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动动嘛,动动呀!”身下的女人开始急躁起来,眉眼迷离散了头发,她没力气了。
每一次套弄其实很舒服,但要对抗地心引力,哪有躺着不动的惬意。
“求我……”管龙把头探到她耳边低语道,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让下身的活鱼般的女人不能再动,说完还伸出舌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啊……不……不求……唔”秀兰恨他昨天跟银凤办了那事,想着英勇就义也不能让敌人得逞。
可她这辈子注定就是个骑墙派,当不了革命烈士,身体控制了大脑,哪有自己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份。
随着舌头开始顺着她耳朵打圈圈,闻着男人身上散发的令她心醉的味道,感觉下身的滚烫又涨大了几分,她再也守不住了。
“求……求你……”谁知那冤家任然不依不饶,边舔着她的耳朵边问:“求我什么?”“求,求你,我,我要……”她彻底投降了。
“要什么?”男人就是要她说那羞死人的话,管你平时再一本正经,到了老子身下都得露了原形。
“要,要你,给我呀……”秀兰快哭了,平时她哪有说过这种话,跟刘涛也不用这样的。
可偏偏事后她又喜欢,觉得管龙有情趣。
管龙本来还想再逗弄她,但看她通红脸上带着几分哀怨,知道秀兰还在为自己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双腿一松整个人压了上去。
“啊……”一声满意,一声舒坦,一声心心念念,一声魂飞魄散,全都到了女人叹出的’啊’上。
情欲最终还是战胜了爱欲,她就像一叶孤舟,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被推远,颠簸在无垠的大海上;又像一片树叶,脱了枝干,随风飞舞盘旋,似是要去那天的尽头被阳光温暖融化了才好。
再回过来秀兰觉得自己双腿无力,不知被推向高处了多少次,灵魂脱了躯体再入鞘说不出的满足。
她顾不得下身的酸疼,只想再抱着身边的男人一会。
望着他背后被自己抓出了一道血印,她有点忐忑,又有点开心;像是偷了只鸡,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发现的期待、恐惧,和兴奋。
‘银凤会不会看到?看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离婚?’这个千百年来多少女人同样有过的,并且还会继续的猜想,开始不停的在脑中里回荡。
管龙闭着眼看不见,听不着,什么也不想,入了定,脑子空白,同全世界这一刻做完爱的男人一样,成了最接近的人。
秀兰觉得自己的猜想顺着耳朵出了去,如同棉絮般随风飞起,在这十平米不到的小天地转了一圈,最终被风带出了半开的窗外。
她也不想了,也眼睛一闭枕在男人肩头,争取享受这最后的一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