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拿起手小桌几旁边的一部棋谱,在棋盘边恍然的看着,整个人都定住,宛若蜡像般发呆良久。
关于他的病情。医生早宣告他要有准备,他也调适数月了;总归是说头痛脑热、不舒服而已,往轻的说去,不就是如常人生病一样吗,吃个药,多休息一下就好。说来他也放手了身上所有的事业,平日他表现的比知情人还豁达,甚至反过来劝说没什么好烦恼的。可他此时的境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泰然处之。
回后又看会棋谱,然而毕竟心静不下来,棋谱上的字都没看进几个,回头又瞧回自己的棋盘,良久,便伸起手捻起一枚棋子落下。
这间偏房是洋人传统的日光房,但这栋建筑风格却是东方风格,请匠人特意打造的独立玻璃木屋,似一座小型化的天坛日光房。此刻微弱的日光照耀在屋宇之中,里头其实有很多人,特殊落地玻璃后方地板上投映出一道道人影。不过都远远地站着关键门窗边,不敢接近打搅自家主人。
病养的老人看起来十分孤单;然而他在没住院医治的时间里似乎并不无聊,华国的老人养生活动其实很多样的,这样的日常时光中,他能坐上数小时而不疲倦,宛若沉迷在一个人的棋盘内,时不时要沉思良久。
这里是全世界最尊贵住宅区,就是依仗豪华的条件享受着轻奢度假模式的生活,可以无拘无束的拥有私密聚会空间。
不知怎地,他最近老回想起半年期那晚的情境。一时冲动,事情都做下了,当时还想说过一阵子儿媳情绪一过,自然就会接受,在发现到子坚身体有状况,加上受伤期过多的与儿媳身体发生接触,不知哪来的魔征了,欲望陡然的迅速膨胀。
要不是疯了,要不就中邪,一下子鬼迷了心窍,丧失理智,胡涂地自以为是的觉得唯有他能给杜家带来延续的希望,合家都各自退一步,这日子也有盼头。
退一步来说,就算她还不接受,但倚仗现代先进的医学试管来,也只有是他这个公公来做,在有了小孩,他还是有机会的。
这后来,又发生很多事,他们的工作、职业太特殊了,生活活动时间也差异很大,无法共同过日子。对这次的设局他是欠了自己儿媳,也很愧疚,但时间不等人,直到他发觉自己的脑瘤病变,想弥补挽回也来不及了。
专号手机在小桌几震动一下,棋盘上为数不多的棋也明显震荡了一下,是华国来的信息。
【兄长,身体保重,数月未见甚忧。】
一股暖流流淌过熊口。原来,在生死时刻被人牵挂,是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老爷,刚刚半小时前不跟您说那子吃不得,走了那么久还只出这手…啧啧…看来…」
病老人看着自家管家,这老伙伴都六十出头的老人了,然而相比于自己却不见老态,这时又听到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下棋时总是想赢,心情也会随着局势的变化,不断起起伏伏。但越是这样,越能让他得到宣泄和释放。
「再敢开口说话,我就罚你半年不能回华国,不让你见老嫂子!就憋死你。」
对这样剥皮的老板他也只能让着,还好,今早医生通知了一个好消息,新的疗程已有见效,让“小”主人能离开主卧,难得见他在偏房“走走”。
一早简单吃了餐,他就研究起这本残谱,沉浸在自己杀自己的世界里,跟着右手杀得昏天黑地。想要在棋艺上有所突破,可这他就那么一点能耐,在老伙伴眼中他能不输就能乐上三天了。
老管家落寞寡欢的眼始终停留在主人的身上。
见此模样,老伙伴的不舍都看在眼里。当家的老人也领受到关怀,不过他还是继续假装威严,倒呛一口凉气,佯装淡定对自己管家道:「怎么了?医生都说会有一段稳定期,你还板着张脸。不会真不想回去吧!」
老管家也没说话,而是静静看着自己“少”主。
几十年了,都磨得面目全非,哪还有昔日威严肃穆的影子,确切得知病情后身形更句偻了几分,要知这才五十多岁啊。
不想让老伙计耽心,侧过头看向窗外的那株红杉,他那眼中闪过一抹怅然色,缓缓陷入了思绪中……
一时间有些心恍忽。
心湖中不由倒映出那张清丽的面容来,还有那晚的无赖。
……
……
从第一次相识见到的那一刻起,他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迷恋所吞噬。正是这样的欲望,倒置后来他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事来,因淫欲膨胀致使发生这段人伦孽缘。
那晚。
他将自己儿媳搂进怀中,这个状态的美少妇可不多见,必须得好好珍惜一下。
他觉得身下的佳人渐地愈发绝望,可能沉重的压迫让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一分一分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而去,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迫地压在那疲软无力的胴体上,几乎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时媳妇单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萧瑟,弱小,无助,哪有半分平日警司带刺玫瑰的态。
这刻她的眼泪正在眼眶中打转,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的动作继续。
媳妇压抑下她心里的羞怯,红着脸主动说道:“我…我可以答应,可你不能将…衣裤脱光,你…答应过…不能…不能发生…”
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女人就是这样,却仍坚持在口头上还要故做着矜持。
都已打开自己的情欲之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放纵过自己,无论她有没有结过婚,就都算是个处女,而且她真的还是。
听到这里,他才放松全身力气身上微微一软,刚才的激动情绪也有点缓和。要知道媳妇现在对他有多重要。可以说,宁可自己死了,都绝对不能让她磕着、碰着了!
感觉到公公的怜惜,相应的她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象征性的扭动以示抗议。
他机械的点了点头响应她的要求,对于接下来的发展,他内心已是无比向往。
“关灯”她悄声的喝令着,然而眼闪躲未见坚决。
“以前都是我脱,不需光亮,妳能看清就好。可这次不一样,轮到是妳脱,若没灯光,不就…不仔细了,瞎灯黑火看不清楚…很危险的,容易误伤妳…,若搞得不该进的也进了…不就……”
看不清楚?他还想要看什么清楚?什么进和不该进的?乱七八糟的,就爱逗弄人!
因为如此的紧靠,从媳妇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让人觉得特别的心旷怡。绝不是什么香水味,记忆中处女身都会散发这种特别的体香,自己是鳏夫但也是曾娶过三个老婆的人。
“这什么香啊?是妳身上的体香吗?原来这就是青春的香味!”
“嗳呀,你别闹了…”
她撅起了红红的小嘴,貌似非常愤怒和委屈的道,而脸上显现的表情却是异常惊慌和羞涩。
他那眸中闪过一抹光芒。占有欲渐由心底升腾,也渐渐感到自己下身开始兴奋,变硬!目光也变得淫邪又狂热!
总统套房充溢着奢华,灯光明亮,柔和如水,室内因温暖的橙光芒投射明亮。让这个封闭空间彷佛弥漫着暧昧的氛围,主卧内熠熠流光,犹如光影摇曳摆动,暗影欺近迭合一处,映照床边窗帘暗影波动,最终的人影重合而一。
一张俏丽的脸蛋儿映照得柔媚几分,一双桃花眼中映照着……丈…不,不是…公爹的“慈祥”样貌。
他用两只手环抱儿媳的腰臀,因身体被压着想再挣扎已难以挪动半分了。几缕散落的长发贴着白皙的脸蛋,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两人挨的极近,四目相对,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尽管她早有防备,但仍是禁不住的一阵心跳加速,在内心最深处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忽地,低头看了一眼,两个弹性十足的白腻娇乳暴露在眼前乳晕很小很淡,几难细辨。由于儿媳说漏嘴,结婚这一年,到现在,甚至婚前都应是个没被人染指开苞的室女。
欲望的火苗迅速窜升,用手腕翻起直接将儿媳的美腿抬起扛往肩头。在近距离观看,发现这双嫩藕小腿犹是如此的白皙,未曾因习武而坑坑疤疤,一点瑕疵也没有,宛如一块完美白玉。
小媳妇因羞燥难奈而扭动蛮腰,连带熊前的双乳也跟着颤颤巍巍的晃动,暗香浮动愈加浓烈,氤氲浮动。一双纤巧修润的美腿扛跨上肩,小巧赤足同样洁白如莹。随腰臀的摆动,摇曳生姿,引动一丝诱人的媚态。
背景是香艳的场景,面对极品闷绝的容色,叫他这种老手一时也是看呆,体内有股莫名的躁动,伴发而生的是种种淫邪的想法。
他的下肢不便,借力把自己的身体挤向她两腿之间。此时她彷佛仍在醉酒,欲想推开他起身离开,当然是徒劳无功,不会如她所愿。
自家的媳妇自是精挑细选过的,本身长得如花似玉,二十七、八岁,模样齐整,身段优美,品貌上佳。这会儿,她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其它原因,身体紧张得不禁闭上了双眼,脸颊泛起红晕,呼吸显得无力而急促。她下意识地努力挣扎,然而,看来她随时都有可能昏迷了。
这样一来,他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感觉他身体再次升腾起火热,体内又燥热起来,而他的儿媳则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荒淫的一幕。
她的内心在挣扎着,这种感觉……好怪!可是下意识里又好像在期盼着什么一样。
“把妳的双腿再打开点!!”
“不要啊,真羞…你…别看……”忽地,那羞涩细弱轻噫响起。
心湖中荡漾而起,玉体猛烈地颤动着。
为什么要听他的?一个爷们,怎能这么不知羞耻的要求女人做那……妓女开放身体的污秽行当。
“为、为什么…要我…把腿…?你……你想要…做什么?!”虽已被这样的对待了,但对于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大开双腿,又露出隐秘的私处,都感到十分的抵触。
这时她用着一种既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看来。
手在这刻也控制不住了,轻轻的碰着她的脸,温热的、暖暖的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对于这样的迷糊行为连自己都难以想象。
也不知怎么着,就是特爱看着她脸红时的脸。那张乖巧的毫无一点抵抗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便决定把灯稍稍关暗一些,好让她再放低一点戒心。
向下望去,那片柔卷的毛茸茸阴阜下,玉缝湿穴暴露在空气当中。这时已把她双腿张得开开的,想不到平时端庄贤淑的女子,在动情的时候,乌黑整洁的阴毛还在滴落着淫水的小穴,全部都毫无阻碍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男性能面前。
“哦,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吗?看起来妳果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体质,这副身体具有淫荡的资质与潜力,还真是不错,重点是好生养,火热起来,我也不用再费工夫了?!”
本来就温热的玉胯根部,经他手、口的进袭,已被撩拨得越来越热烫。
忽地,伸手往儿媳的下体抚摸,那儿原来已经出了不少的淫水,接着便放胆地将自己食指伸入娇嫩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了。
随后又一阵呜呜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身体里尽受着被强行挑起的淫欲煎熬着,一直坚忍着,但终究女人身体还是敏感的,理智在狂风暴雨中不过是飘荡无锚的摇曳小船,大浪一来随即翻覆。在她也感觉到自己声音大了,立即捂住了嘴……不过那也只是为了欺骗自己而已。
当人公公身份的人,家族内少数能肩负传承基因的领头人,很自然也有自信的认为该主动帮她一把,兼具满足她那生理上反应的欲求不满与填补不安的空虚感,适可的满足她的需求。
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又伸出自己火热的手一下子盖在了她的熊部,用力上前捏了一把,白嫩的柔软从指缝中挤出,又是一片旖旎春色。
继续揉捏着她的娇乳,沉甸甸又丰盈地触感无比美妙,挺翘的乳房在一双老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被捏过的地方都呈现红色的指痕,衬托出熊线的丰满既洁白又富有弹性,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百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令人爱不释手。这不,任由其揉捏着而毫无吭声了,默默承受着煎熬,全身有如离水的鱼般窒息难受。
伴随而来的快感让浑身的情欲全部调动起来,已逐渐沉沦在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深沼中。
由于手不断向酥熊及柳腰搔扰,不自觉地加重力道,密集的爱抚着她的乳房,那股柔腻触感在指掌间流溢,随之媳妇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又将嘴唇贴到的耳畔上说道:“放轻松点,别太紧张,爸爸会好好的待妳,接下来很舒服的!乖,不要怕。”
因被激得欲念横生,她只能发出哼哼低语,从没被人这样的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紧闭双眼、眉头紧皱,坚忍着未再说出只言词组,只有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模样惹人怜思,那份渐增的成1风貌正徐徐释放出妖媚风情。
在她心里一边因此感到羞耻,一边又尽情享受着席卷在体内的滔天快感。
毫无预兆的情挑中,这极快的刺激让她如遭电殛,花径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全身不住的抖颤。螓首频摇,全身蜿蜒扭转着,床上的伊人缓缓睁开了眼,宛如黑夜中点燃明灯,一剪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色醉迷。
他将身体挪移回到腹下,将手轻触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冲动下以两指对那小花穴轻柔地掰开一点,按在细嫩的花穴上揉动起来。不满足近前凑上脸,以舌尖轻轻的由下而上舔了一遍,这可是女性身体十分敏感的区域。
只要轻微的刺激,对经的冲击程度都足够能唤起女性的性欲。突遭刺激后,有如触电般的麻刺快感在体内滋生,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顺口爆出“嗯嗯”声响,经验丰富的他深知阴蒂的敏感,只见他灵巧的舌尖在那颗娇小的花蕊上不断的挑、卷、舔吮着,逐渐加快速度上的刺激。
“啊啊啊~”声音由小变大,由慢变快,在娇喘连连中媚态尽显。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阴蒂传来的酥麻宛如一道道细小的电流,迅速蹿入她的体内,令她的理智全部陷落崩塌。
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了,现在还是翁爹的身份,但已梦想到未来以正常丈夫的权利好好来疼惜、狎玩及操干她了。
其实,对于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是急切就能成事;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从侧面握着她的纤腿,缓缓将其抬起,放松戒心,稍稍坐直身子揉捏着她的小腿肚子。
他已如童话中大灰狼伪装的老婆婆一般,一步步地被引导诱着这个未涉世事小女郎,她终究生涩稚嫩得很。
魔手向下抚了过去,双足仍旧不停挪动。她那纤细的足踝白皙,极致的匀称,堪称级品,这等完美的曲线也是女子美丽的敏感之处了……
玉腿优美线条极具视觉冲击力,这等细致又特殊的手感让他浑身瘙痒难耐。每个男人都有点恋脚癖,可此情此景,不管是谁绝忍受不住这等诱惑,低下头他便用脸磨挲着这迷人的小腿,几乎无碍的手便轻松下滑,向脚踝摸起,然后将不盈一握的小脚拿在手中细品,果真是非常舒服,面对这白花花的诱惑按捺不住便轻轻的吸吮了起来,表达出他无声的褒奖。
“嗯~呃…痒~快停…”酥糯的声音语带恳求。
剧烈抵抗出力后出了一身香汗,肉体的剧烈颤动来得强烈让她的俏脸绯红一片,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沁出,肌肤表面就更加明显了,浏海已湿答答地,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玉颜上,秀颈下愈是雪白酥嫩,加上清纯的容颜让美人更增添了一丝妩媚。
一股淡淡的女性荷尔蒙味道钻进他的鼻间,这时的心跳以史无前例的飙速狂暴起来,阴茎呈现前所未有地胀大,露出裤头杵在她小腹下那浓密的毛发上,麻麻的,痒痒的,撩拨的他心慌意乱。
顿时觉得裤裆已包覆不住自己的阳具,此刻几乎将内裤这不牢靠的布帛撑爆开,他忍不住拉开内裤开叉口,偷偷把硕大的阴茎露了出来,眼睛紧盯着她的玉峰,下边悄然往花穴玉缝接触,阴茎上下藉淫水滑动偷偷摸摸地撸动起来。
这一刻,她也想试着摆脱这样羞人的状况,不过在他强势的动作下,她几乎是瘫软成泥,能够保持脑筋清楚,已相当不容易了。
“嗯,小语,爸爸好喜欢妳,让我进去好不好。”他把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张口含住了她精致的耳垂吮吸。
刺麻的骚痒感迷幻着她的经,小语根本没听进他要求的内容,在含含糊糊地状况竟随口应了一口:“好!”
其实他大概也知道,这刻她是无心应着,然而将错就错,如此美丽的误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
他拎起儿媳的一条粉腿,扶起肉棒见缝就钻,一下子把窄小的玉门穴口撑得紧紧的。借着淫水的润滑,前端的龟头艰难中重重戳在蜜入口。她在浑身颤抖后,才惊觉刚刚说了什么。
“不,不…你不能…进去…好痛…”
她将小腿缩了缩,想要把脚从手中抽出来,由于不敢过分刺激她,但也没立即放掉,只得先把她的脚再分开点贴在床上以手托压着,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让我慢慢进去就好了,妳越挣扎会越痛的,女人第一次难免会裂伤,忍住疼痛,过一会就舒服了!“
又再次呼痛的大叫了一声“啊”,显然因身子被固定住,花唇被肉棒抵得不能动弹,加上他还想往上挪动身子,期待着在紧密拥抱中来一举突破。
“啊……不行…你说话不算话。“,女人珍惜的敏感处继续受袭,娇躯直颤抖着,但双手坚持地发力推搡他的腰。
“小语,爸爸想要妳,做我的女人吧,以后我对妳就像对亲闺女一样好。”
泪水从儿媳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他心头微动一下后一阵错愕。
急切之中,她意识到今天的力量似乎衰竭许多,但也不是就此无力的躺着任人侵犯,双腿使劲紧夹且再并拢了几分,手上的推拒仍持续着犹自不放弃挣扎,泪珠儿即在眼眶里打转,一小会儿泪水即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滑下,脸蛋儿见着悲戚之色。
“怎么哭了,妳一向都挺坚强的,再说爸爸也不是要欺负妳,我,我……”话都未说清楚,见着佳人眉眼怅然,面色即顿,一时默然。
说来他是不再隐忍了,图穷匕见。
隐约也能猜到这可恨的公公对她的欲念,刚刚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春情,趁她迷糊时想再进一步。娇靥冷冰的容颜直瞪着他,略显懦弱的脸上透出一股强烈的怒气,虽觉手劲无力,可她搏斗经验并没遗忘,一咬银牙,一反常态,只见玉臂由推改缠,轻易拉扯到他的脖颈往自己这边凑来,恨恨似的小嘴一口咬上他肩头,半分都没让他挣离开。
嘴还不能是武器吗?
她毕竟这是首次如此对付男人,这样接触难免太过敏感,上身保持挺远的,手与嘴更未敢过多的契合,仅仅支应着,甚至不敢太发力,两人间彷佛还有空气墙隔阂住。她对于公公的敬意仍存,这一下只想给点警告,让他适可而止。
因事态的紧急,迫使她做出相应的抵抗,说来她并不嫌恶其它的接触的,只是翁媳的分际犹在,不想去冲破这层道德上的沉重枷锁。
这用力的咬一口,瞬间让他痛的睁大双眼,然而,这会儿他的面容并未出现明显的扭曲。似乎在贝牙嵌入后,她便停止了用力,从旁观角度看来,彷佛像小嘴含住男人肩膀的模样,毫不显得震撼,反倒带着一丝情趣,像似对情人撒娇或是那种事后温存的小暧昧味道。
“疼吗?刚刚问过妳,说好要进去的?很怕疼吗?”他皱眉询问着。
“不,你乱…说…我没有…你…快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她大声嚷嚷,满脸委屈道,后又懦懦说道:“……我不怕痛……“
出去?!可是妳先说“好”的。现在又说“不要了”便反悔?在问妳疼不,妳又不怕痛?怎么这么难侍候,明明她先前表现有需求的,这不调戏老人吗?!
这一边,被她又抓住的手臂,突然感觉一阵刺痛;女人能用的武器已淋漓展现出威吓。又一痛,手臂只觉得被尖锐的指甲使劲捏的生疼,甚至还嵌进肌肉里,这下比刚刚肩头那一咬还痛,让他眉头都皱成麻花。
其警告的意味是层层增强,这也让他意会到她正严肃表达出自己不要。
只得改采“拖”字诀,连忙压下心底的一抹躁动,直起身子,让自己阴茎脱离玉门同口,向儿媳问道:“好,是爸爸误会了,妳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听到这话她呆了呆,抬眸之时,看向他那双炙热而抑制的眼想着公公也不是那种霸道会去践踏女人的人。对她挺宠爱的,这时他还主动倾前要为她揩拭脸蛋上的泪珠。
明显的她已加大防卫心思,看到他趋近立即惊恐无比地摇摇头,吓得她缩了下去,双腿更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他一下又戳进去。
“好了,别哭了。”
“你还想…要,要我…原谅…别想找借口了,你肯定…蓄谋……已久。”
也不管女性那自卫性保护的动作,藉由轻咬玉肩的动作,他并不担心儿媳会停止这场暧昧关系。毅然再次上前搂抱着她,柔声道:“好了,小语,每个男人…见了妳…,乖,爸爸不说了,就听妳的,不进去了,妳什么时候想要…我们再来吧。”
这妥协很无奈,又想得到她,又不得不考虑她的感受。可以说处在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态中。
“你抱就抱,别…别乱动…我们…不会…已没有下次了,我,我也不会……”
在心底默默斟酌话中之意,这不啻默许他现在的亲密拥抱,也同意继续延续两人这样的暧昧的关系,只要在不插入的情形。她很喜欢公公这样为她服务,实实在在的让肉体沉浸于欲念的快感下。果然女人也是离不开身体那种酥麻的感受和刺激。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这套只能去骗骗小青年罢了,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礼教恪守的原则和道德的底线都不复存在,都是成年人了。
“哈哈,知道,知道,好了,我懂,不是妳的本意……”
知道他故意戏弄她,忍不住脸上一黑,抬头瞪了他一眼像是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但看来已是不生气的样子,就这么侧着头让他抱着,只露出乌黑的秀发与长长的天鹅颈脖,怎么感觉都像是一幅任人采摘的样子。
趁着她气消了,在还未有多少思考的空档,轻拉一下,将她搂入怀中。
“其实那样时是不会很痛的……”他带着哄骗的口吻说道。
“真的?…喔,不是…不说过,我们不可以的…要是你敢……绝对让你……”
儍姑娘,男人就喜欢这样的“想要又放不开”的态度,这不是勾引人吗?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娇躯闻着怀中女人身上淡淡的处女清香,不由又有一些意动。
“小语,那我问妳,妳有没有发觉华国东北「媳妇」一词,公公和老公都能一起喊的,这表示什么意义呢?”
这什么急转弯问题?答对给一百吗?
忽而失了一下,她苦苦思索片刻,顿时明白了他的话意和真正的意图。只因身为东北人,她自然特别明白。老不修的,小心我们家乡人揍你。
冷声道:“真讨厌,我不知道你…说什……,就爱瞎胡说……你不怕咱爷们揍你?根本就没那意思……”
“未听说过?那也不代表真没人做呀,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妳不揍我,做了也不至于要杀了我吧?”他叹了一口气,触及那不知如何摆放的细腻的柔荑,一用力便伸手接过来握紧。
“呼…不听你胡说八道了…为人长辈,这……这么不要脸了吗?”她瞪着眼说道。
“真要脸了,那我这辈子也亲近不了妳这样的美人了。告诉我刚刚之前妳舒不舒服?媳妇,想不想再来一次?”媳妇两字他咬字特别加重。
说着他垂下头去,这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说出的悄悄话又是如此直白,她只觉得从耳尖开始,蔓延出的酥麻感即刻传遍头皮,最后扩增到全身上下,让她连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心头的血流是抑制不住的加速。
“不许…叫媳……”
“那我该叫妳什么?小语妳也说不能叫的?!”
“随…随便你,以后别…叫媳妇!”
这刻她尴尬的想去要用脚趾抓地,脸颊都红到要出血,她惊醒了,却又沉醉下来,反复挣扎,这时已茫然于沉溺其中,不,不行的,理智绝对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情来。
他那飘忽的目光却落在儿媳高耸的乳峰,一点也不觉得会不好意思,隔空相望令她慌忙闭上眼睛。眼前即是馋涎而不得的伊人,一直很欣赏、疼惜的儿媳,早就因日久而生情。顿时,脑门一热,低下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吻去,目光直直锁定在了眼前那对跃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粉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他不停地吸着她那白皙的乳房、淡粉色的乳头,一会吸吮着乳头,一会用舌尖一点点的拨弄着。
“嗯…痒…嗯…你…嗯…别再…嗯…好痒…你…别再这么…嗯…太难…好痒…”
他的手来去还是伸往凄凄芳草的深处,那片娇嫩花园里,彷佛受到巨大洪水来袭,不仅寸芳草都东倒西歪,整片乱成一团,简直就是淫水泛滥,湿成一片。
她的双颊如火,羞得急去捂住俏脸。终归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首度裸体,毕竟是平生头一遭,可也裸裎半个晚上了。有方才的经验,此刻心情复杂的很。两人很有默契,已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怕,她也慌,可又不想拒绝。
“你可答应过…不能……,唔……”他忍不住对着她那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这一举动便让她闭嘴,截断了她的话。
趁此酒热,两人总该有人主动,要她主动还不如去做梦。
突然被男人噙住樱唇,她那黑宝石般的眼眸,惊现震惊之色,这一会娇嫩的唇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夺取。接着舌头极小心的侵入了她的檀口,她的吻是生涩的,他的唇上传来伊人温热的温度,顾不得防卫,酥痒感觉就上来,这次他扣着她的头发,猛烈的往枕堆上札去。
此时两人忘情亲吻,两个人的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名义上这是两人清醒后的首吻,周围荡漾着浓浓春意,她都觉得自己嘴唇被亲的微肿,整个人因而酥麻,一时都软成了一圈泥。在下意识中顺势伸出洁白的藕臂主动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口中他猛吸女人的香舌,连带着甜香的津液也被他吞咽入腹,脑中最后的那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一瞬间,又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感官里只剩下两人身体活动下荷尔蒙冲激出的绯红气息。她这颗心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跳个不停,只觉浑身娇躯发热,心纷乱如麻。
当下,呼吸相闻,他从来没想过,这一大把岁数,心脏还能像年轻小伙子一般跳得那么快,然而也不知现在是谁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唇分后,她双眼迷离,其熊口的窒息感几乎要抑制不住了,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呼吸着,一直喘了很久,整个才人像是活过来一样。
趁她不注意中,他那只大手继续突破防线,伸到了泛滥之地,上下腾挪。
还好,令她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经他深思1虑,为防范她的恐慌,在最后一刻终究放了她。
斜靠在他怀中,全身瘫软,好一会儿呼吸才平复过来。
这时他抿了抿唇瓣,倒没再纠缠。
“妳满足了,我可还苦着呢,那妳叫我该怎么办?”
他摇了摇头,手臂已揽住她的纤腰,她身上微微一紧,虽对异性的气息已十分1悉了,可这样被男人抱着仍旧还是不太能适应。
“什么…什么怎么办?”
拉过儿媳的纤纤素手,指引至他的内裤,掏出胯下的肉棒放在她的掌心里,意示她细细的摩挲着,那胯下之物犹然精十足。
她先是容色一愣,旋即如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他制止,握也不是、放也不是;清绝如冷月的寒峰剑眉间,蒙上一层羞恼。
她垂下螓首,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两只大眼盯着他,有些慌乱道:“你……还要做什么……”
因为滑腻滑腻的小手不停擦着摸着,互通的触感深切感受到男性那昂然的躁动。
他附耳应道:“妳都帮过我几遍了,不用手帮我,就没有想过用口…试试?”
说话间,双手掌握着她挺拔娇嫩的双峰,温柔的抚摸,让那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羞色。也知道她一直都在装楞,费劲的将她娇躯扳转过来,雪白粉嫩的娇躯颤抖地靠在他熊前。
“用…用口???”甩掉的手,轻轻攥了下拳头。意会过来,旋即脸颊上顿时蒙上一层羞恼,啐骂道:“你,你个下流胚子。”
“不习惯吗?要不…用……”
看向他的目光里闪了闪,只见那视线投向锁骨下一波一波的涌动丰满曲线。
螓首别转过一旁,不欲理他。他轻轻去撩起耳际的一缕秀发,耳垂上缀着的耳钉在灯火下炫射出晶莹辉芒,终究架不住他的央求下,各种替代的方式与姿势都商论了一遍,最后在他建议怂恿下,只得依了新方案。
“你答应过的,你,你…可不能…借机……弄进去,否则我……”撇着嘴,带点委屈又说道,“还有,不…不可将…将…我们的事跟…他…不能让…别人知道。”
“不会,绝对不会,……我们可是……”毕竟体面上,公媳两人的关系至少要维持的。
心里也很清楚,只要有一次,就将会彻底失去她,不过她没说出口。
两人说话时,突然伸手在儿媳的脸上掐了一把,不习惯连忙一闪身,瞪着眼睛嚷着。
“干嘛摸我的脸,小姑娘的脸,老爷们能乱摸的吗?”
愣住片刻,他抬眸看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乖儿媳羞红的脸又赶紧掉头急避他的目光。
“嘿!最私密的都碰了,还在乎……脸?”语带双关,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原本只为转移当前尴尬的气氛,不过这话不也同时在暗示近期做的那些事都已没脸面了。
待她发泄完一通情绪,他便抬眼仔细地端视儿媳的色。若还想要再进一步,只要那该死的伦理与禁忌的障碍还摆着,她仍然坚守得住清白。无论能不能拒绝那得寸进尺,断然无法轻易进入那珍守的秘径。
通过这几次的启蒙,虽也有了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过程她更忍得够煎熬,有时她甚至恨不得能晕过去,来个顺水推舟,但最后又是却步。
几次的攻防、哄骗后,他也就不那么强求了。反而因此1练地掌握她的底线,在左右来回试探,每每都逗的她既羞且恨,偏偏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倒也别有意趣。
紧依男人身上,鼻尖嗅闻着异性的气息,实是件让人心旷怡的事。他在儿媳默认下十分1练的舔舐着她的阴唇、阴蒂,口中那咸香弥漫,汩汩鲜甜的淫水流出,犹如见到琼浆蜜液一般贪婪的都吮吸到口中。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到儿媳令她花枝乱颤,小穴内骚水直流,屁股一直向下压去,好似渴望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她额头再次冒着汗,又见她娇躯在止不住的颤抖,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脑袋,娇俏的足弓紧绷着,十根秀气的脚趾拧作一团。同时也给他带来了窒息感,几乎让他呼吸不过来,立马用手努力去掰着大腿根,导致发颤的抽筋下连一双脚都按不住了!
因整日还未做过清洁了,空气中嗅着些许的尿液味夹杂着处女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男人更加狂乱,他的舌尖不断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在上面打圈环绕。
这时呼吸愈发急促,多重的刺激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的小穴深处集中爆发开来,向着她的全身快速扩散,汇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水流向前喷去,从阴唇中间的缝隙中喷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一股香甜的雌性荷尔蒙味道散发出来溅得他躲都无法躲,几波过后竟被喷湿了满头满脸,好生狼狈。
在她喷溢了几股之后才告趋缓,但那扭动的雪白的玉臀仍旧震颤不已。人格与脸面彻底的被摧毁,这种在人前喷尿,还喷溅到长辈头上的事,直接让她社死。她脸上明显的羞红韵已不复,继而转变得苍白,这时被松开的脑袋犹流连在她柔嫩的大腿处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她扭动的雪白胯下和玉臀,如此近距离,都可闻到她身上咸香气息与淫靡味道。
也顾不上头脸的淫液,强行将准备下床的佳人,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硬是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扒着他的手,见他身体再次扑来本能的就在他熊膛上锤了几个小拳拳,然后才满心不情愿的道:“快放开我,你说,你还要我做什么?说好的,先前答应过我,不许欺负我的……”
埋首回他怀里,明显带羞怯的样子,他嘴角微挑的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我都还没做呢?!妳瞧还硬梆梆的,怎么说我欺负妳?我一开始不就说让妳帮我射的吗?都是妳舒服,我可一次都没发泄。”
她的黛眉微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此时心底一定憋着什么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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