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求的只是控制而已。
之所以限制别人的活动能力、操控别人的生理反应、掌握别人的心理动态……不过是因为有人弱势便有人强势,有人挣扎便有人自由,有人失权便有人掌权,有人失控便有人自控。
她需要从别人的失控中确认自己的自控机制仍在正常运转。
“所以,对我们来说,绳子的作用只有一种:那就是束缚,那就是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弹,哪怕再刺激再痛苦,也只能乖乖地全部受着。明白吗?”
说着,她重新拾起边上的手铐,将蒋赋拷在了一根床腿上。
蒋赋虽未抗拒她的动作,但口中仍可怜巴巴地说着:“可是我真的一点也没有了……你看它都软了,硬不起来了……”
“没关系。”左霏捞起他还算自由的左腿,架在肩头,露出堪称魔鬼的友善微笑:“你是男人,你还有前列腺。”
的确,疲软还是不疲软,都不影响前列腺的感觉。甚至因为无法用别的感觉代偿,现在独属于前列腺的快意会更加清晰。
蒋赋下意识夹紧屁股,随即又被左霏一巴掌拍松掉。她揉捏着他的臀瓣,笑说:“放心,我今晚一定会把你榨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你锁起来。我要让你在接下来一个星期里,只要见到我、想到我,就立刻回忆起今晚的经历、感受,然后惶恐地、馋心地期待下一次的受训日。”
只是听她说着,蒋赋的胸膛便开始明显起伏,同时,他轻轻扭动精瘦的腰身,说:“主人好坏哦……”
知道他只是撒娇,这回左霏没有顺着他的话接,而是挑眉道:“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于是蒋赋立马改口:“主人最好了!”
左霏笑了笑,戴上手套,顺着臀缝摸到入口处。大概是太久没有开过门,左霏还是扩张了好一会儿才在他的极力放松下挤进去了中指和无名指。
然后便是不断地摸索与试探。直至触上某个触感有所不同的区域时,蒋赋轻颤了一下,左霏便停住,然后饶有兴致地不断按压扣挖着那处。
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的蒋赋只能竭力蜷缩扭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在力竭中短暂躺平,任由快意冲洗过肢体和大脑。他仰头张着嘴,光洁又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左霏的视线中。
她看见他凸起的青筋与动脉,看见他颤动着的喉结,还有浸出的汗渍汇成水珠,顺着漂亮的下颌线一路流下。
还可以更刺激一些,左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