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斯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换了个她舒服的姿势坐下。
“该喝酒,有没有老公关你屁事!”
乔牧儿捂着屁股嘶嘶的抽气,用着已经不太够用的脑子想着,觉得自己不能被打一顿就屈服。
“我是你老公!”
“你不是,你不是。”
幼稚地争论了几分钟,乔牧儿捂上耳朵一副我不听的模样,见蓝斯扬起手又果断改口:“你是!你是”
她回答格外的激动,因为巴掌落下的速度依旧不减,最后只能视死如归地捂住眼睛。
“啪——”
“啊……”
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一响,乔牧儿立马干嗷,嗷了几声才发现男人只是在给她揉屁股,捂着眼睛贼兮兮透过指缝看他。
“疼不疼?”蓝斯揉着红彤彤的小屁股,手指不老实地往穴口打转。
屁股火辣辣的倒不是疼,乔牧儿穴被他戳的不舒服也不敢说,如捣蒜般点头:“疼!”
“下次敢还惹我……”嫩穴陷入一根指节,感受到指尖湿濡的蓝斯危险地眯了眯:“把你骚逼一块抽烂!”
“你是骚逼,抽你行吗?”乔牧儿委屈巴巴的问。
喝了酒的小丫头格外气人,蓝斯被她气的牙痒痒,抽出在穴内都弄的手指,掰开白胖的逼缝,对准嫩穴抬手就是一巴掌。
小姑娘哇哇地哭,扭着屁股想从他身上跳下来跑路,蓝斯单手将人拎着回来,捏着白嫩后脖颈猛亲。
“好了,不哭了,不弄你了。”
乔牧儿捂着被亲肿的小嘴儿,两眼泪汪汪的看他,就差把坏人不信你几个大字写脸上。
“别动了,老公再抱会就回家。”男人将她锁进怀里,下巴顶着小姑娘乌黑叹息。
见她前心里略过无数折腾她的法子,这两天紧赶慢赶只为了提前几个小时回来。
等见了心心念念人儿,那些心思又歇了,只想亲亲热热地搂着她温存一番。
只可惜心里有想法也被某只醉猫浇灭了,一只连老公都不认的醉猫可没鸡巴吃。
“你裤子里藏了什么,硬硬的好硌人,弄出来啊!”
乔牧儿才没他那么多想法,只觉得屁股被硌的难受,对他也不满极了。
被抽了一顿的小屁股本来就火辣辣疼,按着自己坐他腿上就算了,居然还在裤子藏硌她。
小姑娘委屈地瘪瘪嘴,觉得人生好难,她只是……嗯?
乔牧儿低头看裙边,满脸迷茫,碰见这个脑子有病的帅哥前,她想做什么来着?
还没等她想出头绪就被蓝斯的动作打断,男人掰着她的腿夹紧自己腰身,腰身一用力抱着她站起来,打算回家。
乔牧儿像只小考拉一样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见他去拧门锁有些急:“不行,不能出去,你肯定带武器了,不出去。”
她现在脑子里能想到的东西都很片面,潜意识觉得蓝斯是危险的,认定他带了武器,武器也极其危险,那就不能出去。
为什么不能出去?
蓝斯问她,她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思绪飘到以前的思想品德课,做人要有牺牲精。
“乖,武器回家给你看。”
“我不信任你,你必须把武器交出来我们才能出去!”
小姑娘说的像个烈士般大无畏,蓝斯耐着脾气商量无果,抱着人直接抱着人出去。
乔牧儿扒着门框死活不撒手,哭天抢地更加认定他是恐怖分子,不肯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