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身体被勒着难受,乔韵芷却能从中掘出深埋在窒息、晕眩底下的快意。
那是一种心灵上被解放的舒适,借由被勒紧而被松开,借由被束缚而被解放。
如此冲突,又那么自然。
乔韵芷被扔到床上的时候,皮肤已经留下一圈红痕了。
她的皮肤本来就属于比较容易留印的类型,被勒了一路便已经红了一圈。
“小狐狸真是娇弱啊,皮肤轻轻一碰就红了。”
他对轻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没多等她脑补,就被翻过身按趴在床上,温昀竹的手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搧了一下,“这里也是。”
看来果然是有什么误解。
至于乔韵芷敢不敢反驳,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是”
温昀竹的食指在红肿的臀部上打着圈,最后游移到后穴,把尾巴扯出一小截,又深深的推回去,重复几次。
润滑充足的入口随着尾巴被拉进拉出一张一合的收缩,像只贪婪的小嘴在吸吮着那一小块金属似的,金属部分每一次被扯出看上去都泛着水光。
大概是第一次接触到后穴的玩法,温昀竹不由得有些讶异,“小狐狸还做了润滑是吗?”
“嗯是”
光是尾巴被这样扯来扯去,小穴就馋的又开始流水了,似是在埋怨着温昀竹的不公,喂了一个馋了另一个,口水都克制不住的滴出来了。
痒意从前面的小口开始往四肢百骸流窜,随着尾巴被抽出、推入,难耐的气息在血液里越来越浮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