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抚摸中,我的阳具也直挺挺的。
莫看我肤色偏白,这物事却黑不熘秋的,像块煤炭。
论尺寸,约莫也有婴儿手臂那般粗细。
我知道,我天赋异禀,书上没几个有我这般惊世骇俗的。
浑身将燃,这是坐进玄火鼎后我所有的感觉。
如果说往常吸纳灵气的量是一条小溪,那么此刻便是汪洋大海。
我惊喜莫名,引导炙热的灵气,在我体内运转周天。
《玄阳诀》彷佛在向我呐喊,我心想这下总该喂饱你了吧。
这样的炼气速度一定是速的,我估摸不出两月,就能突破四段。
那韩狂大我六岁,也才炼气五段。
我很可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年轻的十二岁炼气五段修士。
不知过了多久,火焰在我体内充盈。
鼎内的火气一碰到我的纯阳罡体就跳跃了起来,在我体内四处乱窜。
我只觉口干舌燥,丹田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不吐不快。
这时师傅的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急忙收功,离开了炉鼎。
在我把鼎收好要回去时,朦胧中远处有一个赤裸的女子正缓缓向我走来。
我只觉眼皮沉重,脑袋昏昏沉沉。
然后女子好像变成了白狐,端庄的步伐变成了妖娆的扭动。
后来我像进入了某个温暖的空间,被紧紧包裹。
我奋力地挣扎,却惊讶地发现周边的环境越来越湿。
有女人娇柔婉转的低吟从远方传来。
我像发了疯般冲撞这处秘空间,但除了其对我愈加窒息的包裹,以及空间壁愈加充沛的水分,还有远方愈发高亢的呻吟,就再无任何回应。
后来,似是筋疲力竭,我抽搐了几下。
最后看到的,是四壁表面渗出的白浊黏涎以及四面八方喷出的清澈泉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屋的床上,但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撩被下床,外面的风一吹,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
莫名其妙地,我感到清气爽,说不出地轻松。
内视片刻,我惊讶万分。
储存真元的丹田比以往耀眼了几分。
略一握拳,澎湃的火焰真元瞬间充盈全身,好像要溢出体外似的。
我心念一动,真气包裹全身,整个人竟真于屋内漂浮了起来。
突破了!炼气五段!翻衣柜时,发现失踪了一条内裤。
之所以这么清楚,因为我一共只有三件。
而开玄火鼎烧了一件,失踪一件,便只剩下这最后一件。
我把它也穿在身上。
穿戴整齐没多久,月儿来了。
「怎么样?」直入主题。
「突破了」我说。
她愣了愣,咬咬樱唇,「恭喜」「谢谢,」我说,「你呢?」「你是不是跟她好了?」冷不丁的一句。
「啊?」我愣了愣,「你说什么?」「别装傻」她说。
我云里雾里,又问了次。
然后她说「你身上都是她的气味,你当我傻吗?」我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不等我解释,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月儿便走了。
走远后,还隐约听到一声「狐狸精」。
接下来几天,我足不出户,巩固修为。
寻常初登五段的修士可御气飞行一炷香,但我发现我竟能达到一刻钟。
突破五段的事情也被师傅等长老得知了,他们嘱咐我勤加修炼,再接再厉。
虽然已经是年轻辈第一人,但还是要稳扎稳打。
这天,我向师傅说要外出历练。
师傅和长老们商量后,便允了。
说我这个修为了,是该打磨打磨,经历点事。
但切记不要盲目涉险,我是宗门末来的希望。
我受宠若惊,连连说好。
月儿听说了这事,来找我,说想和我一起去。
我拒绝了。
说是历练,其实我是想回一趟瑶池。
四年了,母亲的音容笑貌只存在我的记忆中。
但我没想到的是,月儿说动了几位长老。
他们都要我带上她。
说同行有个伴好相照应,外面不比宗门,危险重重。
我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发前的这段日子里,月儿找我切磋了一次。
我依然用着生涩的《青云剑诀》,果没走几招就被她制于其下。
几日末见,她的《青云剑诀》又隐有精进。
她气愤地问我为什么不用那天打败韩狂的拔剑斩。
我笑笑。
她说我是不是瞧不起她,觉得她不配我全力以赴。
我说当然不是。
然后她以更凌厉的《青云剑诀》将我制服,最后愤愤地瞪了我一眼,离开了。
出的是,当天下午,韩狂来找了我。
见面第一句,他说,「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我不明所以,反而被他的面貌吸引了。
几日不见,他似乎疲惫了很多。
面色暗黄,瞳孔里也没了昔日的傲气。
「我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你把话说清楚」我皱了皱眉。
「还是这套么?呵,我算看透你了。
你就是个伪君子。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握紧了拳。
「输给了你,是我技不如人。
但你趁机把欢欢从我身边夺走,便是你趁人之危了」我没心思听他在这胡搅蛮缠,说实在的,我也没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会,咬咬牙,说道,「你等着,我会重新拿回属于我的」我毫不在乎。
然后他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找赵欢欢问个清楚。
但即日我便要和月儿离开,短期内不会回来。
不出几日他们也要离开,此生或许我们都不会再见。
这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只不过这一刻的我,永远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