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啊!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
她被疼痛和情欲折磨欲疯,浑身不住的颤抖,若风中的落叶般。
可是这叶子不是被身前之人抓揉操弄,就是被身后之人噗噗噗嗤的占有折磨,她的脖子扬的高高的,额间的头发湿淋淋地沾在脸颊上,两个私密的小嘴极其快速的抽搐收缩,很快,内里痒到了极限,喷出两股热流。
两个男人的体力好过她,持久力也好过她,就是冲出来的热流更加疯狂的肏入拔出,将那暖流插地满身遍地都是。
瑾瑜几乎要昏过去,两根肉棒纷纷撤了出去,浓稠的白灼和淫液一股股的从两只小嘴儿缝里慢慢的往下流.
三人躺下歇息了一会儿,端木俞眼皮沉沉,一秒间进入浓汁香甜的梦乡。
莱铭自从之前在京城同瑾瑜有过之后,便未去找私妓,上一次在酒楼偷情也是匆匆做过,这一次他预备好好弄上一番。
待喘了气,景岳起身去端了茶水过来,喂给公主,自己喝完公主剩下的,莱铭责端起茶壶咕噜噜地灌下。
床内安静了片刻,只余几人的呼吸轻喘声。
过了一会儿,莱铭将彻底光裸身子的瑾瑜四肢朝地跪趴在景怀山身上,他则跪在瑾瑜的臀下,揉弄几番,就着淫水将巨物款款送入后庭。
糜烂春光及至清晨,端木俞彻底昏睡过去,潮红的粉肤上,难免落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有团团滴滴的粘液稠淡不一的点缀在胸口、腹部,两腿之下,仿若一朵干花落入水中,浅浅漫漫地吸入了充足的水份,曼妙地伸出枝丫,大大的伸展着无懈可击的放荡春光。
端木俞就是这朵干花,饱腹入睡,嗷嗷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转型,发现房内的光线充足,自己身侧贴着两句热气蒸腾的躯体。
她啊的张开了嘴,那双唇柔嫩殷红,洁白整洁的牙齿下,小舌伸缩了两下,吞了吞口水。
端木俞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两只胳膊从挤压的肉体中拔了出来,左手手背啪的一声清脆地降落在左边之人的脸上,右手懒懒的伸展了下依次啪的一声,摔在右边的人的脸上,接着拔出两条曲线流畅的腿,左右搁在两边。
她眨眨眼睛,使劲儿揉了揉眼角,转头朝内侧看去,一双沉静的凤目对了上来,眼尾余些暗色。
景怀山抓过脸上的素手,正要吻下,却被光着精壮身子的莱尚书从旁抢走。
莱铭被端木俞一巴掌拍醒,虽是满脸的困倦,新的胡渣长了出来,却别有一番慵懒的魅力。
端木俞被他的胡子蹭着脸颊,刺得发疼,十分不满的将他的脸撑开咕哝:“痛痛痛!”
接着一个鱼跃,轻轻松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哗啦一起掀开薄毯,一脚踏上莱尚书的子孙根,她慢慢的碾踩,某种荡漾出得意的晶亮,鲜活得像是海里秘物种:“诶诶,叫你昨天欺负我。”
莱铭双手枕在脑后,某种荡着深潭般的波光,只是擒着一丝淡笑,朝她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不会,我也已经老了,欺负不动。”
端木俞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腹部,举起小粉拳:“不老实的老东西,看我怎么揍你!”
两人胡闹的滚到一处,景岳披上衣服起来去叫水。
莱铭叫了马车,将端木俞送回复兴西路的小洋楼,次日,次日的次日,几乎天天都亲自上门拜访。
莱铭一进门,很有一种我才是主人的气场,小兰自动送上茶水,接下手中装着公文的提包,请大人在主位坐下。
端木俞刚睡完午觉,穿着西式的卡通粉色短袖短裤的睡衣,在长形的欧式沙发上蹦蹦跳跳。
哇哦一声飞起来,嗷的一声落下来,小兰在旁瞅着,双手张开,时刻准备着要去接一不小心蹦下来的主子。
莱尚书端坐在独座沙发上,将包中的公文取出,径自浏览,余光中见小兰很有些着急,便道:“别管她了,她多大了,不会掉下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