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愉晚上跟阿姨睡在隔壁婴儿房,主卧的门锁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女人、男人的衣服扔在床脚,她趴在他身侧,轻轻舔着男人的眉眼、嘴角,余忱僵硬着愣是没敢动。
“余忱,医生说,禁同房一个月,现在早过了。”她的呼吸落在男人耳边,温热的湿漉漉的唇从他喉结顺着胸膛而下,直到腿间昂头翘着的硕物。
宁希吞咽了下手,再看余忱,男人呼吸急促,手揪着床单,紧张得都不知道往那儿放。
她怀孕后面几个月,余忱根本不敢乱碰她,更别说让她帮着自己疏解。
“余忱,你想不想?”
宁希在阳具顶端舔了下,这蜻蜓点水的吻,差点把余忱给逼疯,男人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几乎从牙缝间挤出话:“想……”
她笑了声,低身下去,整个人跪趴在男人腿间,手扶住肉棍子,嘴里咬着棍子的上半截,上下套弄,吸吮。
“宁希。”余忱眼闭着喊她的名字,没多久又忍不住睁开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