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阳物因她这一声娇娇的哭腔胀得更大、更粗了,热乎乎、硬邦邦地抵在她腿心。
隔着中裤都能感受到她有多柔软,崔恪鬼使差地向前顶了顶。
两片粉嫩花唇被戳开,他的硬物顶端正好顶在脆弱的阴豆头部,甄珠又挣又叫,发出似哭似泣的呜咽声。
身体内强压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药效并着酒意一起上涌,崔恪再也控制不住,解开亵裤,捂着身下人的嘴巴,猛地挺身冲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甄珠叫都叫不出,纤腰抽搐着上拱,却被他的巨物狠狠钉下来,僵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眼泪从眼角滑落,这下是真哭了。
娇弱的嫩穴被无情的捅穿,肉棒劈开初次承欢的软肉,将硕大的龟头埋进紧窒的花心,撑得发胀,烫得生疼。
渴望已久的欲求得到满足,女儿家的紧致爽得崔恪魂激荡,缓了一会儿才听到甄珠呜呜的哭声。
松开手,见她两眼含泪,唇瓣咬得沁血,额头冷汗涔涔,一副疼极了的模样。
穴肉箍得阴茎很紧,花心痉挛着小口小口地吸吮他。
爽是很爽的,可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进来时,似乎撞破了一层阻碍。
从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粘腻的水丝里掺杂一缕淡淡的血迹。
“第一次?”崔恪低声问。
明知故问,甄珠恨恨地瞪过去一眼,可眸中盛泪,丝毫没有威慑力。
见崔恪面上纹丝不动,身体还压她压的死紧,她凶巴巴地嚷嚷:“崔恪,你个莽夫,你快放开我!”
“不疼了,又有力气了?”崔恪故作讶然,随即板板正正地道:“色胚,禽兽,莽夫,这一会儿你给我安了这么多名头,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说罢重重地在穴内抽送十几下,撞得甄珠哭叫发抖,花心“噗”地吐出一口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