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起床气。但当他起床气平息,还是没有声响。
转头,摸向另一侧,空无一人,床上的体温不知何时散去。之前他以为寤寐在浴室,可很久浴室都没有动静。看了看手机的显示屏,三个未接,来自同一人,10条微信。三点。于是他起身。衣服叠放在床边的贵妃榻上,他把衣服扯过来,套上。拿起酒店的电话,叫餐。
机票改签。
寤寐,很好。他讥笑出声,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寤寐,亦或其他。
他没想过当真清醒过来要如何面对同床共枕,身体交合过的寤寐,该用什么态度或者反应。这不在他思考范围内,他也懒得去想,左右,这不会是困扰他的问题。
没想过不代表不会诧异,比如现下的状况。不过,她要怎么做,既然她都选择了,那他就更无所谓了。
当天下午鹿呦鸣飞回了b市。
生活的轨迹被插曲打断后又继续前行了。
寤寐最近眼皮直跳,但她分明觉得最近过得舒爽无比。得偿夙愿,放下几年来的耿耿于怀,再加上寡欲长达两年之久的身体被滋润,寤寐清气爽。繁重的课程任务砸下来,寤寐也觉得干劲十足,挑灯夜战也熬得开开心心。无比拖拉的课后讨论,同学也可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