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终于等来了‘信号’,黑暗中有人往他家窗玻璃上扔了颗小石子。
窗口的‘李向阳’晓得这是楼下的‘郭小北’来了,他立马先去隔壁202听声音。
刘涛折腾那么久,此时呼噜打的震天响,秀兰这边操劳了一天,也已睡熟。
拿起手电折返,对着窗外,三长一短;‘李向阳’示意隔壁的‘松井’和‘杨老宗’都去见周公了,暂时安全。
关好窗户,拉上窗帘,站在门口,准备以最热情的方式迎接‘亲爱的同志’。
阿芳脱了鞋子,踮着脚上楼梯。
伴随着木板发出的轻微‘吱嘎’声颤颤巍巍,晃晃悠悠。
到了201门口人紧张的连喉管都跳了起来,额头出毛毛汗,差点直接倒在小毛怀里。
还好在没倒下前小流氓已经一把抱住她进去,关上了门。
“呼,呼,呼……”房间两人喘着粗气,大夏天的晚上其实不太热,怎奈得住有两个人心火烧的厉害。
“哎呀,你,你,你先放开。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热,反正房间里黑的什么都看不到,阿芳推开了小毛的熊抱。
后者脑子里其实在她上来前,已经幻想过无数,自己要怎么扑上去,要怎么扯衣服扒裤子(内裤),然后要干嘛干嘛。
所以说很多男孩子都只会打打嘴炮,足球场旁边骂大街的差不多,说别人一直鼎,自己上场,真到了临门一脚么,就不晓得怎么踢了。
小毛之前敢抱阿芳,全是想让她快点进来,不要叫隔壁她爸妈发现了。
“你……你洗澡了没?”两人傻站了半天,终于受不了自己老头子的呼噜声,阿芳先开了口。
“嗯,嗯,肥皂从头到脚,擦了三遍。
”这点小毛可以对主席他老人家保证。
晚上兰兰过来接水洗脸,不要脸的就穿了条三角裤,一边搓澡一边还唱‘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兰兰喊他快点,小流氓作势就拉开裤头,要跟人家小姑娘一起弹他的‘土琵琶’;吓的朱翠兰同学花容失色,骂句‘流氓’,转身就逃。
“那……你等等。
我,我先上床。
”唉,学习委员有时候都佩服自己,那能好讲嘎不要脸的话。
都怪这根木头,平时么凶来,上蹿下跳,连公交车上都不消停的人,现在么就晓得发傻;自己真作孽,喜欢这样的呆瓜。
“哦,哦……个么我干嘛啊?”你偷香窃玉,搞人家妈妈的时候不是挺厉害么?现在换女儿就不行啦?其实这真不怪我们小毛,人家又不是真的流氓,骨子里还是个好孩子,一错再错之前,心中总要有些挣扎和茫然的。
更何况人家父母现在就在隔壁,‘门背后拉屎不过天亮’,这要是被发现,可不是一顿‘生活’好解决的事情;这跟他那天看完活春宫后,精虫上脑的一时冲动,不好同日而语。
“谁知道你干嘛……你,你就站着不许动!”放下书包开始脱衣服的阿芳没好气的道。
鞋子袜子脱掉,但因为紧张,她怎么都解不开领口的第一粒纽扣;还好穿的连衣裙,索性从下到上整个人脱了出来,一道白花花的身影立马往床上一躺,毯子里一钻,捂住头。
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真真羞煞人也。
“阿芳,好了伐?我可以过来了伐?”时间一久,再呆的瓜也熟了。
怕屁啊,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你一个小姑娘,老子可不是雏了。
略微仍有些慌,但小流氓边说,已经边向床这边摸来。
其实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刚才那雪白的倩影他早已经看清了,再说房间本来就不大,两三步就摸到了阿芳身上。
“哎呀,阿芳,你让我进去呀。
”盲人摸象,终隔了条毯子,阿芳把自己裹得跟只蚕宝宝一样,小馋猫想进去扑蝴蝶,还要过道关才行。
“谁叫你过来啦?你,你就睡旁边,不,不许碰我!”好么,给你闻闻闹,今晚人家在桂兰阿姨家里洗好澡,可是涂掉半瓶花露水的,香伐?闻闻可以,摸的么不行。
“哦,个么我躺好了。
”躺好你个鬼!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小流氓现在已经变成小色狼了,脱得精当光连跳内裤都不穿的上来了!猫捉老鼠,长夜漫漫,老子有的是耐心。
“哎呀,你怎么脱得那么光的啦!”欲说还休,欲拒还迎,欲火焚身;阿拉阿芳见旁边的死鬼躺下后真半天没动静了,心中好,毯子里又热,伸出只手想去摸摸他在干嘛;谁想摸到一片裸露的肌肤,大腿根部竟然一丝不挂!“嘿嘿,好芳芳,来,摸这里。
”小色狼竟然拿起阿芳的小手,直接放到了自己最火热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