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给了他启发,直接再次把人虏过来,像个孩子一样幼稚挑衅:“你也没什么用?”
“呜啊……疼……”
“水这么多哪疼了?”
娇弱的花蒂好不容易从他手下逃过一劫,乔牧儿老实巴交地趴在床上认错。
“唔、我再也不敢了……”
一整晚偷鸡不成蚀把米,主动送上门连他屁股都没摸到,乔牧儿哭的叫那个感天动地。
蓝斯给她涂抹药膏,乔牧儿的小脑袋瓜垫在腹部哼哼唧唧:“烫。”
蓝斯挖了坨药膏抹到她两片小花瓣上揉开,挑眉道:“凉快了?”
药膏是凉的,只是被扇过的臀瓣自然发烫,乔牧儿怕还作妖就要被抹到穴里了,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给她抹完药,蓝斯洗了个澡又拿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清理花瓣上沾的药膏。
“给我看看尾巴嘛~”小姑娘趴在床上那叫贼心不死锲而不舍。
蓝斯点点她的小屁股,“喜欢?”
乔牧儿犹豫了一小会,她就是单纯好,她可以秒认错认怂,却是个不爱撒谎的孩子。
玻璃堆里找来的糖她不要,也不想把里面的糖给别人,哪怕对方很需要。
她拽着枕头把它扭成麻花都不肯说句话哄他,等她一句话都不知道要等到那个猴年马月。
蓝斯发顶冒出的兽耳不自觉地抖抖:“宝贝看这里。”
乔牧儿眼前一亮:“尾巴~”
见她没有明显抗拒,反而要伸手摸蓝斯主动将尾尖搭到她手上。
摸到的那一刻乔牧儿心里就在嗷嗷叫:“比狐狸的还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