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救救我!」妖族语言晦涩难懂,又不实用,至今在人间已是近乎绝迹。
也因此两个妖物可以放心大胆地交流。
面灵气缓缓摇了摇头。
黑蛟愣住了。
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自己所处之地不是妖界,就算是逃能逃到哪里去?面灵气一眼便可看出这个可怜虫的身世来历。
龙种已经火绝了。
可仍然有着不少携带者龙种遗传因子的其他妖族或者动物活着。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大量繁殖,选出最为接近龙种的良种,代代返祖之下竟然使传说中的黑蛟再度回到人世。
这黑蛟说是黑蛟却同那以前的黑蛟大不相同了,血脉稀薄得可怜,进化潜力也接近透支完了,即便能够蜕变为龙,也注定不会成为什么妖族强者。
这是人为创造的龙种,仅仅是活着就是再给妖族抹黑。
「自裁吧!」「您,说,什么?」黑蛟一张脸上流露出一副人性化的错愕表情,呆呆地问道。
而面灵气毫不掩饰对黑蛟的厌恶之情,冷冷地开口命
令道:「自裁吧!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身为妖族的荣耀。
不要给那些妄图染指你血脉的小人任何机会」「您不是来救我的吗?」许是心存侥幸,许是想逃避,黑蛟仍不死心。
「我是来为你报仇的,替你向那些奴役你的家伙们复仇」这种把妖族当成家畜一般饲养的方式无疑已经激怒了这位高傲的妖王,决心要让这些傲慢的家伙付出代价。
但是在此之前要先泯火了妖族的耻辱。
七张花纹不同的白色面具迅速飞向池中黑蛟,结成一道妖阵,各个面具一同喷出磅礴妖力。
最终乳白色妖力缓缓填满了妖阵。
「快阻止她!我们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畜生的血脉!」王家小子高声喝道!可周围的几个高手却各个懒得理他。
就算是面灵气不动手,他们也会强行发动深埋于黑蛟脑袋中的禁制。
在一众人的无视中,以黑蛟为中心开始了连环爆炸。
黑蛟凄厉的哀嚎自然是无人在乎,场面也可以说得剑拔弩张。
也没人注意到一只玉手悄悄顺走了黑蛟的妖核。
完全没有要救这黑蛟的意思,看来这个天妖很自信啊!冷漠地瞥了一眼周围那些围而不攻的家伙们,面灵气清楚他们想要干什么。
无非是想拖延到其他人到来,以多欺少罢了。
冷眼数着天玄的数量,一些隐藏暗中的天玄高手也都走了出来,如今场上的天玄高手竟是不下十八位。
来吧,来吧!高手来得越多越好。
哪怕敌人很强,望着周遭的众多兄弟,一众高手也没那么心慌了。
人多就是有底气!君不见当年十八个天玄高手不是把那妖王罗武都给掀翻了吗?面灵气望着底下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建筑,当真是如画一般美好,这幅景象在妖界是不可能出现的。
她也不得不承认人类在某些方面要远胜于妖族。
这是独属于人类的繁华,也是他们智慧的凝结。
这样的人类,妖界真的能够战胜吗?她自己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
害怕?嫉妒?亦或者是都有?但她明白自己的立场。
不能再给人类时间了!必须要毁了他们!既然妖族无法从深渊中爬出来,便拉着人类一起下地狱好了。
百张千张各色面具一同飞出,在面灵气身边上下飞舞,毁火般地不详妖力也是一同酝酿着。
感到威胁而害怕的修士们一同发动了攻击,大大小小的招式一同向空中的面灵气使出,可后者却是不躲也不避,任由这些术式将自己的身体打得破烂。
嘴角挂着邪异的笑容,说道:「就以一州之地为我
妖界的宣战信号吧!」匿于虚空之中的花艳紫深呼一口气,暗想:幸好没一股脑地站出去,否则最轻也是个重伤。
隐去所有痕迹,花艳紫遁入了更深的虚空,同时疯狂展开意识不断拉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进到一方净土之中。
当然包含了冷妙竹,这可是她都眼馋的冷家女。
捎带脚也拉了一手正挨操的白衣霜和她瞧得上眼儿的美人,这些尤物们无辜死了就太浪费了。
物尽其用嘛。
那一天的九州大地都为之撼动,将近整个徐州都被这一场湮火波及,化为一片不断翻滚着的流土,一州之民瞬间化为血雾,哪怕是天玄强者也不例外。
不过在这场湮火到来之前倒是有不少消息灵通的人逃走了。
…………京城又久违地热闹了起来。
为了冲洗徐州带来的伤痛,月宫决定召开一场阴阳合欢探讨大会,由月宫宫主月秦慧来亲自主持。
这件事像是一个炸弹扔到了京城深水中,不少人远赴京城只为了瞧瞧这大名鼎鼎的月秦慧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京城一时间人来人往,难得的热闹了几分。
虽然是突然召开,但也算不得突兀。
因为不少人惦记着风华大典早早便来到了京城,消息突兀却还是来了不少人。
人满为患之下即使是宽阔道场也显得无比狭小了。
免不得有人分不到蒲团只得站着听。
身着简衣道袍的月秦慧盘腿坐在高台上闭目养,也是为了少看几眼这些个淫徒免得污染了凤眼,可偶尔听到些污言秽语还会皱起眉头来。
赵邪思从先前放出必要夺取月秦慧处子红丸的豪言壮语之后便被江湖人称作是天下第一淫贼。
他在从拍卖会离开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奔向京城,本是打算在京城以逸待劳狙杀第一令持有者,听到月秦慧要向天下人讲解合欢大道之后就占据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保证他朝思夜想的女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
月秦慧对此人恶心至极,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她知道有些事越描越黑。
她一身简朴道袍,完美包裹住精致玉体,却藏不住其女子天生的媚意。
要是掀开了道袍下摆就能看见她浑圆的两个臀瓣正疯狂地变换着形状,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淫手正在揉弄她柔软的屁股蛋子似的。
她知道这并非幻觉,也知道幕后那个淫邪少年打得是何主意。
那少年根骨不佳修为平平,破不了自己的守贞术式,便用了这借刀杀人之计。
等到把自己的处女阴血涂在名录上时,自己就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
「嗯……」两个屁股蛋子被人掰开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那恶童必是在观赏自己的花穴和屁眼。
这种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被怎样淫玩的刺激感倒是让这位美女宫主身体敏感了好几倍。
其实少年正淫玩着月宫弟子。
左拥右抱不说,腿上还坐着一个俏丽的小丫头。
旁边还得有一群美人环绕伺候着。
这些美女弟子都是他完全驯服了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允许那些无法完全掌控的修士在自己几十步内。
享受着可爱小丫头的口舌侍奉,两手一手揉捏一只乳球,两只酥胸大小形状硬度各不相同,倒是一样的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终究还是有高下之别,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他的个人喜好。
戴香彤的胸小一些,却极富弹性,也更敏感一些,适合把玩;栾书萱的胸要大上几圈儿,香软香软的,使劲揉捏无比解压。
他还是更喜欢栾书萱的奶子。
「呀!」少年的手恶狠狠地揉弄栾书萱硕大的奶球,揉的粗暴无比,痛的美人皱起了眉头,疼的抽搐也不敢违逆少年的意志。
反而还要挺胸方便少年的淫玩。
「栾师姐舒服得连腿都打颤了!」s;
用小香舌舔舐肉棒的小丫头眯起月牙儿般的眸子说道。
这哪是舒服得,明明就是疼的。
不过她和栾师姐感情不错,身为姐妹就是要关键时刻拉她一把。
少年闻言松开手,乳球已经变得红中见青了,可见少年多么用力。
「要是我也有像是栾师姐那么大的奶子就好了,到时候我就天天给哥哥打奶炮!」少年春风得意,见此笑摸狗头,向后仰躺去,冲着前面局促不安的小美女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虽然有着名录在,可少年总也记不住这些弟子们的名字。
眼下正用脚玩弄着美人宫主的屁股,也懒得翻了。
「回主人的话,我叫李湘涵」一个一看便是大家闺秀的黑长直。
明眸皓齿,一脸端庄,左眼睑下还点有一颗泪痣。
是一位即使说是公主也没有半分违和的美人。
李湘涵是月宫长老的掌上明珠,只是可惜这位长老是个短命鬼,否则少年此刻就能品尝一下母女盖饭的滋味了。
这种有着独特气质的尤物少年还留有印象,此刻却是装作不认识一般,嘴角挂
笑,问道:「挨过操吗?」这话又粗又直,臊的美人脸颊微微发红,支吾着回复:「先前得主人临幸过一次」「我有些记不得了,把当时的场景描述一下」少年一脸玩味的笑容,纵使是傻子也明白他打得什么主意了。
无非是要羞辱对方一番。
只是,修为算不得高的李湘涵却无法反抗。
「我当时正在殿前做早课,主人一眼就从众多弟子中相中了我,把我摁在地上当场开苞破处。
还说,还说……」「说什么了?」「说我的骚屄太紧了,夹得主人生疼,要我回去用棍子好好通通骚屄」说着话,李湘涵羞得头都要埋进胸脯里了。
这小美人美得冒泡,就是可惜下面的小嘴儿难用得很。
又窄又紧通道又浅没什么韧性,还没什么水份,也是他年幼无知不懂得这名器的玩法,否则多少也会赏个近侍的职位。
不过这小脸蛋看着就有欲望,放着也太可惜了……「我想起来了,那爷我就发发善心,在身边赏你一个尿壶的位置」「啊?」李湘涵错愕,顿了一下后才跪下来把头伏在地上谢恩。
这尿壶就是让李湘涵用嘴巴去承接语录,忘着这张正经脸,少年就很有感觉。
「唔嗯……」肉棒被死丫头紧紧含在口中吮吸,嘴巴里的嫩肉死死裹住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少女的小嘴儿又湿又滑,一进一出都是极大的享受。
「好妹妹放心好了,你的小嘴儿才是爷的专用鸡巴套子,她充其量就是个尿壶」得到了保证后她舔的更加起劲儿了。
勾勾手指,示意李湘涵过来说话。
待到李湘涵爬到面前,少年一手成爪,停在她胸口面前,淫邪道:「猜猜爷要抓你哪边奶子?猜对了就赏你一泡精」猜错了下场绝对会很惨。
李湘涵飞速运转小脑袋瓜。
主人明显是在刁难自己。
要是自己开口说左胸,这魔爪必然狠狠蹂躏自己的右乳,要是回答右胸,左边必然遭受袭击。
不若说个俏皮话好了。
心下有了决定,李湘涵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眼见少年微微皱眉之后才一把扯烂胸口的衣物,同时露出两只小兔子,一手托住一只玉乳,眼中含媚道:「我这两只奶子这么漂亮,主人肯定挨个揉揉」「哈哈哈!说得好啊,这么漂亮的奶子爷我肯定要挨个玩玩!」当天大殿外面都听见了李湘涵的淫叫声,不少弟子都唾骂这个没骨气的骚婊子。
呸!长得这般端庄,挨了操比那窑姐儿还骚!……时辰到了,月秦慧也知道是拖不下去,美人双目缓缓睁开,便有万种风情。
一双紫色眸子晶莹而剔透,凤眼含春威不露。
多少人一见面便溺死在这双含情凤眼之中了。
欲开口,这话却有千斤重。
她知道今天一开口这一荡妇的便签便要伴着自己一辈子了。
「感谢各位玄友捧场,本座乃是月秦慧,为了冲冲喜气特在此办了场论道会,本座对这阴阳合欢之道也小有了解,这就说出来请大家斧正斧正」月秦慧只字不提月宫,就是为了少让月宫挨些骂名,只是她注定失望了。
她月秦慧已经成为了月宫的图腾,所作所为都是月宫的表率。
她若为荡妇,月宫便成了窑子。
脸颊发烫,羞得不行。
「那本座……」「且慢!」月秦慧刚要开个头就被一声暴喝叫停。
定睛一看,这位美人宫主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无他,正是赵邪思这个给月秦慧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淫贼。
「滚……」「来者是客,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月秦慧刚要开口便被一旁早就被少年奴役的女弟子抢了话。
对这个没有骨气的弟子她此时也只得怒目而视。
「你要做什么?」月秦慧冷着脸对着赵邪思说道。
声音冷漠得好像万载不融的坚冰一般。
赵邪思无惧也无畏,缓缓起身开口应对道:「这阴阳合欢大道乃是男女之事。
女还是处子吧?处子怎么能讲得好这奥妙大道?」倒也是这个理。
月秦慧即使讲得再透彻也难免是纸上谈兵。
「本座修为高深,又阅历丰富,对阴阳大道自然也不陌生」「非也非也,阴阳大道可并非旁观便能体悟。
我御女无数,甚至一根指头三息之内便能抠喷一位处子,如此我都不敢说是精通此道。
我很怀疑女的水平啊!」「你是何意?」终是图穷匕见之刻,赵邪思邪笑道:「我要同女比赛一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用说月秦慧都知道这狗东西肯定是想变着法子占自己便宜。
「比什么?」你!!!月秦慧倒是没想到来自于弟子的背刺。
她这才想起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折辱自己而设的局。
在这个局中,她只是一个提线木偶罢了。
只能任少年喜好搓扁揉圆。
「女应当知道龙凤颠倒吧?你我二人以此体位比赛一场,先高潮者便是输了,如何?」荒唐!「可以!」女弟子应答得无比爽快。
赵邪思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喜这个女弟子,可眼下这人却是同自己一条阵线。
当下死死盯着月秦慧,追问道。
「女你呢?」望望弟子,望望周围无一不一脸色相的人们。
月秦慧觉得此刻面对的就是全世界的意志一般。
「可」声音微小,却能让所有人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