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雪薇才不会给他机会,这座监狱里,没有一个男人单纯,只有他,是唯一一朵高岭之花,纯情且冰清玉洁,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或许人都是有暗黑的一面的。
他越是纯洁地像一张白纸,苏雪薇越是想要染指他。
“碘酒涂上去可能会疼,父,你要轻一点。”
“嗯。”艾瑞克拿着棉签的手指抖了抖,闭上眼睛把沾了碘酒的那一头往方才余光瞥到的嫩红方向去。
“父,你闭着眼睛,要是戳到小宝宝了怎么办?”
他动作一顿,不得不睁开眼。
浅淡的金色眼睫毛缓缓掀开,芒草一样的倒影落在爱情海一般湛蓝的眼眸中。艾瑞克像是木偶人一样,僵硬地转身面对苏雪薇。他尽量不去关注她的表情,把目光集中在那个小小的伤口上。
但是忽略不了。
伤口的位置就在那一圈泛着光泽的媚红茱萸上,被口水润湿的红果,饱满到没有一点褶皱,只有中心的部分微微凹陷下去,里面不时冒出一滴香甜的汁水。
方才离得远他没有注意,现在他离她不过半米,奶香味溢到鼻尖,看似温柔的甜香,却十分霸道地把他的整个呼吸道占据,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都变得滚烫,烧干了嘴里的唾液,现在已经开始燃烧他的血液。
艾瑞克热得冒汗,视线都不能聚焦,耳朵里清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下意识去看苏雪薇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