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全身的血顿时加快流动,汹涌的泉水源源不绝,润湿了僵尸的舌头,他更卖力了,好像舍不得吃似的、或舐,或吮,或啜、或吸小红豆膨胀,充血
“啊亲爹我的亲爹我忍不住了我要奴家要要”
这时的苏静,已经完全忘了自巳是个处女,也忘了对方是一具僵尸
极度刺激,使得体内产生了极度的空虚
她极需坚实的东西填充这无法忍受的空虚
僵尸仿佛失去听觉,不顾她的哀求,又仿佛一个爱情果实的园丁,仔细品味着自己的果实
舌头红豆快速的磨擦,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劳,因为僵尸的舌头是不会疲倦的,它的速度、力度一直没有减弱
“我的亲爹啊饶了小淫妇吧小淫妇实在受不了天啊求求你把我当成妓女当成潘金莲快快来啊”
可怜的苏静,嗓子那快喊哑了
全身都快爆炸了
无法忍受她的淫叫已经不像淫叫,更像一个发疯的女人在哭喊
她的双手紧紧搂住僵尸,疯狂抚摸,就像抱住一个救命的木头,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忽而升上高峰,忽又降落无底深渊
她的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伸向空中,弯曲、蹦直,突然紧紧夹住僵尸的头
僵尸的头被夹,他发出了“咦咦”的尖叫声
因为这个动作是潘金莲常做的,他觉得非常熟悉,因而兴奋地尖叫着。
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小红豆
“啊亲爹小淫妇淫到骨头里去了奴奴要死了好爸爸心肝哥哥救救小骚货奴家忍不住了水淹死我了哦哦哦”
她的双腿伸向半空,大大地分开
僵尸的嘴巴,甚至整张脸,现在全都湿漉漉
他的一根手指伸向花园的栅门中
狭窄的门口、好像下了场雨,全都湿透了
灵活的手指像一条小蛇在游动
栅门似乎已经通了电流,小蛇一碰,立刻引起强烈的快感
“啊深再深求求你伸进去”
苏静已经顾不得任何羞耻,拚命叫喊着,僵尸的手指却故意在门口徘徊,进一点,退一点
“哦好人儿亲亲伸伸进去求求你不要再逗奴家不小骚货已经实在”苏静仿佛一个快要断气的受刑人,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体内的往虚已经噬蚀了她的经,现在只有任何一根坚硬的东西才能撑住那即将崩溃的经,但狠心的小蛇就是不进入,只在门口缓缓游玩。
“来吧”苏静大叫一声,双手按住僵尸的手指,狠狠地向里面一压
“啊”她一声惨叫
一阵撕裂的疼痛,使她记起自己内里的一块肉已经穿破了
“我是妇人了”
她的内心又喜又羞。喜的是自己突破了这一关,可以为所欲为,彻底享受欢乐了,羞的是自己最珍贵的处女之宝,居然是被一具僵尸所夺走。
手指抽了十来抽,血淋淋
僵尸舍不得的把手指放进自已口中,贪婪地吸着
“僵尸爱吸血。”苏静想起师父的话,脸上又一阵羞红,别的僵尸都是咬人脖子吸血,而她却是贡献了那种血,实在太羞人
手指上的血引起了僵尸全身剧烈的颤动,这血太少了,他觉得不过瘾,于是索性低下头,张大嘴巴,包住那流血的门口,用力吸着!
“啊我不行,不能吸又骚又骚了里面全麻了要命的哥哥不能吸只能插小淫妇求求你再不插就要没命了心肝哥吁快!”
苏静从有声喊到没声,一个头像拨浪鼓般,在枕头疯狂左右摇晃着
僵尸抬起了头一张嘴全是血
“好哥哥插,插救命插”
苏静毫不羞耻地分开大腿,把花园门口敞开,在他眼前饥渴地等待着
僵尸大吼一声,跳上床去,双脚左右分开,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瞄准那花园口,正要插入
苏静大喜,等待那极乐的一刻
不料就在此时,挂在墙上的那把金钱剑因为受到震动,居然掉了下来,正好把僵尸的头斩掉。话说那金钱剑因为受了震动而从墙上掉了下来,正好斩在僵尸西门庆的脖子上,竟然将他的头斩落,掉在床边。
僵尸和人不一样,人头一落,生命就结束了。
僵尸本来不是活人,所以,头虽然断了,身子却仍然在活动,那东西仍然是硬的。
苏静看见西门庆一颗头在地上滚着,她不由大吃一惊,正要下床,不料没有头的僵尸却用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苏静挣扎了一下,可是僵尸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动!
“糟了,僵尸可能产生误会,以为我故意用金钱剑来斩他的头,他要报复了!”
苏静吓得面无血色,全身颤抖。
僵尸狠狠向她压了下来!
“啊!”苏静在极度惊骇中一声尖叫!
可是,一阵带电的刺激,引起了她全身的傥麻,她低头一看,原来僵尸那东西已经插入她体内了!
苏静的肉体本来就被西门庆调戏得欲火焚身,淫荡万分。突发的意外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是肉体的细胞仍然浸在淫荡之中
“啊,舒服”
苏静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性侵入宝贵的处女地,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颤抖,传遍了全身,没有头的僵尸开始活动了!
虽然没有头,他仍然是西门庆,仍然是天下最淫的东西,当他一伸进苏静的体内,少女狭窄湿润的感觉,唤起他熟悉的回忆。
女性阴电的刺激,使这具无头僵尸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僵尸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像扯风箱似地由慢到快,由轻到重。
“啊快活啊”
苏静情不自禁叫了起来
在深夜中,她的呻声显得格外响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