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惩罚历时两个多月,终于乔韵芷挨完最后一下巴掌之后结束了。
她开心的上窜下跳,抱着温昀竹开心的亲着,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主人,要、要”
温昀竹也没再刁难她,就着这个姿势,掰开湿热的穴口,粗长的肉柱一入到底。
“哈啊”,乔韵芷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呻吟着。
“嗯啊好舒服嗯主人”,她小巧的臀被温昀竹以双手托举着,白嫩的双乳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上下晃动。
牵引绳的链子伴随撞击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禁欲了太久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不出二十下,乔韵芷便叫喊着想高潮了。
“主人,想高潮了”
“可以。”
男人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搂着她的腰,愉悦的看着她浑身抽蓄的样子。
久未体验过的舒爽感盈满身体每个角落,像藤蔓一样蟠踞了身心的每一处,就连心也被紧紧的包裹住,被满足充盈。
他们忘情的做着,从客厅、浴室、房间到阳台,无关主奴,只像两只原始的野兽纵情释放着欲望。
她忍了多久,他便也忍了多久。
后穴或是喉咙都无法带给他那种跟心爱的人合而为一的感觉,这场惩罚表面上全是给她的,实则有一部分也是给他的。
给他的教导不周。
他们疯狂的吻着,唇齿相接,分开时扯出几抹银丝,各自流露出呻吟或是喘息。
毫无疑问,他们的关系是最为亲密的,对彼此怀抱爱意的,拥有者与被拥有者,是彼此欲望的容器,亲密无间。
即使分不清楚是谁容纳了谁的欲望也没有关系,他们本就是从同一砖瓦上裂出来的碎片,一旦兜上了就是严丝合缝的。
天生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