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特想问一句,你们那些站在高端的鸟们,几荣几耻里面的耻,是不是你们请来的形象代言人?仔细回顾了下我们的成长过程,不免惊叹了一下。
小学,每天在一个字罚写一百遍的过程中光荣毕业升初中,分数不够还要交所谓的建校基金,初中在繁杂到无味的课程中焦头烂额熬到中考,花钱到一所不知谁批准的重点高中里继续没日没夜的在一片习题试卷的海洋里探出头来看看自己的分数离去年的分数线还差多远,不够,好!我再多做几套这区那市的模拟试题,还不够?好!我再找几个“名师”讲义仔细翻几遍。
还不够?我去你娘个腿,老子不干了。
然后……就是大学了,十年的寒窗苦读造成的紧绷经终于能得到空前的释放,好嘛,我不用天天听家长日日夜夜的唠叨了,不用看任课老师那古板深刻的老牛脸了,不用每天挣扎在自己会或者不会的试题中翻江闹海了,更不用为学校那条“不允许谈恋爱”的光明条例而不敢像自己心仪的女生写情书了。
于是,心中压抑的各类不成文的诱惑像撒了缰的野驴一样狂奔出来,上网,聊天,找好看的网友见面;美女,远眺,寻机会下手,风花雪月在校园的小路;游戏,组队,团战,各种副本战场,体验一把现实里末曾体会过的快感;买套,开房,终结自己的处男处女生涯。
这三年或者四年就在突然轻松的时光里过去了,然后出校门,傻逼了。
突然傻逼的局面的缔造者是谁,我不想说是那所谓的九年义务教育,可我也没看出义务在哪里,学费书费一分钱也不少交,偶尔还有各种各样的材料费管理费住宿费。
且不说费用,让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在各种压力下生活十年,人生最单纯的季节就在厚厚的教科书里度过了,留给孩子的是一身紧绷到即将脆裂的经,绷就他妈绷吧,再突然笑着说你们该解放了,伸手将这根经释放,让其轻松无比。
你麻痹的,糊弄你爹呢?先谢谢这么久的支持啊。
我儿子?你错了,我不可能让他走这条教育路的,我有自己的方式,预谋已久,蓄势待发。
我是个被压迫就要反抗的人,即使没用,我也乐意干,你说我没有改变的能力,不好意思,我已经改变了部分人了。
社会强奸你,反抗不了就享受?还得三次高潮是么?干不来,蛋给他踢碎。
光说,谁都会说?既然都会说,就是没人说,没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