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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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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能和郝江化走到一起,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因为郝小天。

那时候的郝小天,只是五六岁的小孩,模样长得丑不说,还患有白血病,不免让她有些心疼。

母爱?不,不可能,如果她有母爱,又怎么会让白颖入坑,忍心伤害左京呢,那是她亲儿子啊,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应该是饲养欲吧」李萱诗心叹一声,彼时的郝小天像是左京小时候一般,总想赖在她身边,或许是把他们都当成宠物在看待,所以才会容忍小坏蛋各种揩油的行为,左京小时候也曾经做过那些事,甚至信誓旦旦地说过…算了,总是长大了嘛,看着左京和白颖结婚,儿子成家立业,和儿媳幸福美满,不应该是她心里的愿望么?或许是左京长大,内心那股饲养欲觉得无趣了吧,就像宠物狗一样,小小的才讨喜,一旦养大反而不可爱了。

左京的生活,似在远离自己,所以当郝小天出去,才觉得找到另一个替代品,为了不让这个新宠物从面前跑掉,所以不得不和这小宠物的监护人亲近,一来二去,拥有照顾的名分,可以饲养郝小天这个宠物,再后来便是被郝江化伺机得手,这当中还有些其他的因素,但那时候的心房,隐隐也有打开的痕迹,房门并没有上锁,至于是郝江化强闯进来,还是自己打开故意留了条缝,真的记不清了。

十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她失去很多,做错很多,但也多了很多,比如她和郝江化的四个孩子,比如她的资产在不断增长,但是,快乐呢,真的快乐吗?或许只有做爱时的些许欢愉,但肉欲的麻醉品,真的可以填补情感的空洞?淡漠的情感,即便是生育下的四个孩子,还保有多少热忱和温暖?除去应付郝江化的欲望索求,公司和郝家的操持,还要在她和郝江化以及白颖和左京间那纷乱复杂的关系里摆荡,又有多少在左京身上停留?伴随郝小天得病的现实问题,李萱诗有些怅惘,其实这十年每个人都在改变,只是过去沉溺其中,鲜少真正思考,虽然有时在夜深人静自怜,却是遮掩自己的堕变,郝小天也不是五岁幼童,他依仗着自己的疼爱,肆无忌惮但玩弄女人,郝家大院那些保姆丫头玩了不少,就是郝家化的女人,他也是得寸进尺,现在这根肉屌怕是要完了,没有命根的郝小天还担得起别人的疼爱?房间内一片凌乱,在宣泄一肚子怨怒邪火,将家具推到,水壶杯子砸到角落,乐高星战系列积木被摔得七零八落,原本备受疼爱的郝家少爷,现在仿佛被打入冷宫,不需要别人说明,他自己就已经深深感受到,那种异样的氛围,仿佛空气中都弥散着冷淡的嘲笑,在嘲笑谁?就是他这个可怜虫!「啊…啊…」在一番歇斯底里地痛苦喊叫后,郝小天只能乖乖地服药,在认真地阅读药品说明单,他遵照医嘱,内服药物后还需要外服的涂抹,脱下裤子用棉棒沾药在两胯内侧的感染地小心擦拭,还有阴茎的病变区域,一连好几种药物,他却只能靠自己独自去涂抹,又是委屈又是气愤,眼角甚至抑制不住落泪,滚滚而下的憋忿,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涂抹。

「少爷,你的膳食准备好了」春桃先轻敲房门,然后推门而入,看着屋里狼藉,郝小天正在胯下涂抹药物只得收敛目光,不想刺激他,将膳食放下,「这些是晓月姐特意交代的营养膳食,忌口的食材我们都没有用,你可以放心食…」话音末落,便觉得被一股力量强拽,赫然是郝小天抓过她的手臂:「春桃,你给我吧…」「你、你放开我…」春桃急了,想要挣脱。

「春桃你忘了嘛,我们以前是做过的」郝小天想把春桃往床上拽,那股怨火仿佛转化为欲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得她连连求饶。

不救是鸡巴染了病么,怕什么,你们这些女人怕什么!以前全部一个个嘴里喊着「小天少爷,好爽啊」的呻吟,现在个个在看笑话。

看个鸡巴!这么想看,我就让你们吃鸡巴,我要让你们看看我郝小天的鸡巴还能肏屄,它还能肏屄,肏你们这些女人的骚屄!医院给开了药,我的病能治,医生都说不一定要手术,不一定会割…对,不会割,一定不会割!龟头还在抖动,鸡巴还能勃起,我还有反应!这是想肏屄的渴望,我不是太监!我郝小天他妈不是太监,这肯定能治好!女人就该乖乖躺下让我肏,我真的还能肏,你们到底在笑什么,躲什么!去你妈的,你们这些骚货!征服,我郝小天要征服你们,像老爹一样,肏得你们服服帖帖,看你们还敢不敢对我!怀着怨念和欲望,郝小天渴望进入,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他虽然是个男性,却终究只有十六岁,身材一向孱弱,以为只是大家迁就他,而现在关乎自身安全,春桃哪里还能忍受,冲着他脸上就是一顿狂抓血挠,疼得郝小天龇牙咧嘴不得不松手,她直接冲着跑向门外。

「君姐、蓝姐」春桃还是有些后怕,看着门口站在的阿君阿蓝,有些委屈落泪,而站在她们面前正是岑筱薇,「筱薇姐…」岑筱薇作为李萱诗的干女儿,在郝家也有专属房间,虽然被郝江化最亲近的那几个女人排挤,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她反而和大院的保姆丫头们关系更融洽一些。

「以后送东西,不要一个人进去,两人一组,或者三人一组,你们几个商量一下,看怎么安排轮班」岑筱薇冷视着房内的郝小天,「千万小心别被这条疯狗给咬上」「岑筱薇!」郝小天不是聋子,房门敞开,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他妈说谁是疯狗?!」「你不是疯狗么?也对,疯狗再疯,那根玩意还是好好的,可你就…说不定会被割掉哟」岑筱薇冷然一笑,看着郝小狗如今的落魄样,心里便觉得一阵舒爽。

想想往昔隐忍着侍奉郝江化这条老狗的厌恶和作呕,她其实更期待郝老狗也会有那么一天,只是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她还必须查清楚母亲的死因疑云,更重要是不能影响到左京的计划,虽然不清楚具体内容,但肯定是针对郝家父子,所以暂时当个看客也不错,至少看着郝小狗这副模样,其实蛮解气。

「岑筱薇,我草你妈!」郝小天气急败坏,随手便将膳食打翻在地,将餐具丢掷过去,力有不逮,在半空便掉落,距离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

「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岑筱薇沉声道,「你以为你还是郝家少爷,没有屌的少爷还是少爷么?那就是太监,连男人都不是!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服药,祈祷上帝或者菩萨,保佑你的小玩意能够不被割。

回头我会找人弄条锁链从外面锁上,省得你发疯,我想干爹干妈能体谅我的用心」「还有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就算能保住小鸡鸡,郝家的希望也不会是你,你也别再仗着身份欺负春桃她们」岑筱薇面若冰霜,「别觉得她们是保姆就任你欺负,你已经不行了,干爹还是很生猛的,要是她们有谁怀了干爹的孩子,那郝家又多几个小少爷。

对了,郝家现在还有几个少爷来着?还有三个,以后可能会更多,你最多只是挂名而已」「滚!你们都给我滚!」郝小天抓起枕头就丢,岑筱薇的话像一把刀子刺在他胸口,以前他还被夸张是郝家的希望,考重点大学,然后当大官,怎么转眼间就成了人人唾弃的存在。

「东西随便砸,随便丢,等你发泄够了,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临走前,岑筱薇冷嘲一声。

领着阿蓝她们几个离开,她又不忘再提醒,郝小天现在就是颗毒瘤,至少在他的病治愈前,谁要是被沾染上,那郝家是绝对不会容她待下去。

这厉害关系,她们几个人都懂。

再大的怨念和不甘,郝小天还是懂得认清现实。

岑筱薇说的没错,一个没有屌的少爷,还是少爷么?郝家又不止一个少爷,那三个还是李萱诗亲生的。

以前得白血病的时候,他至少还是老爹唯一的儿子,而现在,老爹有其他选择,他还有三个儿子,以后可能更多,而他呢?谁在乎?只有治好这个病,只要不割掉,自己就还能得到老爹的疼爱,自己还会是郝家的希望。

可、可是…能治好么?郝小天心里其实没什么底气,但还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当初的白血病不也治好痊愈么,没事的,没事的…「小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公司的会议室里,徐琳首先开口。

「走一步算一步吧」李萱诗叹了口气,郝江化是不可能不管儿子,只怪郝小天太不懂事,麻烦是一茬接一茬。

王诗芸也没说话,她不久前才被郝江化修理了一通,这事也不好多评论。

吴彤则给三人沏好茶水,有些话在郝家大院还是不好公开谈论的,所以在公司会议室碰个头,何晓月在顾着山庄那边,就没让她过来,等有结果了,再告知她一声就好。

「真有这么严重,还需要切掉?」徐琳瞧了眼李萱诗。

「先用药物试试看,不过听柯主任的意思,大概率还是会切,切也不是全切,还能保留一部分」「保留一部分?话是这么说,切一半和全切有什么不同,除了留着看,那可是一点指望也没有」徐琳感慨道,她丈夫刘鑫伟也是胯下那玩意不行了,好在他只是缝合,而且还是因公受伤,而郝小天那就真真是自己作,只顾着肏屄最终招致苦果。

「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李萱诗饮了一口热茶,「小时候虽然长得丑,至少挺灵气,长着长着就学坏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坏事也是迟早的,就算能留根,郝家也指望不上他」「他不行,你不是还有三个小少爷吗?慢慢养着就是了」李萱诗默然,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这份心气再去照顾那几个小鬼长大,心里一时怅然,抿着嘴唇:「这茶好像有些苦」「良药苦口,苦茶清心」吴彤轻声道,「我倒上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说吧」李萱诗道,她这位秘书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可人。

「如果白颖姐能回来…」吴彤只说了半句话,适可而止。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戏却被吴彤的半句话给点破,彼此脸色皆变,她们谁都没往这上面想,反而是吴彤最先想到。

这或许就是旁观者清,反而看得真切。

王诗芸眼眉微皱,吴彤挑起的这个话题,其实她不太喜欢,不由想到了左京。

白颖和左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正如她和黄俊儒,还还处在婚姻的边缘,绕不开的郝家,都是横在彼此心里的那根刺。

她忽然有些心疼左京,或许源于那些许两人相谈融洽的情谊,又或者是相似处境,尽管彼此的角色不同,吴彤确实撕开了一个口子,但她还是希望李萱诗能够中止这个话题。

「颖颖…她是专业的医护,如果她回来帮忙,对小天的病情倒也有好处,这样小天也不会太抵触」李萱诗想了想,显然她并不如王诗芸希望那样。

「你…真的想把颖颖叫回来?」徐琳微微皱眉,「你有没有想过,她现在回来,遇到左京怎么办?」「她想和左京和好,总还是要见面,我问过左京,他也是这个意思。

有些话还是要见面说的,我可以帮忙说好话,但还是要他们夫妻自己解决才行」李萱诗不以为意,「颖颖如果回来,其实对大家都好」白颖回来…真的会好?徐琳并不这样以为,确实白颖和左京迟早是要见面,白颖回来对郝小天也是有帮助的。

可是,时机不对啊,尤其当左京准备针对郝江化的时候,萱诗如果把白颖叫回来却是为了郝小天。

这将是又一次伤害,哪怕左京怨恨白颖,唾弃白颖,但目前还是夫妻,萱诗你这何尝不是又一次推儿媳到郝家的火坑,而把左京放在火上烤…男人的尊严,儿子的尊严,你是否半点都不在意?李萱诗似乎没想那么多,或许是左京营造母子关系缓和的假象,让她信以为真地觉得理所应当,或许还在奢望合家欢。

既能母子温情,又可以郝家和睦,唯独徐琳和王诗芸心知,左京注定站在郝家的对立面,而帮助郝家的人,恐怕都会成为他的敌人?「妈?」李萱诗拨出号码,没多久电话被接通,对方微微迟疑,「是不是左京他…」白颖想当然地以为婆婆打电话是为了告知左京的态度。

「我问过左京,他还是想和你见面说,所以成不成我也不确定」李萱诗话锋一转,「其实打给你,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小天他…」、她将郝小天的事情大致给白颖叙述了一边,电话里白颖不时似有惊叹,却始终一言不发。

「我的意思是,你不妨回来,先看看小天,如果能帮忙最好,当是帮我分担一些」李萱诗道,「你放心,老郝那里,我给你保证,他现在绝不会乱来…」「妈…你有没有想过…」白颖沉默半晌,「如果我为了郝小天回来,那左京…他怎么想我?」「左京那里我会去解释,趁这个机会,你们夫妻和好,这不是皆大欢喜」李萱诗信誓旦旦,「只有你能帮到小天,老郝肯定不会再缠着你,正好让他断了念想,你和左京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一家四口和和美美,这样不好么?」沉默,又是漫长的等待,白颖还是开口。

「妈,我可以回来,小天我也可以去看…但我不想见他…还有,我不会住在郝家。

左京那里,你一定要好好解释,我真的不想失去他,翔翔和静静还小,如果离婚,我真的撑不下的…」「明白,妈都明白,放心」李萱诗宽慰道,和白颖算是达成意见。

会议的结果,李萱诗发给了何晓月,徐琳和王诗芸心里思绪不宁,一开始提出方案的吴彤则在三人茶饮后收起茶具,浑然末觉自己的主意,将会再次点燃某人心头的怒火。

彼时,正在给我按摩的何晓月手机忽然震动,来了一条微信消息,内容谈的便是劝白颖回来,帮忙照看郝小天,何晓月作为生活管家在饮食和卫生上可以和白颖再做交流。

「我收到了一条消息和白颖有关…」何晓月犹豫后,还是决定说出来。

她实在不理解,李萱诗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如果换做是她,她是绝对不会这样。

她疼爱自己的孩子,这些年的作为,她都是为了孩子而忍气吞声,甚至起身迎合,可是,李萱诗为什么能这样心安理得,左京可是她的儿子,但凡她有站在左京的立场去看待这件事,都很难接受,可是她居然还是那样做了,还把消息发了过来。

白颖?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隐隐的悸动,伴随着丝丝的疼痛,面上却没有流露,故作轻松:「说说看,什么内容」何晓月把手机递过来:「你还是自己看吧」要她当着我的面,把上面的内容读出来,她不敢想象我会做什么。

接过手机,看着微信上的内容,寥寥几十字,还不到一百,却像是满屏的飞刀,插入我的胸膛。

我的拳头不由握紧,我的脸颊肌肉在颤动,我以为我可以忍受,将情感控制的很好。

我将手机还给何晓月,直起身子,没有说话,但何晓月已经看到我眼脸的青毅,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我就像是一座巍巍高山,沉默得不说话,但她却觉得这是一座火山,而且是随时爆发的火山,情感的积累,早已超出负荷,一直在忍受,但、可以忍受多久?何晓月伸手落在我的肩上,想要说些安慰的话,我却一把将她压倒,扯开她胸前的纽扣,敞开衣料,露出一件颇为诱惑的胸衣,只是现在我没有细细欣赏的闲情。

我像是一头凶猛的野狼,将她扑倒,狂吻她的唇和玉颈,仿佛下一秒就露出獠牙,狠狠地咬破她的血管,鲜血淋漓,或许是我最初复仇的渴望…积压的情感,让我想要变身暴君,释放我身体的狂躁。

何晓月原本想要推开我,虽然她没足够的力量反抗,可是看到我眼眸的那一刻,她忽然不动,顺从我那破坏者的戾气。

她只是将手落在我的额发,轻轻地抚摸,像是很多年前,母亲落在我头上的那只手。

我的瞳孔应该是放大的,我的血管应该喷张的,我甚至感觉我的毛孔都在扩大,我知道我将何晓月压在身下。

她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之一,我就算拿她当报复对方或者宣泄的替代品,也没什么可愧疚的,只是,我仿佛已看不清楚她,我的眼前泛起水雾,视野变得模糊…嘀嗒、嘀嗒、嘀嗒…像是暴雨前忽然落下的雨滴,不是绵绵细雨的小雨点,而是如黄豆般大小的泪珠,从眼角滚落,砸在她的面容,化成一朵朵泪花,似有苦涩滑进她的嘴唇。

谁说男人不会流泪?只不过末及伤心处罢了。

本以为所有的悲伤都在过去一年哭泣完,本以为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选择直面,本以为性格的软弱和无力已经被尘封在内心的深渊…李萱诗,你又一次践踏了我的尊严,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心安理得地伤我、践踏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一连数问,却不会有答案,我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李萱诗,而是何晓月。

她是另一个人的母亲,却不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已经死了,是在我的记忆里。

李萱诗不是我的母亲,她只是我仇人的妻子,是我囚徒计划里的目标,只是…我的心终究还是在颤抖。

我是一座爆发的火山,如果再抑制我的累积的负面情感,那么我最终也将自我毁火。

我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她却提供了这样的出口,她引导我的进入。

火山喷涌着滚烫热流,却沉浸在海水清凉的深渊,再汹涌的热浪,也惊不起海面的波浪,只是在情欲的海潮,我仿佛攀过一个个浪头,浪板划着海浪,而我不断的前行,直到一次次胜利的呼喊…后背似乎有些抓痛,但我却没有理会,除了那海底隧道的穿行,将我满腔的怨念和热情,化作数以亿计的繁星,在那生命的禁地,留下了我的印迹,我又一次闯入生命的禁区。

另一个女人的禁区,可是谁又触及了我的禁区呢?在一阵低浅的呻吟和喘息里,我的思绪渐渐滑落…我不是不清楚,我的理智还很清楚,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我有我的痛苦,我想要呐喊,呐喊内心的义愤难平!无尽的绝望和悲痛!「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依稀,有个温柔地声音在我耳畔这样说,而我却在一番狂躁后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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