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父皇病情的日愈严重,母后的手段也越发狠厉,几位年纪与他相仿的皇子要么被外派封王,要么出了一些不能继承大统身体方面的意外,一时间朝廷的局势全面偏向了他,至少明面上是不敢有异心了。
毕竟他出身高贵名正言顺,又有王家撑腰。他自幼在外立府,与其他庶皇子也无交集,更没什么手足情谊。虽然母后的手段确是太过不近人情,不过又与他何干,弱肉强食自古便是如此。
不过听闻父皇近年来最疼爱的那位江南贵妃去年诞下了十五阿哥,原本一直活泼可爱,近来随着父皇病了,那孩子便也开始缠绵病榻,父皇病着只由母后在御前侍疾,贵妃连哭都没地哭去,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病着,这几日把自己的身子也弄垮了。
他现在还记得那次家宴上见到贵妃的惊艳,父皇身边高位的女子多是生养在京城的高门女子,北方的女子再怎么体贴娇柔,也难有江南女子的软糯,就像一汪春水润了他初初懵懂的心田。
那段时间他的梦里总是出现一个吴侬软语的江南女子,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只是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瞟他,带着好和畏惧,他稍微大点的动作便会让她一颤,像是一滩水似的软绵。
再往下便就是梦见一些旖旎的画面,娇弱的女子被他压在身下,不管他怎么折腾,她都只是受着,眼尾总是洇着一抹红,水汪汪的看着他,嘴里只娇娇的哼吟,在他身下彻底软成一滩水。
可他每次夜半醒来,身边都只有空空的一床被褥,以及湿漉漉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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