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耳朵都要喷出热气了,“没、没有。最近在上理论课。”
陈流没说话,仰头,喝掉那酒。
冰凉的酒水顺喉入胃之后,火辣辣的。
洋酒浓烈,酒精度高、醇,一碰火苗就能点燃。
却意外能浇灭心头刚刚窜起的火。
他知道没有。这周的课程表还是他安排的。
只是问的时候,有想象着她夹着别人的肉棒,被别人按在身下欺负到眼睛通红的小兔子模样。一时间,整个人都燥了。
这么乖的一个女孩,严厉拒绝都不懂,后入的时候,都只会回过头,用一双水雾涟涟的眸子委屈凝着你,皱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软绵绵地说不要。
任谁都想把她弄到高潮哭吧。
舌腔酒味浓郁,他舌头抵了抵上颚,没去想这些了,才开口:“那挺乖的。再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
这几天没被老师蹭,有没有想?”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奶子呢?
我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骚也很娇,一听鸡巴就硬了。”
白芷捏紧了机身,“没有!”底气、中气十足。
“哪个没有?”
“全都没有!”
陈流佯装有些受伤,“真的没想吗?可老师有想。”
“骗人。”
胡说八道!如果想又会请这么久的假都不回来?
“没骗你,每天睡觉都想插着你的水穴睡,小穴湿淋淋的,肉棒插进去会很舒服……拔出来一些你还会扭着腰不准我动,一定要把小穴插得满满的你才满意。”
“!!!……”他每天睡觉前都幻想她这些?!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
白芷咬唇,“你这是在杜撰。”
陈流眯着狭长的眼,嘴角勾笑,自顾自的继续说:“可老师就是要动动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鸡巴顶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软,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你其实很喜欢鸡巴插在最里面又重又快的捣,没两分钟就高潮了,像上次老师给你舔穴一样,表情骚死了。”
陈流说话间,盯着手里空杯里的冰块笑了笑,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喝完了。
听到小女孩那边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没挂断,内心是想继续听的。
恰好,有一个外国男人举着酒瓶子摇摇晃晃从酒吧里走出来。
陈流伸出酒杯,无声讨酒。
外国男人笑着给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还知道倒三分之一、盖到冰块刚刚好。
然后瓶子碰杯子,“cheers!”自己喝了一口走了。
白芷听到了,问:“你在哪?”
“酒吧外面。”
刚刚他嘴里的话,都是在室外说出来的?!谁都有可能经过听到?
白芷咋舌,她是疯了才跟他一起疯。
“我、我要挂了。”
“别挂,我走到隐蔽的地方了,继续。”陈流走进隔壁的一条巷子里。
“上次老师舔你小穴的时候你有多爽?嗯?一下就尿了,喷了老师一脸,那味道现在还记得。”
“屄里的水又骚又甜,老师很喜欢,夜里渴了都不用在床头放杯水了,直接撩开你的睡裙埋在屄里喝。”陈流斜着酒杯,里面的液体倾斜,他没直接喝,舌头搅进去弄出了水声,时不时发出吞咽的声音。
和那天他用舌头弄她的声音,无异。
白芷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纯棉的内裤一块热乎乎的。
“宝贝,现在想不想了?老师鸡巴已经硬了,很想。”
“不、不……你、你怎么敢在外面……”
她舌头打结,就听到他情动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着,“嗯……唔…舌头好软,是宝贝舔着老师的肉棒。呃啊……舔到马眼了……”
白芷一个人在楼梯间里瞪目结舌,又仿佛身临其境,被他带入了进去,听到他舒爽到轻颤的声线,眼前就浮现出上次给他舔的情景。
他扣着她脑袋激射的反应,
他全身酥爽、喉结滚动的模样,
俊脸情全是惑人的情欲。
此时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给他舔着那根炙热的柱身。
随时都有人过来。
她要舔的更卖力一些,才能尽早结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点我才能射,不然会被人发现,快,含住,老师自己插,唔……”
可他太粗太长了,她含住龟头就举步艰难,吞咽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头看他,眼带着央求。
他掐着她脸颊,挺腰,赤红的鸡巴在她小嘴里进出。
“小嘴好舒服……”陈流的裤子绷出了坚硬硕大的一根形状,他低头看着,并没有上手纾解,但仿佛真被小嘴吮着一般,鸡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动,腰眼发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来的她弄射。
陈流情动至极,还是敏锐的听到了声音,哑着声音极沉的说了一句:“嘘,有人路过了。”
电话里那头的白芷瞬间紧张的屏住呼吸,好像也听到了脚步声的幻觉。
但是过了几秒,她听到电话里头,有一道女声叫了陈流。
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后开始觉得冰凉,她回过来,赶紧掐断了通话。
她刚刚在干什么?
跟陈老师在电话里做这么荒唐的事?而且他还在外面,酒吧。
阿宴说过,去酒吧的男人无疑都是找女人或是带着女人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