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的确立使秦欢倍有干劲,她开始卵足了劲给秦安奔波效劳,虽然与cd姐会见总会很尴尬,但是暗中卖力于傅翟所属部门的提议文件仍是得到一定成效,秦安经常找傅翟上来“面基”,一时间又是舆论四起。
原来,公众无论男女早已经默认傅翟和秦安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要不然傅翟怎么能够每次怼完老板全身而退,而且屡屡升迁。
不仅如此,他俩之间的攻受分明,傅翟凭借其凶悍犀利的外表荣登攻的榜首,虽然秦安总经理在大家眼里也是说一不二的霸道总裁,但是两攻必有一受。
秦欢蹲在员工厕所笑得花枝乱颤,如此以来应该不可能有人敢抢总经理(她)的男人。
那个名叫傅翟的男人在任何状态下都好看且性感,像行走的荷尔蒙无时无刻不引诱她。
“傅先生,请等一下。”她眼看着傅荷尔蒙将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心跳加速紧张到无法自已,她还是勇敢地唤住了他。
只是他由于有精洁癖,所以她站得很远。突然她意识到她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他那么洁癖严重,又怎么会去碰女人呢?
“怎么了,秘书小姐?”男人逆光侧脸对着她,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惴惴不安地注目着他。
他知道她是谁。但是他不知道她的意图,她的表情很怪,似乎在自我挣扎。一面呈现出一种不知名的苦恼,一面又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微笑。
精分裂症?
不。那种笑意令他感到熟悉,是一种面对猎物的兴趣与势在必得,压抑着疯狂的占有欲。
这个小姑娘,对他......
“傅先生,请问你能做我的情人吗?”
瞧瞧,他听见了什么?
他垂目看着已经奔到他面前的小姑娘,真想问问是谁给她的勇气这么自告奋勇,自荐枕席?
“你是处女么?”他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是的。”秦欢在这个问题上非常自信,她傲然的挺了挺36c的胸。
“我说的不是补的,小姑娘。”
“原装进口。”秦欢睁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与生俱来。”
“你知道洁癖严重的人怎么和别人做爱吗?”
“诶,洁癖严重本来只是起源于你们比较爱干净讲卫生。但是洁癖严重那纯粹是心理疾病,得看医生。”
“那等我治好这病再来找你吧。”傅翟豁然起身转身就走,嘴角泛起一丝嘲意。
秦欢知道自己被傅翟耍弄彻底拒绝了,护着自己碎掉的玻璃心,将横卧在美人怀里的勤弘亮一个电话就叫到酒吧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