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果然说话不是他的特长,他又不是老四那读书的!柳一龙决定了,女子不肯从他,那一定就是没把对方肏好肏美,他的错:“夫人这样嫌弃我,肯定是我光顾得说话,鸡巴不够专心给力,冷落了夫人,接下来待咱们来个数百回合的盘肠大战,肏完夫人的骚屄觉得不够,那一会就肏夫人的骚屁眼,喂夫人吃你最爱吃的精水,灌饱了夫人,自然就不会再嫌弃了!”陈夫人大惊,这人什么意思?很快,她便知道了。
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虽则柳一龙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抽插顶弄,但速度是有所放缓,也没在她身上动嘴动手地助兴。
她还能分出心来劝解。
接下来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啪啪啪”肉贴着肉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又快速分开再撞,伴随着抽插的“噗嗤”水声,躁热和让陈夫人软成春水一般的快意像浪潮一样地袭来。
那浑人的屁股动得有力又快速,一下下打木桩似的,又热又粗又硬又长的物事楔进她的身体深处,磨擦过的地方似电光火石一般燃起让人疯狂的快意。
陈夫人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那圆大的龟头,重重地磨,狠狠地杵着,每一下都让她又酸又胀又麻,又忍不住一直夹紧,再夹紧。
她的屁股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停地吸绞着,晃动着,似推拒,却更是迎合。
还有胸前一阵湿热酥痒,那人低头含住她一个奶头,用舌头打着圈儿挑动,又紧紧地裹着她的乳肉,让她逃无可逃。
陈夫人奶子大,从来这对豪乳就是她的敏感带,这下让她疯狂地甩头,清醒时被这样吃奶,她受不住。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求饶说:“啊、不要……官人不要,不要吃了……好痒……”柳一龙才不管她,狠狠地嘬了几口,才嘿嘿地咬着乳头含糊不清地夸她:“我就爱夫人的奶大耐肏,逼紧水多又湿又滑又会吃鸡巴……夫人安心享受就是,肏爽了你就大声叫唤,这院里就我和你,没别人。
”陈夫人被柳一龙上下其手,口舌连用,下头肉杵重重地入,花壶肉腔几乎被捣得软烂,阵阵汁水涟涟,除了口中哭喊叫着无意义的嗯哦外,她根本无力也无法思考。
很快就阴缩阵阵,阴粗怒浇那侵袭不饶人的大龟头,丢了身子。
柳一龙自是十分欢喜,他嘴里啃着一个奶头,手上搓着另一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