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曲蔚果断道。
沈容与掀开被子,性器大喇喇的露了出来,他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这样是否有伤大雅,有点激动的问,“怎么就没下次了?”
曲蔚别开脸懒得理他。
“我活不够好,干的你不爽?”
“还是钱太少,如果是这样,我完全可以加的。”
“沈容与!”曲蔚忍无可忍打断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自己”
沈容与一时语塞。
见他不说话,曲蔚自嘲的一笑,“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我的确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但我不觉得我跟你是不平等的,我们等价交换,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份。”
沈容与有点抓狂,“我没那个意思。”
曲蔚冷漠的站在那里,眼睛淡漠的瞥向别处。“什么意思都不重要,麻烦你穿上衣服走人。”
操,拔屌无情,她比他六。
沈容与叹了口气,穿上裤子走到曲蔚身边,他双手箍着她孱弱的小肩膀,稍稍用力,逼她正视他的眼,用郑重的语气道:“我沈容与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为表诚意,你以后可以跟我谈任何条件。”
“但是要我放过你,不可能。”他陡然靠近,黑尾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曲蔚的脸颊,然后他狡黠的笑起来,在曲蔚耳边轻声道,“听着,我还很期待和你的下次……”
说罢,沈容与没有再多做纠缠,而是不由分说地拉住曲蔚的手臂,“走,去买药。”
出门前,沈容与又看见了墙上挂的那个黑色吉他包,他经常见曲蔚背着吉他晚归。
“你晚上是出去唱歌吗?”他问。
曲蔚淡淡嗯了声。
“在哪里,要不要我带点兄弟去给你捧个场?”
“不需要。”
“你是真的不知好歹。”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小区门口公园的长凳上,沈容与把药片从铝箔纸里抠出来,然后和水瓶一并递给了曲蔚。
曲蔚把药片送入口中,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早上的阳光还算和煦,小鸟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枝头飞到了那个枝头,沈容与手肘撑在大腿上,盯着不远处正在晨练的老人,蓦地开口道:“跟我一起不好吗?”
“虽然我不是那种可以交付终身的男人,承诺和婚姻这种东西我可能给不了你,但是疼个女人我还是会的,跟着我你可以不用那么累,最重要的是,你在这段关系里是自由的,哪天你要是瞧上别的男人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还有我刚才说的,你永远可以跟我讲条件。”
曲蔚有点失,“为什么?”
沈容与侧过头看向曲蔚:“什么为什么?”
“你图我什么呢?你应该不缺女人吧,我脾气不好,对你更算的上是态度恶劣了,若不是因为看你有钱我根本不会跟你上床。换句话说,那个时候只要能帮到我就算是张容与,徐容与,或是随便的一个什么人我都无所谓的。”曲蔚淡淡陈述。
沈容与盯着曲蔚的脸表情都有点扭曲了,说话这么直白的女人他真是头一次见。
半晌,沈容与没好气的回道:“老子迷恋你的身体行不行还有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别把随便什么人都无所谓这种话挂在嘴上,这么轻贱自己有意思吗”
早上还在为了自尊跟他叫板儿的人转瞬间又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这种既清高又自卑的个性,沈容与真是不知道她怎么养成的。
曲蔚垂眸弯了弯唇角,只是那眼睛里丝毫笑意也无,“是挺没意思的。”她顿了顿又道,“你说的话,让我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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