,继续不依不饶将胀大的肉棒猛撞尽她抽搐的私处。
「肏死你这个骚货——肏屄不要钱的贱婊子!爽吗?老子他妈的快要射了!——」兽人一声低沉的吼声,向她的子宫发动最后的冲刺,芊歌感觉她的世界仿佛地震一样颤抖着,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只能跟随兽人猛烈的抽插运动,她大叫着,「好厉害……好强的力量……骚女儿、骚女儿的小屄要被兽人爸爸肏得发肿了……」发胀的龟头狠顶入芊歌的宫颈的软肉里,骤然伴随她一声濒死的哀鸣,一股浓厚灼热灌入她的宫口。
兽人的浓精渗透入子宫内,酥软扩散在她的小腹内,芊歌的全身在发烫中几乎要昏厥,她秀气皎白的双足颤抖着,股间触电似的在抽搐,一股清澈温热的水流从花苞间骤然喷泄而出。
完成射精后,兽人叫骂一声「骚屄小婊子,尿都肏出来了」,随后猛然一抽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
芊歌瘫软无力地躺在车后座上,股间的媚肉还在本能地抽出着,黑洞洞的小屄口却难以合拢,粉色的软肉依旧蠕动着,「噗呲、噗呲」地涌出一汪一汪浓稠的精液。
深夜无人的街道上,芊歌的秀气可爱的小红车在吱吱呀呀地摇晃,淫声的欢叫声更是吸引了许多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的兽人们。
原本在墙根瑟缩着身子的他们几乎快昏睡过去,听到雌性的叫声立刻苏醒,连续几个月没有肏过的肉棒也抬起了头,纷纷聚在她的汽车周围直流口水。
射精后的兽人拔出肉棒离开了,苍白的路灯的光芒暂时照耀她淫荡的肉体片刻,随后被又被黑影完全遮蔽。
「啊……又有新的兽人爸爸要芊歌侍奉了……好幸福呢,哼哼……」两条胳膊如同漆黑的柱岩,宽大的手掌抵住座椅,兽人强壮如牛的身躯强压下来,充满力量的大腿将她纤细的玉腿顶起、折叠,粗硬的紫红龟头膨胀着,抵住她湿润的入口。
这个兽人似乎并不西华多说话,来回摩擦,龟头沾满粘液润滑,芊歌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如痴如醉地扭动身体,渴求再度的贯穿赐给她充实的感觉。
「肏我……肏我吧……快点插进来呀……」文雅的少女肆无忌惮地吐着粗口,急迫地捧起自己的圆滚的雪臀,指尖按住腥粘流汁的阴唇掰开,双眼迷离地请求着兽人的插入。
那磐石似的腰腹部挺近她的两腿间,肌肉轮廓展现出惊人的块状凸起,她的心跳咚咚加速,兽人的肌肉汗水中映射着光泽,那根粗壮的柱体正笔直地向着她的私处逼近。
半合拢的柔软花苞「啪」得被强行撞开。
黑粗的肉棒贯穿阴道的瞬间,芊歌的脚趾激烈地弯曲收紧,分隔子宫和阴道的软肉承受了一次有一次致命的冲刺,简直快要将被撑开松弛,细窄的宫口与粗大的龟头截然不成比例,然而兽人的气势仿佛随时要冲进她的子宫,连贯到毫无间隙的突刺完全不给芊歌喘息的机会,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随之翻涌扭曲。
纤白的四肢紧缠住兽人的身躯,那双仿若滑石美玉般的纤足,交叉在黑皮兽人粗壮的腰后,那力量再带动着她的身体一同剧烈地运动着。
「呼哈、呼哈……小骚货,给你的屄里射满精液……让你给我怀个小黑崽子好不好呀?」「好!给我……我给兽人爸爸生……一人生一个,小兽人儿子长大了再一起来肏我……」沉甸甸的肉袋扑打在她细窄的臀缝间,巨根的抽插让她感觉到腰胯间有微微的撕裂感,在疯狂的捣弄中,那种感觉越升越高,化为一股灵魂脱离肉体般的极乐,让她仿佛在无垠的云端尽情滑翔,绵延没有尽头,她欲仙欲死地用双脚拢住兽人粗壮的腰肢,助力着兽人凶悍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猛捣着,再度喷射出浓稠的灼热白浆。
直到天空已经微微发亮,这个街区的兽人们全部都发泄完毕后,只留芊歌一个人像垃圾般丢弃横躺在车后座上。
整夜交欢浑身疲惫,两颊上却透露出满足地情,一整夜高潮几乎从末断绝过,始终欲仙欲死地在云端飘荡。
她努力夹紧着下身,也止不住蜜穴间流淌的浓精,还是从阴户的缝隙间流淌到她雪白的圆臀上,就像获取的战利品般让她无比自豪。
芊歌举起粉红壳的手机,镜头对准着自己淫靡不堪的裸体拍摄,她的浑身上下都被乳白的精液浸透覆盖,她就像是在一滩精液的水洼里,疲惫地偶尔扭动身体,给手机镜头看一看臀上被抽打的手印,像是堆积的枫叶叠了好几层的五指印,最后。
手机的镜头停留在她努力夹紧的蜜穴之前,她娇俏地微微一笑,「哈,想知道兽人爸爸们在我里面射了多少吗」,说道将她大腿撑开,只听「噗噜」一阵满溢粘稠的声响,胀满圆润的小腹缓缓塌下,一大滩叹为观止的浓精流泻而出,一接连喷吐着浓精久久都停不下来。
「怎么样,还够吗?」「可以了。
预备实验体003号,你做的很好,本次任务完成的非常圆满,你已经获得了录取资格,下周一就可以来机构报道了」「哈,非常荣幸……塞勒姆女士……」「恭喜你,林芊歌小姐」芊歌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她端详着挑在半空纤细的小腿,轻轻摩挲自己膝盖下隆起的腿肚子,小腿由残破的白裤袜包裹着,脚趾都从缝口内露出来,激烈的性交后大汗淋漓,丝袜在肌肤上由衷黏黏的触感,裤袜被撕破后的裂口处暴露的肌肤上刺上一个深黑的纹身,像是在她瓷器般的小腿上的盖下的黑印戳,醒目地呈现出一个花体字母「o」,一根黑色的阳具从「o」的中央贯穿。
视频同样发一份给了卧病在床的父亲。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吧。
她想着,在睡梦中笑出了声。
这样随意地睡在了,明早起来拾荒的流浪汉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04区别于公开的人类遗传基因相关的「奥法、维塔、伽尔马」计划和战斗药剂「超人导素」的「overmn」计划,制造实验体的homodeus计划是「黑天鹅」最重要的秘密基因计划之一。
一名成年女性想要成为「黑天鹅」的预备实验体,除了基因、体质和履历等客观条件外,「黑天鹅」基金会最为看中的是实验体的服从性。
「服从」是绝对、非理性的宗教狂热,在通过前面一系列的筛查之后,对预备实验体的少女们的最后考验就是执行一次由组织安排的任务。
这种任务往往是极端的变态和超乎想象的,芊歌的「开车到兽人街区乱交」的任务在其中已经属于中等偏下的难度了。
对于这些少女们而言,「黑天鹅」基金会的理念将会成为她们的信仰支撑,她们渴望献身,渴望与各种物种交合,或许就是最基础的,性爱、繁殖、生育……人类最本能的欲望的驱动,除了在「黑天鹅」以外得不到更好的满足和认可,甚至超越伦理,她们甘心堕落为受精的雌体,抛却最为女性的全部自尊和理智履行繁殖的义务。
塞勒姆仔细查看着录像,屏幕中的林赐爵的女儿正掰开她的两瓣阴唇,对准镜头展示着她被射满的阴户,白浊从两瓣肉蝴蝶里汩汩涌出,此前的她还是被保护的情况下履行ody的义务,如今在破落的贫民区被兽人们轮奸着,对于这个温室长大的大小姐实在是难得的一次进步。
如果不是腿上白色的丝袜被扯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兽人们的精液和芊歌的淫水混合成半透明的浊液,从及膝短裙的边缘嘀嗒落下,只是看脸只像是个文静端庄的女孩,而且想必应该是被众人追捧的校花的级别。
地下室就是黑天鹅总部的地下殿。
两名守卫都是女性,一身雪白发亮的制服,胸口别一枚黑天鹅的胸章,铃口则是标志性的双螺旋,而两个女性都剪了齐耳的童花头,长相如同孪生姐妹般的一模一样,腰间别着一根电棍。
塞勒姆带领着芊歌走下大概几百台阶——她将在此处告别作为人类的身份,正式成为一个实验体。
火炬照亮了,难以想象在存在高科技的基地内,却在使用这种最为原始的照明方式。
新月、森林和天鹅,枝桠,那些树枝被镌刻在墙壁上的形象让人觉得错综复杂。
芊歌将双足从鞋子中拽出,将破损的白袜拽掉,然后和塞勒姆都褪去了衣衫一丝不挂。
成熟的女体牵着半熟的女体穿过大门后,步入到这座阴暗昏沉的殿,芊歌的心跳加速,站立在宏伟的地下殿穹隆之下,除却自身的渺小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恢宏的建筑上有无数繁复的壁画,以难以解读的方式,错综复杂地像是一种简练而抽象的符号。
没有人知道那面墙后究竟藏着什么,如今为了迎接芊歌地到来,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洞中次第睁开了无数双眼睛,如同镶嵌在天穹地群星般璀璨又恐怖。
就在那面巨型的大理石高墙的墙根,隐约浮现两个赤裸的人影,像是下半身吞没在黑水沼泽一样,细看才发现她们的双臂支撑着身下的石桌,半截身子卡在墙里,像是献祭给的贡品般。
殿内女人如同雌畜般不停地喘息,粗实的物件穿透阴道发出的响声穿透墙壁,还有某种野兽的喘息呻吟的声音,正在暴虐地肏干着两个陌生的少女,从那混浊淫秽的溅水声响,足以想到两人的下体已经是怎样的泥泞。
左侧的少女一头秀丽的金色波浪发,两缕蜷曲的卷发垂到胸前,双乳饱满,感觉似乎和塞勒姆的不相上下,垂下前后晃摆着。
肌肤则仿佛百合般的洁白,她眯着眼睛,咯咯地痴笑声一直在宽敞的大厅,翠绿的眼瞳里喜悦洋溢,仿佛天生像是雌兽般的热爱着交媾。
右侧的少女则是赤红的头发,齐肩剪短,像是燃烧的一团火一般晃动,她的肤色略微偏红,似乎时常在户外阳光下晒出的健康淡小麦色,眉眼则颦蹙着,闭着眼睛鼻息在闷声,身后噼啪地撞击声集齐响亮,像是在承受痛苦般张大了嘴巴。
两个少女明显来自于西方,骨架和身材都明显修长,样貌看起来也早熟,「黑天鹅」不仅仅在城本土征集实验体,更是不吝重金在海外筛选女性。
「欢迎来到的领域」丑陋、畸形、扭曲、恐怖,那些像是错综的肢体拼接的符号,那些在回声中诡异的淫荡的叫声,像是来自于对于某种原始信仰的赞歌,然而这杯称之为「」,这是不可思议的。
圣洁的庄严全然不带有任何,与那些,肮脏、淫秽,没有灵魂的纯粹的肉欲,为了生殖像是牲畜一样交配,被称之为「」。
「这是之子,目前我们黑天鹅机关所培养出的最完美的与交合的产物」塞勒姆的脸颊贴着那墙壁,像是静静聆听着那一面的就像在谛听来自深渊的胎动,隔壁传来那特的吼声和喘息。
「这是多年之前我亲自生下的,在这墙中生存,同样囚禁在其中」旁边还有第三个洞,像是张开的一个大嘴巴,等待着芊歌。
在墙壁的背后是一个幽深的池沼,在其中饲养着无数的触手怪的深渊,密密麻麻、永无停歇地缓缓蠕动着,翕动的肉吸盘渗出墨绿色的汁液,涂抹在她们的身上像是麻痹经般的陷入癫狂的状态——然而似乎并不仅此而已,和那些触手怪共生在那片池沼的显然还有其他某种东西,正是塞勒姆所说的「孩子」。
「来吧,芊歌,接受它吧」那个秘的洞敞开着,她背对着洞跪趴在石桌上,抬起一只脚尖先探进去,只是一瞬间,脚腕被触手卷住,下半身被拉扯进去,卡住墙洞为止。
她还在惊吓中心魂末定,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后背弓起,后庭突然在一阵剧痛中被突破了,沾满粘液的触手钻她的直肠内,一瞬间灌注入大量的浊液填满肠道。
被那股不明的粘液刺激,芊歌的阴道开始疯狂的收缩和舒张,随即大腿被触手缠绕,带有倒刺的小触手剌住阴唇的掰开,将她的阴口扩张到最大,似乎等待进入的将是她从末经受过的超级巨物。
「为了让你的身体足够承受他,我需要以此唤醒你体内的力量」几滴药水从针尖上溅出,随后那一针就刺进了芊歌的肩膀上,随着那些液体注射进她的血管,她眼前世界如同万花筒般的飞旋,随后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穿透了她的阴道,像是将她的身体从阴户撕开一样,让她的全身上下都陷入短暂的酥麻中,就像时间静止般大脑一片空白。
后来塞勒姆才告诉她,她一直像只小母狗一样没命地叫了两个小时,但是她对此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05正式成为了实验体「cygne」之后,肉体上的实验几乎没有中断过,dr.moon对于三具新鲜的少女肉体无比兴奋——他大概也是全世界为数不多看到少女的肉体不会产生「那种兴奋」的男性了,他诡异地笑着,像条海鳗鱼似的起舞,把手术台当作他的美工台一般,他在她们的身上尽情地大刀阔斧的改造,此前在殿内进行的充满秘色彩的仪式令她们的身体获得了超常的耐力,对于常人而言足够死去活来多少回的实验,在三个少女身上却早已司空见惯。
与之伴随的是日常的训练。
芊歌日益感受到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在空气中存在着其他的东西,类似的形容就像响尾蛇能敏感的觉察到热量的变化,鲨鱼能够在深海中感受到水压的变化,而那种东西莫名的能量仿佛就在她的身边,有似乎离她还很遥远。
塞勒姆告诉她这是一种预兆,曾经存在幻想中的那样飞行,或者抬手发射激光,在她的身上显现只是时间的问题。
平日里的三人就住在一间宽敞的宿舍内。
芊歌忐忑不安,心想该怎么和两个新室友交往,没想到刚一进门,金发的大女孩就热情一把抱紧了娇小的芊歌,在她的左右两颊各贴了一下。
「哇——你好可爱呀!简直像只布偶猫一样可爱!」「你、你好,我叫林芊歌……」「你好!我叫贝乐·德·杜多奈!(belledede)——至于那个红头发的家伙,你就叫她『rosebeef』行了!」红发的少女狠狠瞪了贝乐一眼。
「洛莎,洛莎·韦斯莱·比亚尔(roswesleybel),或者萝丝(rose)也行——反正我不是很喜欢拉丁语」「喂,猴子(rose)!」「别在这里用那个名字叫我!」在芊歌的眼中,洛莎她就是那种特立独行的「coolgrl」。
利落剪短的红发,在芊歌的成长环境中很少见的类型,总是更容易吸引到芊歌的目光。
洛莎的运动经发达,体能是她们三个当中最优秀的。
每天早晨训练前她都风雨无阻地出门跑步。
早晨芊歌无意中看到过洛莎换衣服,那后背的肌肉和骨感吸引她偷看了好久。
尤其出汗之后,她的身体还在冒着温热的气味,小麦色的胴体就闪烁着光泽,红色运动短裤绷紧她结实的翘臀。
每当她在田径场上,两条大腿如同在剪开疾风似的奔跑。
时常能够看到洛莎戴着耳机在宿舍内玩枪战游戏,洛莎的爱好是收集枪械,她来城携带的枪械就装满整整一箱子,甚至还能看到那种只存在传说中的金光闪烁的典藏,「黑天鹅」会为她准备专门的射击课程,只不过本人过于沉溺于扫射的快感而浪费子弹。
两人最大的共同大概是淫乱的私生活,城知名的夜店「埃拉加巴卢斯(helogblus)」就是由她开的,名义上叫做夜店,实际上就是一个乱交俱乐部。
相比深夜独自去m区,芊歌在夜店里能够遇到一些地位较高的兽人,大多是拉皮条的或者黑帮成员了。
芊歌喜欢白裙子、水手服之类的清纯感,而洛莎则倾向于硬派的风格,黑色的皮夹克内衬着白色t恤衫,扮演气场强大的夜店女王,胸前则是一朵涂鸦般的的红白玫瑰,就像随手用红漆在胸前一抹,再用白油漆随手一泼。
而更具有标志性的则是黑色高跟长筒靴,每当她笃笃的高跟靴的脚步声响起,夜店的所有人都如同拥戴公主般的拥戴着洛莎,几个人就爬在她的脚下吻她的靴面。
洛莎的理想就是如今充盈着强迫和剥削的色情产业之外,创造一个如梦似幻的性之乌托邦。
有些人是有钱人,有些人是穷人,有些人是奴隶,有些人则是主人——然而在这个地方,有钱的不一定都是主人,穷人也末必都是奴隶。
拜服在他脚下的有男人,似乎也有很小的小男孩,他被黑皮眼罩蒙着眼睛,嘴里塞着口球,带着贞操带,被她用狗链子拴着蜷缩在笼子里,那副模样像是小狗似的可爱又可怜。
他被她锁在笼子里,据说还是心甘情愿、甚至恳求他锁在笼子里的。
芊歌觉得这个男孩有点熟悉,洛莎只是悄悄在她耳畔说了一个姓氏,芊歌就会意地点了点头。
那场面有时候她都难免觉得心疼,只不过被踩踏的人却甘之如饴,因为洛莎的大腿总是结实有力地落下去,用高跟靴进他的小屁眼里,他一边被抽送着屁眼,一边痴痴的享受着快感,等到鞋跟拔出来,小男孩的屁股上留下的一个肉洞也半天不会合拢。
「起来,爬过来!」小男孩双膝跪在洛莎的面前,肉红的小膝盖擦过地面跪行到洛莎脚下,伸出舌头喘气,小手一直不停套弄着他的鸡巴。
洛莎把靴子尖递到小男孩的面前,他抓住鸡巴「呼哧呼哧」前后撸动着,看着男孩似乎不情愿射精,洛莎就骂了她一句,「快撸,撸不出来就踹烂你的狗鸡巴」,那小家伙立刻条件反射似的身体抽搐,「嗖嗖」地将精液就射在了洛莎的靴面上。
然后一群男女们大概几十人,就在大厅里面乱交着,无论什么样的体位,几男几女的应有尽有,俯身望去赤条条地都在蠕动交缠着,有几个男人是只在旁边看着自慰的,据说他们的妻子就在人群中,乱交排队持续到后半夜,洛莎带着芊歌来到了圆厅,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洛莎敞开大腿,浓精「噗嗤一声」从阴口泄出一滩,用手指蘸取阴户内的一些精液,放到嘴边轻轻吮着,用舌头搅拌加上唾液的润滑送下喉咙。
「我喜欢精液的味道」她说道。
「嗯,我也喜欢」「哼,不是单纯的喜欢,是痴迷的程度」说着她按了躺椅把手上的一个键钮,眼见地板从中间分开,只见地板下是一个圆形的精液的浴池,浴池有类似游泳池的循环系统,精液随时保持着新鲜的雄性味道,那味道弥漫在整个圆厅,芊歌才知道,这个以科林斯石柱和大理石浮雕装潢的大圆厅原来是一个「精液浴池」,洛莎则舒展四肢,像是把全身的肌肤都沐浴在那气味里,无比地舒适惬意的伸展四肢,摆动小腿脚尖轻轻掠过液面,然后自嘲地冷哼了一声。
「喜欢到这种程度,应该已经没救了吧」「洛莎为什么会喜欢精液呢?」「呵,这么丢人的事情可说来话长了。
那时候我们一个大家族居住在一个大庄园里,我还是个高中生,总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制服,仆人、主人、管家……而我,就是个穿着那种标准的藏蓝小西服和红格子百褶裙的学生——啊,我实在是恨透那衣服了。
每天放学后都有家教补习,只有周末才能去同学家开个派对——那次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着?好像谁失恋了把我们都叫去了?她办派对无非想拍照片给她前男友看看,她没他照样活怎么快乐潇洒,结果不巧那小婊子自己先哭得没法见人了,然后我就扫兴地回到家里,心里就骂那个小婊子真做作——哈哈哈。
等我推开卧室的门,正撞见我十三岁的小侄子色匆匆地从我的房间冲出来,那小子跑田径都没那么快,差点把我撞倒,我气得叫住了他,他两颊通红,回过头来目光却不敢看我,然后径直就跑了,你猜他干了什么?」芊歌摇了摇头。
「呵,那小东西……我先检查了我屋里少得可怜的几张电子游戏卡带,然后又检查了其他东西,却发现也没有少什么东西……直到我来到阳台,看到我晾在那里的一双暗红色的平底皮鞋,两条袜子就丢在我的鞋上,就是高中生制服穿得那种,到小腿的那种藏青色的长袜,」洛莎抬起一条腿,最腿上划了道线比划一下,「就在那袜子上,大概脚掌的位置,居然沾了一滩白色的粘糊糊的东西!像是鸡蛋清一样,这小混蛋!我捏着袜口把那两只袜子提起来——该死的,鞋底里居然也被射了一些!我那挑食的肉食主义的小侄子的味道腥的很,弥漫出一股死鱼一样的腥味,跟那家伙射完了以后死鱼一样的眼一样!」「呀……」芊歌突然想起从前丘丘似乎也有类似的经历,比如去阳台上看到掉了一条粉色的褶边内裤,而丘丘却站在旁边忸忸怩怩的,问他也不回答。
只不过迟钝的芊歌没有往那方面想,丘丘也没在她的内衣上留下什么,只不过如今她也怀疑丘丘手里捏的那纸团到底是不是用来擦鼻涕的。
「我居然……一点也没有厌恶!而且,闻到那个味道,日!我居然迷上了那个操蛋的味道!你也知道,他才十三岁的男孩子,射出来的肯定不少,汩汩地,从他的小鸡巴缝里像喷泉似的涌出来,就用我穿过的袜子裹着他的鸡巴撸,还他妈射进我的鞋里……但我那时候鬼使差地,我当时没有生气,居然把袜子穿在了脚上,因为我好沾满精液的袜子穿在脚上是什么感觉!我的心跳的厉害,我的肌肤全身在发烫,我穿上皮鞋,精液就粘在我的脚底,我感觉飘飘然的就像脚踩在云彩里,日!可能我的身体里就由痴迷精液的基因,被那小东西撸的那一管给激活了,真是够他妈丢人的」「听起来……非常的不可思议」芊歌想想自己有关精液最疯狂的性幻想,大概也就是跪在爸爸的脚下被他射得满脸满身都是吧。
「估计那小家伙过得提心吊胆,几天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就在原来的地方又放了一双鞋,一双翻口的粉红的田径鞋,鞋里塞了一双纯白的运动棉袜,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高跟鞋。
我就在房间里假装午睡,看那个小家伙怎么闻我的鞋——那小东西胆子还真大,又用白袜子裹着他的鸡巴撸,最后射进我的鞋里,哈哈,你敢想,我当时只穿着胸罩和内衣睡在床上,那小家伙却径直跑向了我的鞋!真是无可救药了。
后来我居然穿着那双鞋跑了全校第一,上台领奖的时候脚底下还是粘糊糊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得奖那天我可高兴得很,回家就把那个小贱人拖到我的卧室里,他最初还装傻宁死不从,我把刚脱下来的袜子塞到他鼻子上,他立马就服气了——那可是夏天啊,我还刚刚跑完了1500米,他闻那味道居然鸡巴立起来了,我就让那他坐在我的怀里,用的是黑色的长筒靴,当作长颈瓶似的让他的鸡巴头对准我的鞋口,就像挤牛奶上下捋他的鸡巴,那时候我的手法估计比现在简单粗暴,那小婊子叫的比鸡还贱,我就捋得更起劲了,几下子就『嗖嗖』地射进我的靴筒里,射完了我还不停手,直到在靴子里射了三回,把他榨得快昏过去才算完」「呃,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射这么多没事吗?」「哈哈哈,那小家伙可愿意当我的精液小奶牛了,偷偷告诉你,最疯狂的一次,我们全家在一张长桌上吃饭,我就桌子在下面帮他撸进汤里,反正是鸡蛋汤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我就直接喝掉了」「精液汤的味道是怎样的?」「因人而异吧,我很喜欢,但是喜欢吞精的终归还是少数人」「我不算太擅长吞精……口交大概还可以吧」「后来身边的小婊子们一个又一个的脱处了,我是想过那他开荤的,不过后来他早早订婚了,她的那个恋童末婚妻好像还喜欢他挺久了,我没有兴趣和别人抢,随他们去吧」洛莎笑了笑,「那小贱人,才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一个十八岁的女人订婚,身材和那条金毛大母狗差不多,羊毛卷,比她瘦一点,毕竟淑女可比那大胃王懂得保持身材多了,额头很宽一看就是那种古板的女人,和她对付不来,后来看过他们的照片,她把红高跟鞋放在他鼻子上,用白色的吊带袜给那小东西踩出来,射的满脚都是,也挺好的,那女的做了梦的都想结婚,情趣内衣都是婚纱款的,不像我这种女人。
要是我甘心结婚,也就不从那鸽子笼里飞出来了」「原来是这样……第一次见到洛莎感觉酷酷的,没想到提到精液说这么多呢」「哈,那你呢?」「我?我的故事就没那么丰富了……」「比如,你为什么做了ody?」「成为ody是因为爸爸的兴趣」「啊?算了,那我可不想听了,家族类的我可是早就受够了」「哈哈,那晚安了,洛莎」「晚安」……在遇到贝乐之前,芊歌从来没想到人类居然可以和魔宠性交。
贝乐在宿舍养了两条魔宠,一条名叫「布丁」的拉布拉多兽,一条叫「奶酪」的金毛兽,她最初以为她只是个喜欢魔宠的天然派的女孩,有时它们还爱舔舔芊歌的脸颊,芊歌也很喜欢亲近它们,时不时喜欢带回写吃的为他们。
然而某天她回到宿舍时,后来看到贝乐竟然跪趴在床上,「布丁」的兽爪按住贝乐的腰间,兽腿顶住胯部快速地前后振摆着,「奶酪」则吐出舌头舔着贝乐的嘴唇和下巴,贝乐居然吐着舌头哈着气,一脸痴相地和「奶酪」接吻着。
「贝乐,你、你在和魔宠……」「哼哼,是呀,呼哧、呼哧」两颊绯红的金发大妞抬头看她,似乎和魔宠做爱被人看到让她更为兴奋了,「为什么呢?只要是真心相爱,人和魔宠难道就不行吗?」她皱紧眉头小步地挪出宿舍门,回想起布丁那快速晃动的魔宠睾丸,以及阴茎在贝拉的阴户间抽插的场面,就不禁反胃。
魔宠射精后龟头就会膨胀锁在阴道内,等到两个魔宠都射精完毕后已经过了很久,芊歌才捏着鼻子,贝乐看她这副模样哈哈大笑。
自从看到贝乐和魔宠做爱后,芊歌再也不敢去碰两条魔宠了,夜里总害怕它们爬上自己的床把自己强奸,连续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贝乐的身材丰满性感,用最粗俗直白的话说:一个肤白貌美的金发美妞。
如果有人这么形容她大概也不会生气,不管对谁都是笑眯眯的,她喜欢照顾人的大姐姐。
像是在油画记录的年代中,所崇尚的那种雪白的丰乳肥臀,与洛莎的骨干结实对比鲜明她,身材也很高,大概在一米七以上,如果不是亲眼看她和魔宠做爱的话,芊歌没准会更喜欢这个金发的大姐。
宿舍里她不怎么喜欢穿衣服,一双白臀瓣轻盈扭摆,胸前一对圆润膨胀的羊脂白玉,随着走路一颤一颤,奶头蜜枣似的粗圆饱满,好像随时胀满了奶水,她总是能够吸引两只魔宠的目光,缠在她脚边止不住地对她发情。
她很健谈,虽然贝乐的国家似乎兽人移民很多,但是她在本土待的时间并不长,父亲和母亲都是旅行家,在徒步穿越南大陆的边陲小国生下了她,成年后她就一直在南大陆的各处旅行,她总是喜欢讲她在南大陆旅行的见闻。
「南大陆?南大陆有牦牛吗?」「哈哈哈……芊歌,南大陆怎么会有牦牛嘛!那些东西身上全是毛,在南大陆的雨林里早就被热死了!」芊歌突然愣住了。
那天芊歌第一次知道,原来南大陆是没有牦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