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依旧清醒的男人:???
秦欢:...地上是真的脏。
废洪荒之力将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以一个趴着的姿势拖到床上,一米七的秦欢一口气憋得涨红了脸。
再将他的面孔扭到一侧,迎面对上了他饱含控诉的目光。
秦欢不自在地别开眼,盯着自己的脚趾看,忽然觉得魂颠倒也挺好用的。
“我先说明一下,这个药对你的身体无害。”她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手臂,“这是一种迷幻药,通过一种对脑经的麻痹可以缓解一点心理疾病。你看,你现在根本没有排异反应。”
她俯下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过一会儿,又摸摸他。
“你看,这效果真的很好。”她像是在说服自己并不是在迷奸他,她是征求过他的意见的。
是他主动过来治病的。至于用什么“药”不都是医生说的算么...秦欢秉着这种阿q精,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胆子相当肥沃的秦小姐将他掰正,翻身坐在男人的腰际。
如果说眼可以传达人的情感,那傅翟的双眼已是深渊古谭。
“乖,别这样看着我。”秦欢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深吻浅啄,“第一次实践,你要多担待啊哈...”
言罢,继续沿着敞开的白色浴袍向下吻,她粗暴的拉开浴袍,抽出带子将男人的绑起来系在床头,打了个死结。
“我怕你...待会突然间恢复力气打我...”秦欢坐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延续动作,开始肆无忌惮地用指尖轻轻游走他的小葡萄,轻咬吮吸,故意发出哧哧的声音刺激他。
她用她柔软的胸部隔着浴袍摩擦着他的腰腹,在男人袒露的的精壮的上半身,她看看浅浅的一道疤痕,几乎是贯穿整个腹部,错综复杂的刀痕,蜿蜒而曲折,她愣怔地看着,暖暖的呼吸喷在他的腰腹上。
就在一直只能沉默不语的男人以为她必然要开始喷毒液的时候,她闷闷地开口。
“受伤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疼?”她如青葱般细嫩的手指沿着纹路勾勒,“那个时候你妈妈有没有抱抱你,给你吹吹气?”
她老人家要是知道,他腰腹上有这么一刀,估计会气得拿出刀再对称地来一刀。
至软至暖的唇贴在他的皮肤上,他知道那迷药中的麻痹成分使他确实没有突如其来的,想要条件反射地清洁自己,反而却有些期待面前的女人接下来要做的事,带给他的是怎样的新觉体验。但是他却不知道,魂颠倒那名副其实的致幻效果,已经是强百倍的春药。
秦欢的每一次触碰,陌生而又刺激,舒服的感官体验不仅与秦欢的温柔有关,更是致幻药放大百倍的效。他亦是从满腔的怒火,到汹涌的耻辱,无谓的麻木,到最后感受到的陌生欢愉,不得不说,他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情欲。秦欢只看见他的眼眸深沉似墨,却未看见他眼眶四周因浸欲而开始眦裂的血丝。
他眼睁睁地看着秦欢一点点松开浴袍,挑逗意味十足地盯着他的眼睛,露出她裹覆着极致妖艳身体的玫瑰色情趣内衣。光光是看着,眼顺过她丰满地乳沟和夹得紧绷的修长双腿甚至是欲盖弥彰的秘黑森林,都令他心驰往到欲火蓬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