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忱措手不及,昂扬被她牢牢套住,背脊一阵电流涌过,伴随猛烈而快速的抽动,他很快跟着她泄了。
肉棒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源源不断射入她身体深处。
“嗯,余忱。”她勾住他娇喘吁吁,喃喃哼着,“水,水流出来了,床单肯定已经被弄脏。”
余忱试图退出身去拿纸巾,宁希却不让他离开:“脏都脏了,余忱,你好像又开始硬了。”
射了一回疲软的硬铁埋在销魂地,再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不是要弄满的吗?”
这个妖精。
他抱住她咬她的唇,双手轻抚细软的长发,两人下面还牢牢贴在一块儿:“宁宁你故意的,这样伯父伯母会讨厌我。”
理智告诉余忱要从她身上离开,然后收拾干净了抱她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可是他根本舍不得,也无力拒绝。
他投降妥协了。
“就你会自欺欺人。”宁希笑他,“我们住一起这么久,没睡过才怪呢,我想跟你一起睡到大年初一,然后起床给爸妈拜年啊。”
余忱突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软又善解人意,去年也是,她总是希望能弥补他前数年的孤独和缺憾。
“宁希。”他舔她的脸。
“嗯?”
“笨。”她穴里全是两人的淫液,混在一处湿湿滑滑,男生嘴角扬起弧度,阳具就着泥泞的甬道一点点肿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