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的泡沫渐冲去,我扳过y的身体,去含弄她的蓓蕾,一些水流顺着那弧度进了我嘴里,我兴奋已欲狂,将水吞下继续舔食。
y被我弄得丝丝吸气,突然将我的头抬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身体紧紧贴住我,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给y一个长长的拥抱,这是女人高潮後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欲望还没有消退,大大的家伙顽固地挤在我们中间,,过了一会,y缓过劲来,小手又开始摸索,我便让她扶着那面玻璃,稍稍分开腿来,我自己蹲下一点,一耸而入。
大概贪图更深,y将臀撅起来凑,这样一来,她乾脆将脸和胸贴在玻璃上,可惜我无法分身,否则真想在玻璃外欣赏两只挤扁的ru房。
她前面到过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顾她,乾脆将她一条腿抄在手中,也不说话,一味猛干起来。
周围全是静默,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偶尔响亮的撞击声,我不敢低头逼视颤动的臀肉,去仰天看那喷薄而出的水线,想着逝者如斯,而我的青春也只化作一次次激情艳遇的回忆,别无痕迹。
原始的快乐渐渐如潮头涨起,趁雷霆之怒,夹风带雨夹冲击堤坝,几番之後,终於溃堤而去。。。
我们回到床上,相向而拥,她尽量倦曲着,象婴儿在母体的姿势,我也倦曲着,贴合着这个旅游捡到的宝贝,,风暴过後,我们安静地聊着家常,基本上是她说我听,听她讲前年父亲病故时的伤痛,形容丈夫的模样和性格,描绘机关同事间的倾轧。。。生活的细节让怀里的女人更真实起来,,,说话间,手机响了,有条短信进来,——手机放在y那侧的床头柜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识觉得应该看一下,——请她递过来,打开一看,已有2条未读资讯,,是个陌生号码。大意如下:
短信2:刚才胆子那麽大,现在当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
往前翻,短信1:坏男人,在干嘛?
我心里发一声笑,z在咬钩了。
不过总感觉有点太快,女人和男人燃点不同,任你脂粉班头,风月老手,也难让她们片刻之後倾心於你。潘、驴、邓、小、闲,她要是图其中一样我倒也塌实,想来想去我也没什麽可让她图的呀?
我将手机丢在枕头边,暂不去理会她。
y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顾说她的。
只听她说道:“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可讨厌了!”
我随口接道:“怎麽了?”
“老色鬼,经常揩油。”
“许我揩不许人家揩呀?”
少妇拍了我一巴掌,接着说:“去年吃年夜饭,大家喝了不少酒,饭後包了个舞厅去玩,他和我跳舞时手不老实,把我的p股搂得紧紧的。”
“好过分”,我表示愤慨,“那里还顶着我”
我听了居然有点兴奋,也顶了她一下,问:“哪里呀,是不是这里顶的?”
“啊呀,你好坏哦,没有同情心,不理你”。
我不理她的话,下面开始起来了,抵紧了她两腿间,有问:“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
“有我那麽烫吗?”
“没有,哦!”
“有没有顶到你这里?”我已经抵住了她的要害,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没有,讨厌死了,你”她将身体扭了两下,分不清是在逃避还是调整一个更好的位置。
俩人已有默契,几下子就滑了进去。
这个体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个螺头滑进滑出,有个好处,倒是我能充分享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细感受我的粗细,不一会工夫,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刮得酸胀,她也被那个圈撩得难耐极了,开始断续地出声我说我要不行了,再找个男人一起来好不好?她说不要,我停了下来,说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含混答应,但不停扭动,我说现在我就是你们书记了,让我进去吗?她赶紧同意,说快点进来,我将身体朝後挪了挪,和她几乎呈90度,一下滋到深处,惹得她失声大叫恰在此时,电话铃又响,抓来一看有是z的短信,“知道你们在干什麽,就是故意骚扰你们,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扰了”。
人在那样的状态之下,根本顾不上思考,不知道哪起来的邪念,按了下回复电话,塞回枕头底下。。。
早些年上欢欢的时候,仿佛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用上了。
我稍稍放缓,估摸着那边快接通了,就使出浑身解数,直弄得y长哼短吁,我仍觉不够,不住地问她喜欢我吗?喜欢我ch吗?还要更深吗?我情绪高涨,每发一问,y也兴奋地大声肯定,几十下後,我在y的莺声燕语中结束了风暴。
赶紧伸手到枕头底下,按掉电话,还怕有隐患,乾脆关掉手机。
今年9月份的一个中午,正在kds上潜水,仿佛那天天气不错,微微有点凉,我起身关掉扇窗户,在短袖外套了件针织背心,刚要坐回去,接到y的电话,说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公司的车子回去,言下之意,约我见个面,,我问清她的位置,赶忙定好愚园路长宁游泳池边的餐馆,自己先急急赶到,找了个露天座位,把菜点好,烧起一支香烟,心情复杂地等待女人的到来。。。
女人赴约总是姗姗来迟,不过想到她们见你之前必须照上100遍镜子,那麽多等一会,其实是种荣幸,,我无聊之中,望着指间嫋嫋青烟定定地出,思绪瞬间回到了1年多前那个离的夜晚。
昏黄的灯光,椅背上搭着的衣裤,皱皱的白床单,两具赤裸的肉体,象极了一幅电影海报,,我仰躺着,y俯身趴在我边上,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她大概在享受暴雨过後空气的芬芳,我却暗怪自己刚才有些太卤莽,——z到底听到没有,她会怎麽想,她以後会怎麽给y说,会不会把不好的影响带到y的生活中去?
虽然,老实说,y和z并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我心里非常忐忑。
我把一条胳膊摊开,y很默契地将头枕上来,我侧身将她拥得紧一些,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挤出一条深深的ru沟。我用手指托住ru房的下沿,轻轻掂了两下,——y的ru房让我很迷恋,总是百玩不厌。
电话铃想了起来,我不太想打破安详的气氛,拥着y的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y顿了顿,还是将我轻轻推开说,大概是她老公的电话,说完便溜下了床,一跳一跳地去拿电话,,我见她胸前两只白兔也随之起伏不已,有点邪恶地开始想像她老公在电话那头的样子,不过随即冒出另一个念头,叫我厚道一点,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y接起电话,叽叽喳喳地用绍兴话说开了,——那一带的方言,讲的慢一些再结合上下文,我是能听懂的,但是他们这样刮啦刮啦地讲,我多半如坠云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