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乔韵芷继续重复着每天起床、吃温昀竹准备的午餐、工作、等温昀竹回家的生活。
转眼间便到了礼拜五。
乔韵芷因为工作时间相对自由的关系,平时几乎很少注意日期跟时间。
但今天不一样。
上午刚起床手机就跳了行事历通知,今天要跟温昀竹一起去买要带回家的伴手礼。
就是明天了,要跟他一起回家的日子。
乔韵芷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心脏好似一个偌大的玻璃缸,里面参进了担忧、期待、兴奋、恐惧。
全都揉合在一起,一时之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哪个更多一些。
那一大缸复杂的情绪弄得乔韵芷从早上开始就心不在焉,这点可以从打翻水杯、没码几个字就开始分心、不断按开手机又关掉等等行迳看出来。
想传讯息给温昀竹,又怕打扰他。
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的难熬中慢慢过去,看着完全没进度的文档,乔韵芷抓了一把头发,心里更加烦躁了。
她痛苦的把自己缩成一团,那种无助感如影随形的跟着她,最后不断扩大,将她整个人垄罩起来。
直到温昀竹到家时,这种情绪才终于找到出口。
温昀竹今天没有带晚餐回来,推开门,迎接他的只有无人的客厅,没有往日里热情迎上的乔韵芷。
他有些错愕,喊了一句,“宝宝?”
没人回应,他心里喀噔一声,把手上的包随意的搁在玄关,加快脚步往书房走去。
拉开门,看见乔韵芷安然的窝在椅子上时,一颗悬着的心才重重放下来。
人是好好的没错,但状态明显不对劲,见他开门进来,只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