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这会儿太过安静,宁希连余忱那点轻微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宁希刚生下宁愉的时候,余忱还从这两粒乳尖里吸吮出母乳,他对宁希的感情,肯定不止是爱情那样简单,宁希于他而言,更像是人生中的栖息地。
余忱喜欢头埋在她怀里的感觉,宁希前段时间被宁愉弄得有些怕了,开始身子还紧绷着不动弹,不过男人力道极轻,不多会儿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乳腺炎的不愉快,禁不住挺腰把奶往他嘴里送。
“余忱……”宁希抱住他的头,唇边无意识溢出勾人的呻吟。
余忱托着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身子,宁希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滚烫的棍子抵在穴口,男人给了她好会儿适应的时间,她在怀里哼哼扭着腰,粗物这才撑开花肉,缓缓往里挤。
俩人许久没做过,余忱不敢一下冲到底,只时不时顾及她的感受:“宁希,你觉得怎么样?”
她花肉周围湿漉漉,刚才就淌了好多水出来,腿间缝隙咬着硕大,开始突如其来的胀痛感消去,从下面蔓延至全身的亢奋令人血液沸腾。
“唔,余忱。”她搂着他的脖子,咬住嘴唇,不等他反应过来,直直往他腿间坐下,粗壮的阳具冲进穴心,她仰起头,哆嗦了下唤他。
余忱让她裹得死死的,几乎失了理智,阳根抵到深处,圆润骇人的龟头戳着宫颈口,自己全然埋在她身体里,耻骨间没留下一丝缝隙。
她有孕这些日子,他作为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不是没有欲望,不过他更在乎她,实在憋忍不住了就偷偷躲在浴室自渎,还不敢当着她的面。
好容易再尝到甜头的男人满足地直叹气,他单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前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