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吃着奶,下头也不寂寞,先扒了陈婉像是尿湿了一般的薄裤,然后再解了自己的裤腰带,把陈婉不舍得放手连着裤子上的布料一同抓在手中的硬热鸡巴给弹放了出来。
“骚货,放手,不放手,野男人拿什么肏你?”他在陈婉的胸乳上说话,震动她的胸腔,直达陈婉心上。
“要肏……”她昵喃着,放手不过几息,就又将脱开布料的肉棍儿抓在手上,猴急地抓着它往自己又吐出一汪春水的小嫩屄前磨。
好舒服啊,热热硬硬的,像丝绸一般柔滑的触感,在自己敏感的阴唇前前后后滑动,陈婉呻吟出声,玩得乐不思蜀。
可伏首在她胸前努力啃着乳儿的男人不干了。
“小骚货,不是要肏吗,怎么还自己玩起来了?”“在肏啊——好舒服啊——嗯、啊……痒……磨得小嫩屄好痒……好舒服……”“是痒还是舒服?说清楚。
”“又痒……又舒服……大鸡巴好舒服……”“骚货,现在是你在舒服,不是大鸡巴舒服,乖,对准你的屄口,吃进去,那样才会舒服……”说着,催促式地在陈婉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引得她“嘤嘤”假哭。
不疼,但麻,麻进心里,然后变成了痒。
痒意从心尖一直向下奔腾,心肝儿颤颤,乳儿又疼又爽的感觉顺着肠胃一直连动到腹腔深处,那儿有个小小的肉壶胞宫,不断像婴儿嘴一样地馋动,想吃大肉棒。
而野男人虽然情急,却像是要刻意折磨她一般,非要她自己用手引着,将大鸡巴吃进淌着水的肉屄中。
于是陈婉只得自力更生,将那滑滑的肉菇头抵在自己分开肉瓣儿里面的小嘴上,才刚刚放在上头用了点力,主导权就被移交了。
那肉物似乎活过来一般,第一下先嵌入了整个硕大的菇头,哪怕流着滑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