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软枕锦被堆叠,摔得并不疼,疼的是半边被抓捏的乳,还有摔下来的冲击力让陈婉有些头晕脑胀,昏昏然不能思考。
就这样,被陈一舟压在床上,他把陈婉摆弄成趴卧的姿势,按着她的头向下,拉高她的腰臀,方便他脱她的裤子。
虽然他只不过是个文人出身的读书人,但男女天生体能力气有差距,很快,他就将陈婉扒光了,强迫她分开双腿,挤进她的双腿间贴着她压蹭。
她的背光滑细腻白皙,有道清晰的浅沟凹线直落腰窝和桃儿似的屁股沟处,两边的蝴蝶骨脆弱又迷人。
陈一舟像公狗一样舔得陈婉满背濡湿,用身下半硬的肉块去挤她弹滑的屁股蛋,来回在她馒头一般丰腻的阴蚌处滑动。
用身体的重量就轻易地镇压了她所有的挣扎和抵抗。
他还将手伸到陈婉的身体下方,强势地插入她被压得半扁的乳房和床褥中间,享受起奶子按压手掌的滋味。
还恬不知耻地点评:“婉儿你的奶子就没你娘的软,你娘的奶子啊,那可真是得天独厚,又大又圆又软又香,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胸前那两团脂膏上。
”听听,这是一个当爹的人能说的话吗。
陈婉要不是脸被他压着侧埋在枕上,真想行大不孝的事,怒咬亲爹。
陈一舟那物事果然在亲女身上管用,从一坨软巴巴没气的肉块,慢慢硬将起来,虽然还不到完全硬挺能插入的地步,但就靠着不停磨叩亲女的玉门阴花,加上言语唇舌手捏的助兴,眼看着也快达成心中所愿,重振雄风了。
陈婉一开始不清楚怎么回事,她并不知道陈一舟下体受伤的事,但也感觉出不太对劲。
在她阴户前不断撞磨的那物事,硬度和形状都不太对。
哪怕后来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这也给了陈婉一定的思考空间。
如果说陈珏之前强暴陈婉的时候,她感觉恶心作呕,现在陈一舟的动作,则更让陈婉难以接受,有一种一旦脱困恨不得拿东西打爆他的头,手刃亲父的恨极感。
幸好知父莫若女,她搬出了王元立:“爹,你如果辱了我,我立刻自尽,到时候表哥回来,我看你如何向表哥交待!”陈一舟正在舔啃陈婉背部的动作僵住。
陈婉从小娇纵,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受宠去威胁父母,一有什么不如她意,她立刻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偏生陈夫人和陈一舟都对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