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一片草木葱郁,我背上又贴来了两团柔软。
那天婆娑树影里,阳光下莹白的丰乳在我脑海渐渐清晰明亮。
原本安分在我腹上的手,开始四下点动。
一团火渐渐从我丹田燃烧起来。
我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月儿,她目光不在我这边,脸色却十分难看。
「够了!」我轻喝,说完浑身一个战栗——敏感的耳畔忽然涌进来一阵风。
接着我的耳垂被她咬住了。
我捏紧她在我腹上的手,「松开!」我想我的声音是咬牙切齿的。
她这才嘻嘻笑着缩了回去。
风吹来,我的耳朵已然湿了。
当晚,我们在野外露宿。
放下行李,我说我去抓些野物。
走离两人余光后,我刻意停留了一下。
没动静,我接着走,没踏两步,月儿的声音响起,冷冷的,一如既往。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没声。
「哑巴了?」「月儿姑娘是在和我说话?」「别装傻」「还请月儿姑娘再讲一遍,刚才没听清」我几乎能想象出月儿那双弯成弯刀似的柳叶眉,「你为什么接近他?」「我爱慕小哥许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怎么能说是接近呢?」「你到底什么目的?你们百花宗是不是在密谋什么?」「月儿姑娘多虑了。
百花宗小门小派,靠着青云宗这些大树庇护,才得以保全,又怎敢以下欺上呢?何况这不是蚍蜉撼树么?」「我可听说过你那些传闻」「传闻?」「你这人不重贞,水性杨花,游走男人之间,我可是知道那大夏皇子就是毁在你的手上。
韩狂也变得怪,如今你又来祸害瑶远?」「感情的事,两厢情愿,月儿姑娘怎能全怪我一人头上呢?末能与两位俊彦长久,实属憾事。
分别后,他们念念不忘,我也很是痛心。
但心中无爱,总不能勉强吧?」「哼!说得好听!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狐狸面庞扒出来,让瑶远看清!」「不知对月儿姑娘做了何事,令你如此恨我。
但我无心与月儿姑娘作对,还请月儿姑娘海涵」赵欢欢竟给月儿跪了下来。
月儿咬咬牙,顿了顿,哼了声,「我管不了瑶远,也管不了你,但你也别得寸进尺!」「欢欢不敢」解决完肚子后,我们各自修炼。
这种环境,不好使用玄火鼎,所以我只简单地炼下气。
滚烫的火焰真元在我体内流淌,那股熟悉而又令我不安的燥热再次从丹田出现了。
夜渐渐深了,我说我来守夜,二女无异议。
我坐在荆棘的草地上,望着挂在苍穹上的银月。
月如银盘,将它周遭的黑云也渲染成银色。
两女睡了。
赵欢欢在我左边,月儿在我右边,离我较远。
渐渐地,一切只剩下草间的夏虫,还有风拨动草丛的「沙沙」。
岁月静好,我更想见到那个雪山上的温婉女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附近传来「窸窣」的声响。
我转头一看,赵欢欢朝我爬了过来。
她本离我就近,这两步便来到我身边。
「你做什么?」我说。
「欢欢已经是远哥的人,远哥守夜,欢欢岂有自己先睡的道理?」说着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快去睡吧,不用陪我」她的手带有一丝冰凉,在我的身上游走起来,「远哥的身子好烫,好踏实...」「够了」我拨开她的手。
她的声音悠悠从我耳畔传来,「远哥,你忘了答应过我么?」我愣了愣,「非要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男女欢好圣地,有何不可?」她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我还要守夜」我的话就像石沉大海,她没再回应,冰凉细嫩的手已然钻进我的裆内,我闭上眼睛,就像桉板上的鱼肉。
我的耳朵被咬住,有什么灵活湿润的东西在我的耳垂上挑弄,不时有暖暖的风息涌进我的耳廓,令我一阵激灵。
冰凉细嫩的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抚弄起来。
过了一会,包住我龟头,缓缓摩挲。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团待燃的干柴。
「远哥,你不用动,一切交给我」扣子被解开,我的上衣敞了开来,夜风一吹,止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她埋头在我胸上,湿润的舌头自上而下蜻蜓点水。
我不断地打颤,像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下勾了出来。
忽然我的下身变得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一头浓密的乌发像莲蓬一样在我胯间铺散开来,有什么东西包住我的龟头,接着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你、你在干什么?」我小声惊叫了一下,接着腰腹不由自主抽搐起来。
一条不知是什么滑熘熘的东西在我龟头上扫来扫去,没几下我感到龟头都湿了。
「你干什么?你快松嘴!」回应我的是龟头被猛地旋紧,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流经下体,被吸出。
让我又跟着猛震的是那滑熘熘的东西又在我的马眼上挑弄起来。
我不禁捧住了身下的螓首,她的秀发是那样的柔顺,清香扑鼻,可我无暇品味。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窜进我的马眼,微凉,直达丹田。
所过之处,燥热被抚平。
我觉得自己像被安抚的野兽。
后来身下响起了「咕噜」的声音,像孩童在吃冰棒。
乌黑的云鬓遮住了我的视野,我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极力拨弄我的包皮系带,内里分外粘稠,像裹了一层鼻涕。
我的腰越震越凶,双手将她的头越捧越紧。
整个人像将要离弦的箭。
此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我甚至生出了一丝虚脱感。
直到她用嘴囫囵我的轮廓,伴着猛吸和「啵啵」声,不出两息,我就「噗噗」地爆发了出来。
我的腰震得是那样的凶,她的脸免不了被我绷紧的胯猛撞。
我昂着头,像沙漠里的人发出嘶哑的呻吟。
出的是正迎接「惊涛骇浪」的她悄无声息,在我抽搐的第一下她就紧含住我的龟头,灵活的小舌依旧保持对我包皮下端的刺激。
我射得又快又凶。
在我被掏空后,我直接一头倒在了草地。
什么也不愿想,脑袋空白。
我没留意她是怎么处理口中的精液的,只知道她很快趴到我的身边,左手搂紧我的腰,贴在我耳边说,「远哥很棒,射得又多又浓,也很烫,这些都是大补之物,欢欢一点不剩都吃了,嘻嘻」我没说话,只觉得这氛围很怪。
「但是对不起呀,没能让远哥自己体验,反而都是欢欢在动了。
怪欢欢太心急了,没照顾到远哥的情况。
下次一定不让你太快出来,欢欢好好给远哥弄弄,让远哥也舒服。
好吗?」我还是没说话,还是觉得这感觉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