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属兔子的啊?男人都要干!”叫了陆金刚去走廊,管龙又急又气。
这家伙大概一晚都在做那恶心的事,贾兴已经志不清瘫软在桌上,地上一滩白的红的令人作呕。
“龙,龙哥,这不你说的嘛,做实了啊这下。
”陆金刚不好意思。
自朱圣人以来就是存天理火人欲,男女做事都要偷偷摸摸,同性之间更是天理不容了;至于朱圣人自己娶了两个尼姑做小妾的事嘛,谁叫人家是‘圣人’呢。
“我叫你‘上’他了啊?你不知道他是卢厂长的人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真要弄死你还不是伸伸手的事啊,有没有脑子!”管龙指着他脸低声喝道,后者也就觉得自己着色心起的莫名其妙,看看贾兴的脸也觉得恶心;做错了事,只好低着头任凭老大骂了。
“龙哥,我知错了,您消消气。
你不知道,这家伙后来被我操的自己也射了,变态就是变态。
”好么,五十步笑百步;他不晓得有些人按摩前列腺也能有高潮,狈在狼背上,一丘之貉。
“所以呢?你他妈还立功了?告诉你,现在想回去烧锅炉都难了!还当副科长。
我真是瞎了,选你这么个玩意儿。
”恨铁不成钢,但好歹自己兄弟;而且王主席有指示,不能中了郝某人的‘遗祸江东’之计,所以该拉一把还是要拉一把。
“那么严重?龙哥,我不敢了,以后在也不敢了;这都是死了老婆给憋的,我知错了,龙哥你帮帮我吧,啊?”想想人家现在还是卢厂长呢,要是真的因为这事把自己开了那完全有可能啊,这年头没工作可是天大的事,社会上都要抬不起头。
“哼!现在听我的,过来,我说给你听。
”三十六计管龙没看过,不过将计就计他还是懂得的。
刚进去看时,见贾兴已经有点清醒的迹象,现在只好赌一把,赌他听得见。
“放人!”管龙语气严厉。
“科长,不能放!”像见到首长依旧不给放行的小战士一样,陆金刚尽责的回答道。
“我说放就放,哪来那么多话。
这都一夜了,王主席说了,事情不要闹得太大。
”首长从车上下来,语重心长的要求小战士开个后门。
“郝亮郝书记托蒋卫红主任指示我,这个贾兴罪大恶极,要以……人之道,那个什么之身,反正就是叫他没办法做人!”小战士受教育程度不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背不出来,只好拿出一付想叫我开门就开着车从我身上压过去的态度。
“我怎么不知道?你别瞎说我告诉你!”好言好语的不听,首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科长,当时您先出的门,蒋主任亲口跟我说的,向主席保证!”你首长你大,能大过主席么?我职责在身,没有命令就是不能开门。
“不行,放人,王建国主席说了,你他妈听谁的?!”首长大怒,大有不听话就毙了你的态势,走廊上两人话语越来越激烈。
“不能啊科长,现在郝书记最大,他的话不能不听啊!”兔子搏鹰,小战士抬头挺胸不畏权势,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滚!”行了行了,演的差不多得了,故事就是用来骗骗底下人的,真他妈不开门毙了你又怎么样。
‘推开’陆金刚,后者‘哎呦’倒地;晨曦的微光透过开启了一丝的门缝直照到脸上,那道希望的光渐渐扩大,贾兴泪流满面,望着来人的身影,当时他依稀觉得自己看到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