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安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目光涣散,瘫软地靠在男人肩头小口喘息着,还未缓过劲儿来,她便被男人抱着一顿狂抽猛插。
“啊”快感被不断延长,眼尾沁出泪花。
“吻我。”萧城北两手掐着安欣的腰,倚在车座上奋力耸动,沉声喝令道。
敏感的穴儿湿哒哒的承受男人的冲撞,女孩听话地捧上他的脸,吻落在他瘦削的下巴上,又向上蹭着去够他的唇,伸着小舌舔舐他薄薄的唇瓣。
都说唇薄无情,嘴唇薄的男人性情凉薄之人。
他也是这样吗?安欣边在他的唇上摩挲,边分心思索着。
“不许走!”
“嗯”
男人的一个深入让她回过来,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薄而有型的唇,顿觉口干舌燥。张口便咬住他的下唇学着他吻她时的模样吮吸起来。
亲肿了就不是薄情的男人了。
女孩下嘴没个轻重,萧城北的嘴唇被她吸咬得发疼,却还是由着她作怪。这丫头心思活络,瞧这架势,定是又想到了什么才对着他一顿蹂躏。
微弱的痛感非但没有浇灭他的欲火反倒是添了把柴越烧越旺。
伸出舌头与她缠吻,肉体剧烈碰撞淫水四溅的混乱中他疯狂顶耸腰胯,大舌也不客气的在潭口中翻搅。
安欣被吻到缺氧,脑袋昏沉,咿咿呀呀的哼叫着,随着男人的抽送,下腹隐约印出鸡巴的轮廓,她仿佛化身为容器,专门套弄鸡巴的容器。
在越来越强的快感中,似乎有一股热浪将她淹没,意识像被狂潮打翻的纸舟在欲海中泯灭,全身不住地痉挛。
男人似乎也已经箭在弦上,那股子狠厉劲儿再也遮掩不住,发狠地揉着她的臀肉,挺着鸡巴在她的蜜穴中纵情驰骋,避震性能良好的跑车都跟着晃动起来。
“骚宝宝,真想把你肏坏啊”他红着眼粗喘着。
“嗯肏坏我哥哥把宝宝肏坏”即将再次到达顶峰,安欣已然理智尽失,身体迎合着男人的顶送,顺着他的话胡言乱语着。
萧城北闻言肏得更是凶狠。
疯狂抽送了百来下,伴随着女孩高亢的尖叫声,两人双双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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