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都爱着彼此,但毫无疑问,蓝星月爱得更深,当爱的程度不一致,爱的较深的那个在对方面前总会有些不自信甚至显得卑微。
在日本,坂田龙武用她们胁迫对方,白无瑕始终没有屈服,但蓝星月却无法接受白无瑕被折磨甚至被杀死,,即便白无瑕斥责她不要这么做,但她还是被迫地用身体取悦恶魔。
每每想到在她面前做出过许多羞耻的举动,虽这一切都是为她,但蓝星月还是感到极度地羞耻和惭愧。
两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白无瑕都忘了自己和她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她感觉累了,莫名的疲惫和空虚感涌上心头。
她从蓝星月身上翻了下来,双眼无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以她的智慧自然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和蓝星月的担心,但自己所有一切值得骄傲的东西都没了,她不知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不知道以后的人生的目标是什么?蓝星月是除了母亲外最亲密的人,又何必在她面前掩遮自己的情绪。
「要不要去洗个澡」
蓝星月将湿漉漉的胶棒从花穴里抽了出来。
「我累了,不想洗了,想睡了」
经过长时间的欢爱,白无瑕感到从床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下吧」
蓝星月道。
柔软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白无瑕满是汗水的身体,白无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蓝星月在浴室快速地洗了一下,赤着身体钻进被窝,她将头靠在白无瑕胸旁,只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臂将自己搂在怀中。
蓝星月心道:即便你现在失去了那秘的力量,但我还是那么爱你,一样会像以前那样蜷缩在你在怀中。
白无瑕关掉房间里的灯,黑暗中,虽然极度疲乏,却仍久久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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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德里中午十二点,程萱吟在与金南古充满激情的长吻中抵达了性欲的巅峰。
对于要不要在这这半个小时里抵达对方所说的快乐巅峰,程萱吟犹豫很久,虽然这也可以视为对那五个孩子的拯救,但这种拯救又和拯救早上那些游客不同,更与闻石雁拯救那些被抓来的人质不同。
虽然闻石雁今天救了十个,通天长老第二天还会抓来十个,但只要有一天能打碎枷锁、冲出囚笼,那么一切便都结束了,之前的人得救了,之后也不会再有人因她而死。
但是,眼前这五个小孩,即便自己改变了她们的命运,红灯区里像她们这样的孩子还有五百个,自己又能救得了多少。
凤战士虽有着对世人的大爱,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但并非没有清醒的头脑。
但最后程萱吟还是心软了,在孩子们的拥簇下,在金南古的亲吻中她撤去了压制性欲的所有壁障,在销魂的呻吟中,又一次攀爬上了性欲的巅峰。
金南古留下了那箱钱,带着程萱吟离开了阁楼,回到二楼后,他将带进另一个狭长的房间,十多米长的房间里用布隔成七、八个宽度只有一米出头小单间,这里是这间妓院接客的地方。
还没进房间,就已听到里面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些用布隔成小单间不仅没有门,甚至都不用布挡一下,当程萱吟看到裤子只脱下一半、趴在女人身上疯狂耸动的嫖客,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金南古拉着她走进中间的那个小单间,地上铺了一块看不出有什么织成的垫子,这垫子脏得难以形容,原本的颜色可能是红色的,但现在红不像红、黑不像黑都说不是什么颜色了,同时还散发着极难闻的刺鼻味道,在程萱吟感觉中,这垫子像是从粪坑里捞上来,晒干后铺在这里的。
金南古似乎没觉得脏,他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还招呼着她也坐下。
程萱吟只得坐了下去,当赤裸的屁股接触到垫子之时,她感觉那垫子上面生着无数的尖刺。
其实金南古带她来妓院时也没想好准备干什么,刚才在阁楼上的举动完全是突发想,不然他早让司机带上钱而不是临时去取。
在经过刚才一番搏斗,程萱吟的精致略被破坏,外套、身上都有不少污痕,肉色的丝袜也被撕破了几道口子,但她的精致是精致在骨子里,金南古觉得这么一点变化对她没有多大影响。
唯一遗憾的是他买的那根纯银脚链在之前打斗中不知被谁扯掉了。
让那些只肯化五百卢比的嫖客去强奸她?金南古考虑片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一方面自己对她新鲜还极强,他还舍不让那些低贱粗鲁的男人侵犯她;而另一方面,即便这样做了,他感觉对她也造成不了太严重的打击。
让她给自己口交,要不足交,到现
在她连鞋子都还没脱掉,金南古很想欣赏她致玲珑的。
但还有更引他的,那便是像专为自己留着的,在肮脏污的方,用的方,夺取她还从没被男开垦过的次,不是此时此刻又待何时。
金南古将程萱推在肮脏的垫子,先是脱掉了跟鞋,又将袜剥了来。
他伸手在垫子抓,扯团连带着黑乎乎棉絮的,然后将那和棉絮塞进她的嘴。
那散着难闻恶臭之物堵满整个口腔时,程萱感到腑间翻倒海,忍不住呕吐起来。
金南古拿起袜在她嘴绕了几圈在后脑勺打了个结,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垫子。
金南古迅速脱掉了衣服,他手掌控着前的雪,手抓着袜用力扯,程萱的身挺了起来,此时正好有个嫖客带着女经过,看到这幕顿时目瞪口呆。
他是这常客,还从没见到过外女,更何况那个女超乎想象的貌。
他本挪不脚步,但那个负责拍摄的司机就在他身边,看样子必定是自己的惹不起的,嫖客终还是离开了门口。
金南古将袜缠绕在她,让她身体保持向后弯曲的弧线,望着雪间致的小孔,他遏止不住心的冲,巨硕的阳刺向那雪的深沟。
虽然程萱的身体已然成更充满少般风韵,但从没被开垦过的显然纳不如此庞然巨物,随着那如雏般的小孔的所有褶皱被点点抹平,股沟底部开始向不断塌陷时,金南古从前不断颤抖战栗的体感受到她所承受的巨痛苦。
涨的给金南古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想到自己个捅进前如此紧致的,更是让令他莫名亢奋。
但在这刻,脑海不知怎么就现些早已埋藏在记忆的画面。
金南古的父是在印度华裔商,小时候他家境优越,后来父意失败欠巨额债务后,厄运便降临到他们。
在他还不到岁时,父双双自,他和姐姐都被卖到了院。
他睁睁看着当时只有岁的姐姐被强,他想去阻止,换来的只有无的殴打,姐姐更因为他不敢反抗男们的行。
机缘巧,他终于成为强者,拥有了力量和权力,但姐姐却已不在这个世。
在魔教弱强食、强者为王的薰陶,痛年悲惨的遭遇
并没让他痛恨暴力,反倒认为自己的姐姐都遭遇过这样的暴行,天下间别的女人更应该承受比姐姐更大的痛苦,他虽算不上嗜杀,但却常常以折磨女人为乐。
或许叫了程萱吟半天的姐姐,或许她的极致美丽令金南古想起在心中犹如天使的姐姐,在这一刻,在极度亢奋中的他心中竟感到微微一丝刺痛,但那一丝丝的痛远不足以动摇他的心性,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想法,自己的姐姐都曾身在地狱中,你程萱吟有什么资格不陪她一起。
撕裂般的痛楚从后庭蔓延全身,巨大的屈辱似潮水在心中翻腾,但程萱吟心中却无所畏惧,想用这种手段撼动凤战士的意志,那也真是小瞧她了。
虽无所畏惧,但痛苦却是真真切切,尤其是堵在喉咙口的呕吐物刺激着她继续不断呕吐,但嘴里堵着东西始终吐不出来,难受到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粗硕的阳具还没全部捅进菊穴时,隔壁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过了片刻那声音停了下来,在垂挂下破布的一个大洞中,赫然出现那个嫖客无比贪婪的眼睛。
就在金南古、司机和那个嫖客的注视下,粗大的阳具慢慢捅进程萱吟的菊穴,望着不断扩张开来的小洞,他们都像见到血的野兽般无比亢奋。
待续…………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